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夜深人静,似睡非睡,一汪梦境,浮在眼前。
那是深山之中一个古旧院落,院子侧面有个庭院,庭院的后面是一间磨房。磨房木架结构,四面透风,里面一个刚收完面粉的磨盘,外面摆一张放着长凳和茶水的八仙桌。
磨房的旁边是一座假山,山上流水淙淙,山下池中鱼儿畅游。
茶桌旁站着一位老人,出了一个上联要我答对:“细棍棒,粗磨石,棍棒磨石论粗细”,我环顾一下眼前,略加思索,便出口应对:“暖茶壶,冷水碗,茶壶水碗试冷暖”。
“好,答得好!中正,你来一首!”
假山后面走出穿长褂的中正先生。慢声细语地吟道:“一泓秋水鱼中游,飞瀑斜阳泻飞流;山亦幽,鱼也游,南国山水化忧愁…”
我暗想,这位是中正先生,那么那位就是中山先生了,便十分恭敬地行礼回答道:“山高野旷景深远,流水渔翁钓日晚;先生博识道行深,唯恐学生才疏浅…”
“呵呵…,不错,不错,未来之国家栋梁之才!”中山先生赞叹着,和出一首:“剪裁河山景,帷幄在心间;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
… …
忽然梦醒了,其中之景历历在目;早晨起床后,便随笔记作梗概。
多少年过去了,中山先生和中正先生已早不在人世;我已退居二线,也未挑任国家之栋梁,虽在科学研究和地域经济发展方面做过贡献,但那也不足挂齿。倒是多年来磨就了一些文字功底,闲暇间写些诗文,种些兰草,观山摄影,信步游玩。
却不知,梦境中的“我”,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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