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骑车狂飙,人车砸进迎头的空气,碎花向后飞溅,留下发动机振吼的回浪声。
叶昕欲哭无泪,重重的空气把她包裹着围起来,好像要群殴她。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每天提心吊胆的。也拼搏了,也奋斗了,好运就是砸不到头上。抬头看看天上又是艳阳高照,不是污秽的天气啊。
为什么?命运的转轮,你转到哪儿去了?
“日子总要过下去,再大的困难也只能这样走了。天不爱你,人不爱你,社会不爱你,你还需自己爱自己。”,叶昕转动着小脑瓜。
固苦恒勤,惟有上进才得收获之成就感。
人生两头幼稚与模糊,只是在成年前后鲜活而饱满,自身生机勃勃,发展着纯粹的欲望全景。
她病了,怀着极度的忧思沉沦下去,生活原来这般的无聊。本来想着放松一下,享受一下没有压力的坦然无奈,轻松下的心反倒找不着,却放出了悠悠地淌着的血。
房间里面安静极了,香烟冒出来的白烟向上面消散着,散大大的笼着房顶的天花板。地下室广敞,大胆使小心的蟑螂窜来,引起黑夜中的野狗狂吠不止。路上撕破了水雾的摩托车,嘟嘟嘟之声敲打着叶昕的心。
生活多么丰富,生活多么广阔,万物多么光彩。但凡成了她没有活人心思的劳动,怀揣着心思美景的深沉。面对着长夜茫茫,叶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一种心酸。
她想念丈夫,想念她的狗狗,在思念之中沉沦下去,在想念之中死亡了自己的内心。因为无法满足她的优势,空空的时间总是那么的伤神败气,归去与天神的不公,只能金刚怒目
叶昕是个没用的人,只能让忧思轻视她满带伤疤的心,却怎么也不能为这而解脱而斗争。她只能做自己认为庸俗而自为的事情,除此之外的事件,件件棘手。面对困难,她懦弱到悔恨,几乎丧失了所有生存下去的信心。
宝贝儿该玩的呼叫声,声声入耳,一个晚上在耳边回荡。她的心蒂子顺着电波一阵一阵的掣动,想爸爸了,想妈妈了,
“但这是爸爸的决定,致使你们和我的分离”
父爱子,子爱父。人之常情,人若连最基本的常情都没有,哪里叫人?更别说完人!
更何况叶昕这个婉约腻歪的母亲。
“天生我身体,地生我性格,自我任其而回之,不想容颜衰老。如此绵绵之中,一一胸腔有丝随之散光。”
叶昕人命本是如此无趣之物,她吝啬的保存到今天,仍要苟延残喘,即便有一个目标也是枉然。索性也就不在定目标了,迷迷糊糊的过一天算一天,时间如这般下去也不过只是消磨。
从磨损中换一点工钱,虽说心死了钱有何用?但狗狗还需要妈妈之人幼,以安然生命之中,羞愧于你我的现世。虽说也非乱世,但妈妈之心也,是相悖恐怕难以相容。回望那长相声忧叹,妈妈只能接一腔空雷,从这里半隐半清。因缘起是母亲的软弱,不能与世界相争,明早被虚弱的身体吃掉了。
惊叹的吞噬是歇斯底里的,叶昕的心爆场。那时候的一疼一收紧,像收蜘蛛网一般的反辐射地向中心扯动。猛动的缩小,明晃晃的灯光下佝偻。佝偻的似乎形体瘦小到极致,
关掉灯光于床前辗转反侧,又是身形萎缩,进入一个小球白斑的易位。
黑暗魔力厚重的人生,从四面八方逼迫上来,高压下瘫痪。躺床上的悲催力呻吟,拼命的一伸手动腿,但无济于事。想到叫夫,但男人不应。以至于远去摸狗狗,却不见,转眼一阵烟消云散,一样的苍白了。
突出苍白中,见到了白眼瞳中的血丝根根环绕,鲜红而清楚明白,像钢丝一样的扎着,一个水一样巨大的流动物。这物体白花花的,像螺旋一样的绕来绕去,由小到大,大到眼前时,一个巨浪一转,一个旋转息着心,转入了无极的世界。
叶昕呻吟着,口吐着白沫拼命,拼起老命的蹬腿。但却无力可使,绵软的肌肤是跳出去三界外的双腿。欣赏这一集干湿混合的惨状,她的心害怕极了,突然想到了什么?
巨大的水浪化作了北风,抖抖而立,是她乳房双双的耸入眼帘,她哭着,叫着宝宝,抱着他们父女的心抽咽着。
但哭不出声音,却被吮吸到了乳头,反送过来的体温才安逸了些,才慢慢的安然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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