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似信非信,人生是如梦,可有的人是实在的人生,而有的人却真的是黄粱一梦。花解语撇了一眼远处走来的两个身影,林清用手势跟花解语打招呼,花解语回以ok,转过头看着路川。路川手里举着冰淇淋,马上冬天了亏他们有兴致,路川不明所以花解语为什么看死人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
路川你是不是该向我坦白,你这人城府怎么这么深。花解语还是对陆川很单刀直入,直接得让人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花解语心中有结,看似活的却怎么也解不开,原来她是怕发现真相并不是自己预料想象的那样。虽然,她已经不怕失去,但真正再突破底线,没什么再好丢的了处境重复出现漏洞,她也受不了。
陆川一头雾水,无奈的抖了抖肩,但样子并不轻松。
尹州用唇语提醒他,时轻言。
陆川脑内响起一个声音,下意识的看了看林清,花解语没放过路川的每个表情。花解语也震动了一下,但不明所以。
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花解语和林清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但花解语对林清的认知还很浅,他到底怎么样花解语还是拿不准。疑惑的花解语对林清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种距离让俩人保持着朋友的关系。
花解语转过头,不说话也让人感觉不到生机。陆川开口道,你忘了对你我还用不了多深的城府,心机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别抬举了自己。
花解语本来僵硬的身体一下泄了气,这么说,我自作多情了。花解语失力的样子像一个犯错的邻家小孩,林清发现花解语总是在自己的思维里横冲直撞,钻牛角尖,明明很有力量,但又有力无处可使。
其实,尹州突然不忍心了。花解语和林清同时抬起了头,一双放光的眼睛和一双严肃而带着气压的眼睛。陆川挡在尹州身前,不论那种情感都不是尹州该承受的。
时轻言,路川冷漠的说,你心里应该明白。
花解语双眼亮了一下,可是很快又失去了所有生机,反倒是平静了,林清看花解语没什么情绪了就撤到一边,直话直说,结果很冷漠。哦,早说嘛。花解语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几人都没有说话,但空气却很艰涩。
尹州看看林清想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林清本来紧张的脸浮现出一个解嘲的笑容,一个眨眼就放松了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固执的转过头,一言不发。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是敏感而脆弱的话,那么应该是经历过什么突破底线的事情吧。
人心有时候脆弱得没有声音,只有敏感的无知。
尹州了解花解语,她只是在讨厌自己,忍受不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一个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对生活的解读与面对还那么紧致。
一句喜欢的重量大过天,穿越过人海不敢坦然面对,不过是背不动罢了。它像扎根的重重山脉,牵一发而动全身。个体很微小,个体的情感却牵连着方圆,但一切都没有定数,无常是生活的脸。陆川看在眼里。
寒风佛过柳枝,几个人神情落寞又心思深沉。人生这个时候一个玩心不灭的孩子,还是一个初心不变的耄耋老者,谁没走完这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的前路有多少起承转合。
一个情字便把人的七情六欲书写,一个人字便把世间百态体现,我们都身在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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