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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一粒种

时间:2023/11/9 作者: 鹿鸣杂志期刊 热度: 28060
高娃

  我开始相信,因为一段机缘或是一句话或是某一个动作,便会改变你的生活轨迹。

  我身边的同学朋友一直不确定,我,一个学化学的理科生,在生命走进中年的时候,开始了写作,一点一点坚持了10多年,连我也不相信。但,一张张稿费单证明我的文字变成铅字的时候,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么多年,坚持的事情,于我有多大的改变。

  在我的改变中,《鹿鸣》是绕不开的,与《鹿鸣》的编辑老师更是有着一份密切。

  记得第一次在《鹿鸣》上发表文章,是5年前的《香气迷人》。《鹿鸣》走的是主题路线,扶植本土新人的路线。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些豆腐块的文章,发表在单位的小报上,文字没有突破1000字。机缘巧合的是,当时我在单位的政工部帮忙,整理编辑单位的文学作品,准备出一本专辑。我的老师,建议我也出一本自己的文学作品集。当时,我根本没有信心,觉着自己与出书差距之远,甚而是不敢想的。但,我还是收集了自己的作品,忐忑地交了初稿,意外的是出版社竟然通过了。2011年12月,我的散文集《阳光下的苏鲁锭》出版了。

  因这本散文集,我的文字开始变得“胆大”起来。《鹿鸣》作为本土乃至全国有影响力的刊物,一直以来我都是远观的。记得《鹿鸣》2013年第四期的主题是关于平房的记忆。平房于我是熟悉的,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童年。我写了一个2000字的稿子,投给了《鹿鸣》。没有想到我写的第一篇杂志稿,顺利通过了审核,刊发了。我的心情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愉悦,像是阳光照亮了心房,流淌着芳香。

  之后,因文字我开始接触圈内的朋友,自然认识了《鹿鸣》编辑部的老师。他们对作品的态度对作者的尊重,拓宽了我的文学视野。在《鹿鸣》的微信平台上,编辑部会固定推送全国知名作家的作品,内容涵盖小说散文诗歌。我从平台上阅读了当前散文实力派作家,杨献平、指尖、王选、王爱、端木赐、李亚强等年轻人的作品,结识了本土写散文诗歌的文友。在他们的触动下,我的作品开始有了思考。陆续写出了《回家的路》《回到鄂托克》《原色乌审旗》《六月的乌审——一个让时光扎根的地方》,作品发表在《脊梁》《草原》。《中国作家网》转发了2017年第四期首发在《鹿鸣》的《原色乌审旗》。《鹿鸣》的编辑老师鼓励本土的作家往外走,而且经常向省外的刊物推荐本土的作品。在《鹿鸣》的推荐下我的作品走到了《延河》《六盘山》。2015年6月参加了《鹿鸣》组织的石拐文学笔会。在与文学前辈们面对面的交流中,文学之门一点一点打开,文学素养有了一个质的提升。《遇见文字》参评了《鹿鸣》2015年度散文奖初选提名,虽说没有评上,但《鹿鸣》又一次给了我信心。

  我的一位鲁院同学,有一天和我微信交流,说《鹿鸣》在全国很有影响力,她想在《鹿鸣》上发文章。但顾虑的是,担心《鹿鸣》最爱人情稿。我非常自信地和她说:“这个你大可放心。《鹿鸣》是一个只认作品的杂志,只要你的稿子好。”当时她听了非常高兴,说:“那我就放心了。”她和我要了《鹿鸣》的投稿邮箱和每一期的主题。后来,成为好朋友的文友,也谈起投稿的事情,竟然有好多人都是《鹿鸣》的自然投稿人,被编辑老师发现后,和《鹿鸣》熟知的。如今,从《鹿鸣》走出来的作者,许多活跃在全国的文学园地,在各大文学奖项中,不乏看到他们的身影。在刚刚结束的内蒙古首届农牧民诗歌大奖赛中,《鹿鸣》的3个作者获得了一个二等奖二个三等奖的好成绩。

  很欣慰的是,《鹿鸣》的编辑特别为作者着想。有一次,编辑老师和我约微信平台的稿件,恰逢我刚写出来一组关于黄河的散文诗,我和编辑老师说,可以发这组吗?编辑老师说:“您创作出来的文字不容易。我们的平台暂时没有稿费,您可以发一篇在杂志上发表过的。新写出来的,最好投在有稿费的地方。”当时,我听了特别感动,听从了编辑老师的建议,一段时间后,我的散文诗首发在了别的平台。

  我的另一位文友,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当时他的稿子,计划给《鹿鸣》,但是另外一家杂志,属于国家级的刊物,也和他约稿,这位文友很为难。《鹿鸣》编辑的老师知道了,说:“能上国家级刊物太好了,我们支持。”

  如今,《鹿鸣》即将60华诞,编发了500期文学作品,它的作者遍布全国各个省市。《鹿鸣》的每一任编辑老师,不仅仅是严谨的編辑,恪守着职业道德,而且还是创作者,带动鼓励着本土作者,不断地创作出好的作品。前任编辑许淇老师的散文诗,在全国享有声誉。他送我的散文诗集《辽阔》,开启了我创作散文诗的热情,作品走到了《散文诗》《中国散文诗研究中心》《我们》。马宝山老师的小小说,荣获了全国金麻雀奖,满头银发的他,至今笔耕不辍。现任编辑马端刚老师的诗歌,影响着众多文学爱好者,他的创作势头对文字的尊敬以及对文学作品独到的见解,让文字有了新的生命。70后的唐月、王鹏飞;80后的王维、李亚强;90后的端木赐、于学涛……已然成为这块文学土壤的中坚力量,散发着蓬勃的激情。

  骄傲的是,我成为了这片土壤中的一粒种。它用四月的等待,给予了我足够的宽容,没有附加的符号,没有圈定的模式,没有焦躁的姿态,只有水到渠成的努力。

  就如三毛所说:“我们不嫁给灯,我们嫁给生命。” 其实,这也是《鹿鸣》给予我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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