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写诗歌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读到了《鹿鸣》杂志,看到里面还有诗歌,而且,这本杂志就是我们包头的,或许是本土情结的缘故,我的压力便小了,可胆子却会大些,所以,当时我就选择了几首自己认为满意的诗歌作品抄的整整齐齐,投给了《鹿鸣》编辑部。
几年下来,我投了许多的作品,也断断续续收到过不少的退稿信,有的回信中,还有编辑老师对作品提出修改的意见,并说一些鼓励的话。但,竟然没有一首能够在《鹿鸣》杂志上发表。那时年轻,容易感情用事,好急,脾气也大,于是,在一天的夜里,我决定以后不再给《鹿鸣》投稿了。当然,心里也确实承认客观的事实,自己的作品还没有达到发表的水平,还需要多读书,勤写作。
一晃十几年就过去了,也许是生活在小县城的原因,我根本也看不到《鹿鸣》杂志,仿佛也把它彻底遗忘了。
二00七年春天来了,我正忙着落实县里的植树造林任务。一天早晨刚上班,县委宣传部的一个熟人领着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进了我的办公室。熟人介绍说,这位是作家马宝山老师,他是来我县了解生态建设方面的情况,宣传部安排由林业局分管业务的你来接待,并根据马老师的采访要求,落实好具体的地点和人物,马老师要写一写固阳县的生态建设发展的成就。当时我很欣慰,立刻接受了这个任务。
两天的采访结束之后,马老师要回市里了,就在他向我告别的时候,看到了我的办公桌上打印好的我写的一组诗歌。“这是你写的?”马老师问,“嗯,是我写的。”他看了一会儿说:“写的不错。” “自己瞎写,就是个爱好。”我很紧张。“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这组诗歌带给《鹿鸣》杂志的编辑,让他们看看,能不能发表。我原来也是杂志社的编辑。”我简直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大编辑,而且马老师的热情大方、平易近人这些天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赶忙说“太感谢您了。”后来,我便知道了马老师是全国著名的小小说家,发表了许多在全国影响力很大的小小说。
从那次由马老师的引荐开始,我陆续接触到了《鹿鸣》杂志社的编辑,得到了他们的关心和帮助。
马端刚老师当时是《鹿鸣》杂志社的编辑,就是他第一次在杂志上发了我的一组诗歌。在发表之前,他与我见了面,给我指出了作品的不足,并提出了修改的意见,我诚恳接受他的帮助。当我收到刊发我的作品的杂志时,心里甭提多激动了,马上给马老师打了电话,感谢他的热忱关心和耐心指点。如果没有马老师的支持和帮助,我在《鹿鸣》杂志上发表作品的心愿不知道何时才能实现。在马老师的鼓励下,我的创作水平有了较大的提高,而且,马老师不厌其烦的修改我的作品,给我提供有关诗歌理论的书籍,推荐国内外的优秀诗人和他们的作品。我有幸还在《鹿鸣》杂志的“鹿鸣星座”专栏上发表了诗歌。
后来,由马端刚老师推荐,我加入了包头市作家协会。二0一三年由包头市文联副主席白涛老师推荐,我又加入了内蒙古作家协会。
出版一本自己的书,是每个写作者心中的梦想。《鹿鸣》杂志社的老师们就是让我梦想成真的人,在他们的多次修改和把关,终于在二00九年,我出版了第一部诗歌集《记忆中的花瓣》,二0一三年,又出版了散文诗集《光阴中舞蹈的笑容》。
二0一三年,为了适应新形势的发展,进一步提高杂志的地位和水平,《鹿鸣》杂志进行了全面改革,对于《鹿鸣》来讲,这次变化又是一次质的飞跃,在全国的纯文学杂志也有了较大的影响。我作为普通作者几次被邀请到了编辑部,参加了相关的讨论,杂志社还采纳了我提出的建议。《鹿鸣》改版后举办了许多次采风活动,我跟随本土作家深入到工厂、矿山、乡村、街道,创作了大量的诗歌作品。而且,我的部分作品还发表在国内的大型文学刊物上,有的作品还获了诗歌奖。
正是有了像马宝山老师等文学前辈的厚爱,特別是有了《鹿鸣》杂志社编辑们的呵护,有了市文联各位领导的鼓励,我的文学创作才能取得了现在的成绩。我也常常想,在文学的道路上我是幸运的,而遇见那么多的挚友是美好的,我用深深地感恩表达我的一片真情,也一定会把这份宝贵的经历珍藏在心间,愿它的芬芳熏香我的人生。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