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轻的步履规律到极致,循规蹈矩,乏味如同无边际的黑箱,生活照旧,比孙悟空跳到如来的掌心还要迷茫。
似乎今年没有往年啊么冷了,暖暖的,不知道是图书馆里的暖气破天荒的开始起作用了还是咋的,一切都与众不同。我开始一如既往的发感慨,寻求刺激,或者牢骚不断,这是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改不了。
记得上次去阳明祠的时候,那里的银杏真美,一棵挨着一颗,像是要拉起手跳一支可爱的舞蹈一样的阵容。阳明先生要是知道他的曾经停留的地方被这样可爱的家伙们装点着,他还准是乐疯了。
我喜欢一个老人像小孩一样调皮。
我在学校总会遇到这样一个老人,每天提着音响,在学校毛主席像的前面,跳着欢乐的舞。我既对舞蹈没有研究,并且在平常我也很少去关注这样群种的人的生活。但是这样一个老人,他的欢快的舞步,像是打算要把毛老人家唤醒,也在深深的吸引我的眼神,也同样让我很是难堪。老人的心是年轻的,我想我才是真的老了。
没日没夜的繁琐消弭实在很是无法忍受,可是还能做什么改变呢,枯燥到找不到光亮,像黑洞。
我很想知道:在如来佛祖的掌心里,孙悟空在想些什么呢?在压抑的空气里,谁又是如来掌心里的孙悟空?
白发苍苍的舞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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