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费尔南多·博特罗哥伦比亚著名雕塑家、画家,被认为哥伦比亚国家的荣耀和人民信仰之父,在50多年的艺术生涯中,是世界上最多产的艺术家之一。84岁的哥伦比亚艺术大师博特罗笔下“胖子”形象夸张、色彩明丽的
关键词:博特罗;贾科梅蒂;绘画;雕塑
中图分类号:J2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6)23-0089-02
拉丁美洲特有的“魔幻现实主义”,不仅独属于文学领域,它同样也是拉丁美洲现代艺术的美学基础。博特罗笔下圆嘟嘟、胀鼓鼓、异乎寻常的“胖子”形象,即可被视为艺术上的“魔幻现实主义”。它们幽默、风趣、给观众带来视觉上的愉悦,然而,这样的快乐并不单纯,背后渗透着淡淡的忧伤。画布是他最终的斗牛场,凭借有着夸张体积感与强悍色彩感的“胖子”形象走遍世界
抽象表现主义一统天下的很长一段时间,博特罗自嘲自己的作品没人敢碰。然而,他依然坚持着具象的创作方向,将自己的探索视为“一种微妙而持续的进化”,逐渐形成自我辨识度。博特罗大师历经50年并仍延续至今的艺术生涯中最钟情的油画和素描。博特罗作品大致分为六个部分:拉美生活、静物系列、斗牛系列、马戏系列、经典再现、素描作品,比较清晰的展现出艺术家在不同时期的重要主题和艺术历程。这位全球上最重要的当代具象主义艺术家深深扎根于西方绘画传统,在博特罗的内心深处,有着关于麦德林的挥之不去的美好记忆与真挚情感。他在瑰丽多姿的风景中寻求创作主题,大自然的恩赐使他的画面丰富而美丽。博特罗凭借丰富的人生阅历,通过题材多样的创作,诠释着自己对生存的感悟、对未来的向往。他不断完善自己的艺术语汇,缔造出一个独一无二的艺术王国。他的创作主题各异、题材广泛。作品中无论男女,都肥硕无比、丰臀厚体,线条圆润、色彩艳丽,看上去风趣滑稽、充满童趣。他总是在极其夸张形体的同时,将手足五官的比例缩小,呈现出令人捧腹的喜剧效果。他画的动植物,同样粗犷圆浑、肥硕精致,颇具诗意和诙谐的意境。橙子、香蕉、西瓜等静物鲜亮饱满、甜蜜多汁,让人感到要溢出汁来。在他的画中,就连哥伦比亚总统、基督、圣母也难逃丰满体硕的命运。他主张艺术变形和夸大,坚持艺术应给人愉悦和快乐,借此表达一种体积带来的美感和可塑性。他用作品创造了一个美丽世界,把所有人物置于寓言式的幻想场景中,给人强烈的视觉震撼和心灵碰撞。其艺术创作由跨界出发,藉此审视横亘于不同学科、思想方向、研究与科学领域以及政治与社会之间的交界面。在此过程中,他驾轻就熟地漫步于科学事实、神话迷信,他在继承与扬弃、借鉴与创新中,巧妙融进自己的思想,用特有的语言符号重现大师巨作,其中包括著名的扬·凡艾克的《阿尔诺芬妮夫妇像》、委拉斯开兹的《宫娥》,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等。《12岁的蒙娜丽莎》描绘了他想象中儿时的蒙娜丽莎,而《蒙娜丽莎》也是他的得意之作,构图与达芬奇基本相同,只是用他特有的博特罗语言置换了画面中的诸多意象,充气般的脸庞让观众有禁不住想要捏一把的冲动。
瑞士艺术家贾科梅蒂(Giacometti, Alberto,1901~1966)是20世纪存在主义艺术大师,也是一位开创写实新视野的人像艺术大师。贾科梅蒂表示:“人为什么要画,要雕塑呢?那是出于一种驾驭事物的需要,而唯有经由了解才能驾驭。”
他的雕塑、绘画及素描,都源于他对人物形象的独特观点,也反映出20世纪人类的软弱与不堪一击。
他的雕塑呈现典型的特色:瘦子,孤瘦、单薄、高贵及颤动的诗意气质。绘画多以亲友为描绘对象,色调偏暗沉。素描则较为自由,但处处可见一位艺术家的苦心与才情。令人动容的是,他那脆弱和保护姿态,以及那原型的即兴。[3]
1930年他参加超现实主义运动,成为此派代表性的雕塑家。1935年他脱离超现实派,回到画室重头开始面对眼前实物写生。普鲁东曾因此讥笑道:“一个头像、一个苹果,谁不知道是什么?”但对贾科梅蒂,在视觉的直观中,它们是什么会变得非常可疑。他认为传统雕塑塑造一个头像,只是塑造一个与真人原型的等同物,以为这样可以等同真实本身;其实,这并非视觉,只是知性、概念。如果在视觉现象中,一个人永远与周围的环境无法分离。也就是说,这个人的真实只能在其存在的空间中才能显现。贾科梅蒂为此举例说:我对那个对面街上行走的女人的微小形体感到惊讶,看着她越变越小,而我的视觉范围则大幅度扩大,我看到的是一个四面八方浩瀚的空间……相反,如果她靠得太近,譬如两公尺,那我自然再也看不见她,连实物原型尺寸都不是,她已经侵占了全部视野,只是一团模糊。若停止观看时,她的存在也几乎终止了。任何东西只是一种显现,真实永远隐显于实存与虚无之间;对有限事物的真实、绝对的追寻是无限的。因此,真实的追寻并不在于求得精确,而在于试着理解究竟看到了什么,并把看到的如其所是地描绘下来。他对此有限事物而无尽追寻曾惊叹道:“奇遇,大的奇遇,在于每一天,从同一张面孔(或一个杯子、一个苹果)上看到某种不曾认识的东西出现,这比所有的环球旅行都要伟大”。[面对其作品,我们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战后人性的困境,而且是大众社会内都市中的个体的困境--在广大而复杂的社会、政治、建筑结构中,每个人都被同一化,生存于心理孤绝的状态中。‖城市广场‖有几分类似于其早期作品‖早晨四点钟的宫殿‖,然后表现重点已由形体转向感觉--贾科梅蒂创造出了其最为痛切、孤绝的隐喻。这些粗糙的、皱缩的表面,空白、无表情的面容,自远而观的尺寸,使这些极小的形体展现出相互间及与观者本身的荒芜的远离。
阿尔贝托·贾科梅蒂被誉为现代主义精神的化身。他创作的《行走的男人》等艺术形象,因对战后人类心理和20世纪人文精神的刻画,成为艺术史上的经典不朽名作。作为20世纪现代艺术的代言人之一,贾科梅蒂深刻影响了战后现代艺术的发展,启发过众多东西方艺术家,因此被公认为“艺术家中的艺术家”,他也影响了许多中国艺术家的艺术实践以及对现代主义的认知。贾科梅蒂亦是全球艺术市场身价最高的艺术家之一,是近十年多次世界拍卖最高纪录的创造者。
贾科梅蒂的《行走的男人》时说,“他似乎在前行,对抗所有不幸,无所畏惧,迈向未知的领域……贾科梅蒂的‘行走的男人传达给我的正是这行动中广阔的自由。今天,我怀着谦卑的喜悦,大师的250件作品将融汇知识与激情,将它们的自由与影响力带入无与伦比的空间。”看似造型简单无异的艺术品,其实制作起来难度很大。首先进行设计摆放,而摆放的顺序与长短,也直接影响到成品的效果。其次,就算前期摆放得当,你也无法确定成品是否能像你预期的那样成形。而制作过程中的难度更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制作过程中的高度不比厨师在灶台旁做饭来得轻松。在进行塑造时,亲自戴着耐高温的头套和头盔制作,作为一位女性艺术家来说,这种创作过程不仅仅是耗时耗力,同时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从他的表情以及言语中,你却感受不到这些,更多地是对于艺术的执着追求,为了能够更好地体现每一件艺术作品的效果,他需要亲自去感知雕塑的质感,无论拉伸,切割或者是粘连,贾科梅蒂都十分享受创作的过程,最终能创造的孤寂迷人的形态和光影。贾科梅蒂的作品,是一个里程碑。因为高度的创意,雕塑有了未曾有过的形式和空间贾科梅蒂用瘦子讲述西方哲学,“无所缠绕的苦痛与平静,之于毕生探索生命哲学的人类是无需解释,却真正懂得的语言。
参考文献:
[1]马永建.后现代主义艺术20讲[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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