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
non ridere, non lugere, neque detestari, sed intelligere.
不为欢乐、悲哀或诅咒,而为理解。
——斯宾诺莎
看《拒斥死亡》,开篇一句便是荷兰哲学家的这句话。
想起今天和一些人的对话,对于现实如此拒斥,以至从表面上看来更像是“愤青”了。因为对现实的不满,对人情的冷暖,对生活的愤懑,我们除了欢乐、悲哀以外,能做的唯一举动竟然只有诅咒了。这大概才是生活的可悲所在吧。
当然,曾经用更多信心去证明这世界上有力量属于信仰,有力量属于希望。自然,后来其中的很大一部分成为了幻想的一部分。
至于今日,已经不会过于奢求一件事情。虽然无望,但还是愿意相信世界上仍有力量属于善良,属于原谅,属于对不妥协的力量。
林夕在《富士山下》写:
“原谅我不再送花 伤口经已结疤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终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也请原谅有些人选择失望乃至绝望。当时苦心经营的花如若真的铺满坟场,相信现在的自己也会颓唐。哪有非谁不可的事情,不过在一些客观的事情上加上主观的愿望,如若不成,当时为了幻想奋不顾身是一种代价的同时,也全理解为对年轻的一种诠释。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试管里找不到他染污眼眸”
曾沿着雪路浪游。当初高唱“最初的梦想”,遥想“我的未来不是梦”。到了今天,也许稍有变化。追逐中难免挫伤。悲哀喜乐,各种酸甜,走过的人才能深有体会。
对于现实,相对诅咒,我也选择了理解。
总得找到一双不受污染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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