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凡说,她想养一只猫。
“可是猫调皮又捣蛋,你还会养吗?”我问。
“会养!一定会养!我的想法是不会变的!”她抬起头,望着我,眼神很丰富,她眉头一上翘,我所读取到的是宠溺,是温情,是回忆——
“如果我有一只猫,当我写作时,要挑一个靠窗透气并且阳光充足的地方。它会踏着红木地板,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我的脚边,用雪白的小短毛蹭蹭我趿着拖鞋的脚。我会感到很痒,会被它逗得哈哈大笑。于是它又借着铺着红绿色小碎花布的床头柜飞上我的书桌——阳光偏移了一些,光束里有金色的颗粒状的小沙子,投到我的猫身上,白色的毛里掺了些金色,它似乎有些不大情愿,羞涩地跳到了我的肩上——生命在墨香中,我就有了好多好多可以写的东西。
“冬天我钻进了被窝,蹭着脚丫取暖,那小家伙踮着脚跑过来,冲我叫了一声,温柔地向我征求它是否能到床上同我玩耍。可还未待我唤一声,它就钻进了被窝,从上钻到下,从头溜到尾,暖意留在我的被窩里,还会留在我的脸上。”
胡凡太想要一只猫了,所以我和她的谈话中几乎全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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