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
有一种泼墨成画的青白,
这是你,我的家,中国!
你的色彩不仅是视觉的冲击,
更是一种生命的状态。
我为你写诗填词,
纸上心头便能泛起古老的清香吧?
自神州的襁褓里,你就是个诗画家。
用拇指按些许墨,
在天边一匀。
等着远山,
在薄雾的怀抱里苏醒。
你纤指一弹,
胭脂梅花般点在黛瓦边,
黛瓦下是素白的墙,
棕黑的窗,棕黑的门,
有个小孩轻轻走出来,
靠在梅树下,
等着小舟,
捎来甘甜的野果。
你累了,
干脆蜷卧在苍翠的树梢下,
醉卧在乌蓝的水草边,
等着白鹭,
昂着长喙,
唤你。
悄悄地,雾散了,山醒了。
山就流入水里,
六分凝成了翠玉,
三分铺就了天光,
余下的一分化成风声和笛声,
等一场烟雨,
敲奏远方的故事。
我想问,
为什么要等呢?
可我等不到答案,
但又自然地知晓了答案。
我便甘愿坐下来等,
也叫我的他坐下来等,
他真是跑得太累了,
应该等个扑朔,等个醉迷。
几条柳枝随风缓缓摆动,
露出水面竹枝上的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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