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虽然只有一枚很简单的日光灯。
我想坐起来,但是有又怕身体突然回到良好的状况。我想继续躺着,但是有种恐惧覆压着我。
我想继续保持原状,那就继续吧!
我恐惧着,但是又有种享受的感觉... ...
我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我当初选择的是密不透光的深色双层窗帘。我只隐约的听到窗外的车声,才知道我跟这个世界还联系着。
用力的睁开眼睛,温度记上显示40度。我在发烧,将近24个小时我的活动范围几乎就是这张单人床。
楼下有药店,距离我家100米不到有医院,电话在我的枕头下。这一切的自救的措施,我都没有施用。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心安理得,膛而徨之的这样的躺着,可以抛开压力丢掉烦琐仍开罪恶感去想些平时不敢想的事情。感觉似乎都由平凡转为圣洁高尚了。
我在高烧有点危险系数的,而且我知道我现在很脆弱但是这不是我努力原因,也不是我不努力的结果。这跟难民享受捐赠,乞丐接受施舍有着本质的不同。我这个几近无辜到彻底的小小女孩现在是这样的软弱,世人都注意不到我... ...
我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体味了,我昏迷,或者是睡着了。
因为我发烧公司里的SAM把她一个月的业绩都给我了,但是上帝怕我撑不住,偷偷丢给我几个简单易操作的大客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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