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 谦

　　什么都不知道

　　◎ 姚 谦

　　

　　在圣彼得堡，无论是看表演还是参观博物馆，似乎永远都会嫌时间不够。一天内看得太多不能消化，看少了又觉得浪费此行。为了避免这种遗憾，我足足待了一周。

　　除了去几家著名餐厅吃东西外，我把时间都花在看古迹、看表演、看艺术品上了。虽然早已经知道圣彼得堡是文化之都，但真到此地，还是对这个“北方之都”能够拥有大量的艺术品感到吃惊！冬宫的印象派与古典绘画收藏完全不输给奥赛美术馆。

　　鉴赏俄罗斯的美术也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就算我在圣彼得堡待足七天，三进冬宫，时间还是显得局促，只能选择看我较有兴趣的法国印象派以及17世纪意大利与荷兰的古典艺术。

　　这座城市的兴建源自彼得大帝对于欧化的努力，连带积累了许多来自欧洲各国的艺术品收藏。而19世纪法国印象派兴起时的作品收藏并非来自皇室，而是两位莫斯科商人在印象派尚未被重视前凭个人喜好大量收藏的，使得今日冬宫印象派的收藏精品足与大都会和奥赛相比，甚至更胜一筹。其中数件艺术品都可算是艺术家的代表作了，特别是马蒂斯的那两件大画。

　　临别时，小雪姑娘说了一句话：“在圣彼得堡待三天，你会以为知道很多；在圣彼得堡待三个月，你会发现自己知道的其实不多；当住在圣彼得堡三年，你才明白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句耐人寻味的话出自一个年轻而自信的圣彼得堡姑娘之口。

　　（摘自《如果这可以是首歌》四川文艺出版社 图/Pav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