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 风尘
高兴地说她评上了这个学年的优秀学生,学区主管会亲自来学校给他们颁奖。对孩子们来说,有个比校长级别还高的领导来给自己颁奖,是一种很高的荣誉。
结果一共来了三位学区领导出席颁奖仪式,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也穿着很正式的职业装。他们跟每个获奖的孩子握手的时候,都笑容满面地俯下身来。这个月他们要去11所学校干同样的事,工作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学区主管发言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还是教育学博士出身。主管自豪地告诉孩子们:今年本学区的高中有一个男生拿到了所有常青藤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像这样被全部常青藤学校录取的学生全美国只有寥寥的几个。而这个男生是二年级的时候移民到这个学区的,当时他一句英语都不会说。这个例子让我想起本学区的口号:支持型社区里的优质学校。(摘自《深圳商报》 图/千图网)
在村子里休息的时候总能见到狗,但它们不像中国农村的狗,一见到生人就狂吠不止,而是安静地看着我们。有一条狗到阿喵的裤脚边嗅嗅,然后慢吞吞地挨着她坐下。阿喵一向喜爱动物,拿出牛肉干来喂狗,没想到这条狗只是闻了两下,就把鼻子撇向一边。看来尼泊尔的狗跟人一样,也是敬牛如神,不吃牛肉的。
布尔纳说,尼泊尔人把狗唤作咕咕。阿喵试着“咕咕、咕咕”地叫唤了两声,这条狗果然抬头眼巴巴地望着阿喵。阿喵摸摸它的头,说我们就是朋友啦。再度上路后,这条咕咕就跟着我们了。开始我们以为它只是要到村子的另一边去,结果出了村子,它还跟着我们。当我们穿过森林,它便跟我们穿过森林;当我们淌过溪流,它又在我们身后淌过溪流。我们以为它是要吃的,就从包里拿了各种食物递到它嘴边,但它只是嗅一嗅,不动口。我们休息时,它便躺在路边;我们动身时,只要对它招招手说一声“Come on,咕咕”,它立马抬腿又跟在我们身后。
我们实在搞不懂咕咕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经常回头看看它何时跟我们分道扬镳,直到走出去好几公里之后,我才确定它是跟定我们了。后来我想,它是想要我们带它走吧。
因为有咕咕的陪伴,我们走得十分轻松。三个多小时后,我们就到布恩山脚下了,计划在一个叫戈勒帕尼的村子里吃午饭。
在村口的石台上,我们看到了一群鸡在休息,准确地说,是背着鸡的背夫在这里休息。装着鸡的铁笼子足有大半个人高,再加上笼子里的几十只鸡,估摸着有七八十斤吧,背夫全系在身上一步一步地背上来。这两天我在无数石台上歇过脚,一直奇怪为什么石台要修得那么高,坐上去都有点费劲,这时才明白,是为了方便这些背夫放笼子啊。那些不见男人的女人客栈,她们的丈夫和兄弟可能正背负着铁笼在这条路上奔走。村里的人们为了稍稍减轻在外奔波的亲人的辛苦,所以才修了这些石台啊。
(摘自《跟我去尼泊尔》重庆大学出版社)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