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 甜蕊
夜里快11点,我接到阿诚的电话:“嫂子,萧哥喝多了!我要送他,他说什么也不干,非要你来接。”
我急急忙忙驱车来到老公喝酒的地方。此时,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阿诚无奈地说:“前段时间,萧哥竞争出国进修的名额,没选上;这两天听说他主持的那个项目立项前景也不乐观……”
我呆住了,萧冉每天乐呵呵地出门,晚上回到家,虽然算不上谈笑风生,但情绪总归没有异样。
阿诚见我有些恍惚,借机说道:“前两年,萧哥说,他跟你聊过单位里的闹心事,结果你回了一句‘一个大男人,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从那儿以后,他就不再跟你说这些了。”
听罢,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晚,我突然意识到,男人对面子的执著是女人难以想象的——他们只想让女人看到他们的成功,不想让女人看到他们的失败;只想让女人看到坚强,不想让女人看到软弱。
(摘自《妇女》2014年第11期)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