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 墨

　　一见胡适误终身

　　◎ 荆 墨

　　

　　民国年代，胡适是知识女性们眼里的偶像，以至有言称：“未见胡适已倾心，一见胡适误终身。”许多女性拜倒在胡博士的西装、西学下，包括韦莲司、曹诚英、陆小曼等知识女性。

　　1910 年，胡适留学美国康乃尔大学，与女画家韦莲司成为挚友。两人交流思想，谈论哲学，散步游园，有一种暗含的欢喜。七年后，胡适回国完婚。直到l933 年，胡适再次返美，两人成为情人。韦莲司一生未嫁，只是为了“保存一个自由身，随时应胡适之需”。

　　1923 年，胡适正值婚姻的“七年之痒”时，跌入与表妹曹诚英轰轰烈烈的恋爱中。据说，胡适在当年的婚礼上，即对这位充当伴娘的表妹心头一惊。当时曹正当妙龄，体段婀娜，黑眸明净。后来，胡适在杭州烟霞洞养病，曹诚英来探望，两人坠入爱河，在烟霞洞共度了三个月的神仙生活。西子湖畔，孤山脚下，钱塘潮边，两人缱绻难分。徐志摩曾在日记里写道：“适之在欢乐中，仿佛年轻了十来岁。”胡适在旧式婚姻外，闹了一场罗曼蒂克的恋爱。

　　被恋爱冲昏了头的胡适回到北京家中，跟江冬秀提出离婚。江冬秀对离婚一事大吵大闹，一次竟用裁纸刀刺向胡适的脸部，未中。又一次，江冬秀拿起菜刀，对胡适说：“你要离婚可以，我先把两个儿子杀掉，我再自杀！”吓得胡适立刻偃旗息鼓，落荒而逃。自此，江冬秀成了传言中的河东狮，胡适成了怕老婆的典范。

　　徐志摩到欧洲去，托胡适照顾陆小曼，想让胡适带着陆小曼到欧洲去找他，没想到胡适和陆小曼之间也擦出了一些火花，欧洲没去，倒是留下了几封陆小曼用英文写给胡适的情书。两人关系之暧昧，昭然若揭。江冬秀怒不可遏，一天到晚骂胡适。

　　那段时间是胡适的“男人中年危机”，感情、事业皆在低谷。曹诚英也远走美国，入康乃尔大学读农科博士，后来成为中国第一个农科女教授。

　　一见胡适误终身，不是诳语。曹诚英学成回国后，依然相思不能自拔，痴迷到上了峨眉山欲遁入空门，后被其哥哥劝回。临终前，曹诚英留下遗言，一定要把她安葬在胡适家附近的那条小路旁。

　　尽管胡适的身边不缺少红颜知己，但胡适与江冬秀牵手一生，不离不弃。（摘自《金田》2013 年第 11 期 图 /乐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