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 那人 那狗,挺好看的.好久没有这么亲切的想着父亲,也有空写日志,于是成文 父亲的手.用这做文章的标题是因为我一位叔叔写过一篇 父亲的锄头. 送去天堂的礼物.
呵呵,这么多年了,但父亲的手还记得格外清晰,肯定情有独钟.很高兴我长了一双和父亲一样的手.父亲的手,有着粗大的血管,好像很有力气一般,有着厚实的手掌,略有点粗短的手指,还有我最喜欢宽宽的指甲.记得从前很喜欢盯着父亲的手背看着,他单然是没有发现了,也曾用手指压过他手背上膨胀的血管,父亲总是把头转向我笑着,然后又会悠闲的取他放在地上的茶杯,呵呵,那是一对父子坐在他家小卖铺前的二人凳上.冬天早晨的太阳总是很暖,现在想想那心比身体暖多了,因为儿子坐在父亲的右边,父亲坐在儿子的左边.门前往来的路人不少,如果我是他们我肯定很羡慕那种场景.父亲杯中的水在咕噜咕噜声中没了,"阿胖,去倒点水去"父亲拿着杯子跟我说,多怀念能够再给父亲倒水啊,呵呵!我拿着杯子走向厨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记得曾经父亲叫我做的事多着了,类似找东西阿,那次,我问他"那东西在哪啊"父亲立刻给了我答案"在我衣袋里",其实当时第一反应还真以为要找的东西就在他口袋了,但立马反应过来了.我将杯子递给父亲又坐回了他身边,父亲总会和村里的路人打着招呼.有些路过的人会问"赵师傅,还不出发阿",父亲会说休息会儿也快动身了,因为当时父亲是开车拉客的.父亲的车就停在家里南面的车位上.坐在父亲身边总能听见他喝水发出的咕噜声,父亲先连续吹几次冒着热气的水然后湎一小口,呵呵他那造型,多想还能看见阿.
父亲经常穿当时多数人穿的老式西装外套,基本没见过他买过新外套,好像是我四年级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穿着一件比较好看的外套,我问他是哪来的,父亲笑了笑"单然是买来的了".记得那天下午父亲拉客回来,远远的就看到他的车了,那张车牌号是14686的白色双排座.等父亲停好车下来后,我发现父亲有了新面貌便很兴奋的问"是不是理头发了",父亲对我笑了笑用普通话说了句"好眼力",虽然一直我们都是用白族话交流,可父亲偶尔喜欢用普通话和我两兄弟交流,呵呵,父亲的普通话就是拽阿.后来父亲走了,村里人多说:好人难在世.单然只是句俗话,可父亲确实是个好人.那时父亲病了,我还小,虽然五年级了,但很多事都没留意,连父亲是得了绝症也不知道,后来母亲才告诉我们的.当时父亲在大医院开了药在村里的诊所输液,输了不知多少天了,父亲的手满是针眼,父亲每天都是一个人去输液,当时他还能自己出行,母亲因为看守小卖铺所以没陪他,我呢整天就知道出去玩,也没陪父亲.那天父亲出去前跟我说"走,陪爸爸去输液",他还将满是针眼的手背给我看了,当时也没留意他那粗大的血管是否还是膨胀的.我因为要去玩玻璃弹笑着拒绝了,记得父亲当时是叫了我两遍的,可还是没和他去,想想父亲当时那么多天,肯定累了.后来母亲也跟我说父亲怪可怜的,一个人,让我和他去.从前我总喜欢说自己长的既不像母亲也不像父亲,家里人也说我长的黑,祖辈们也没有过黑皮肤的.高中的时候我把父亲的照片随身带去了学校,给朋友看时,有人说我的鼻子长得像父亲的,当时我还反驳呢,但现在我发现我的鼻子确实和父亲的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我有个和父亲一样的鼻子,有双和父亲一样的手觉得非常的高兴,呵呵.这就是我的父亲,这就是父亲的手.今天写了这么多真的好高兴,特别是写的过程中.我的父亲,父亲的手长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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