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其象征意义,“源头”这个词在东阿阿胶那里也具有具体的双重意味。一个是阿井水;一个,则是驴产业。对于东阿阿胶来说,阿井水与优质驴皮可谓是它赖以生存的双源头,无可或缺,需要精心呵护。
先说阿井水。北魏《水经注》曾谈道,东阿“大城北门内西侧皋上有大井,其巨若轮,深六七丈,岁常煮胶以贡天府,本草所谓阿胶也”。而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一书中提及,“东阿有井大如轮……取其水煮胶,用搅浊水则清。故人服之,下膈疏痰止吐。其水清而重,其性趋下,故治淤浊及逆上之痰也”。
阿井取水,取的是济水的地下潜流,它自地下岩石层和沙砾层中滤过,这一滤不仅清洁了水质,同时也渗入了丰富的钙、钾、镁、钠等矿物质,故“色绿质重”。清初的医学大家陈修园在《神农本草经读》一书中谈道,“此清济之水,伏行地中,历千里而发于此,其水较其旁诸水,重十之一二不等”——阿井水重,这是确实的,在刘维志担任厂长时期,秦玉峰和工友们曾做过实验,他们取来阿井水,取来附近河流里、池塘里、井里的水进行称重比较,其结果是,“每担水比一般井水或河水重三四斤”……
经原国家地质矿产部中心实验室及山东省地质局801水文地质队勘察检测,东阿县地下水相对密度高达1.0038,金属阳离子、阴离子、固形物含量都较高,其中锶的含量达到了0.5~0.8毫克/升,且“未检出”铅、砷、硫等有害元素,为“天然优质饮用矿泉水”。
水的比重大,金属阳离子、微量元素高。“自然科学的解读分为两层:第一是因为东阿地下水‘性趋下,清而重’(语出自沈括《梦溪笔谈》,作者注),所以熬制过程中,杂质上浮,炼制的成品东阿阿胶质地纯粹,胶香浓郁;其次是大量矿物质可助药性发散,疗效迅速。”东阿阿胶的一本小册子《阿胶拍案惊奇》做出了较好的解读。《阿胶拍案惊奇》中还谈道,“……唐代医家陈藏器,他曾经含糊其词地说,‘阿井水煎成胶,人间用者多非真也’。陈藏器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众所周知,阿胶乃驴皮熬制而成,但驴皮易得,真阿胶却不易得——其原因是,阿井水被‘官封’,其他的水熬制的胶在唐代医学家陈藏器看来都非‘真品’,因此,阿胶制作的原材料中,东阿地下水居于核心因素,而驴皮不过是第二位的基本原材料”。李时珍《本草纲目》中也写道,“其井乃济水所注,取井水煮胶”而成阿胶。
水,水源,对于阿胶来说是特别的影响因素,东阿阿胶当然重视。他们愿意花大力气花大价钱着力呵护。
同样需要他们着力呵护的还有第二个“源头”——优质驴皮。
在此之前养驴和熬制阿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产业,阿胶企业只需要收购驴皮就是了。驴皮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并不稀缺,它不是特别的影响因素,所以阿胶企业不会对驴的养殖有任何关注。在东阿阿胶的“刘维志时代”特别是中后时期,驴皮争夺已现端倪,它已经变得稀缺珍贵。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毛驴是中国大部分区域都有饲养的家畜,非常常见,而至八十年代,随着农业机械化的普及,诸多家畜的必须性在慢慢弱化,它们的作用慢慢被各种的农业机械所替代,驴、马、牛的饲养数量在一步步减缩,时至今日,我们在河北、山东、河南、江苏等地农村里再难见家畜的身影,减少的当然还有家禽。这一减少几乎是断崖式的,虽然我们没有精确的数据标明这一断崖的存在,但切身感受还是有的。《熬制岁月》中曾提到一个故事,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整个德州黑毛驴的存栏量已只有五千余头,云南大理某公司以每头黑毛驴六千元的价格,一次购买了一千九百头。这成为一个极为轰动的事件,甚至引发了山东畜牧行业的“恐慌”,出于种群保护的考虑,德州市畜牧局甚至不得不动用行政手段“强行终止”云南公司在德州一带的种驴收购。整个德州只有五千余头黑毛驴,无疑,它从一个侧面呈现了“驴皮危机”的进一步加剧,这,只是一个小侧面,在全国来说这类状况是极普遍的,德州与聊城距离如此近,东阿、德州也均有阿胶生产企业,即使如此,毛驴的存栏量之低还是让人心惊。
如此下去,十年后或十数年后,中国再无驴皮可买的情况也许并非危言耸听。
必须承认,东阿阿胶人眼光长远且极其敏锐,他们早早意识到了这一问题的存在,也进行了未雨绸缪的规划布局。一是自建养殖基地,分别在东阿、云南大理、新疆、甘肃等地建立自主养殖场,繁育优种优质毛驴;二是将触角伸向国外,在海外大量收购驴皮;三是投入专门力量和专门资金收购驴皮。
东阿阿胶的马淑敏甚至认为,“价值回归”理念的提出就源于驴产业——通过价值回归扶持中国日渐式微的畜牧养殖,完成弱势产业社会财富价值再分配,让阿胶产业链的“源头”得到充分的养育而再次繁盛,消除可能出现的“后顾之忧”……“驴皮是阿胶的发展之源。没有驴皮,就难以发展。在两千年之后阿胶市场的竞争几乎就是驴皮争夺战,这确实像是一场战争。向源头发展,做好战略布局是东阿阿胶最先发起的,但摘桃子,当然不会只是我们一家。这个困境还需要进一步解决。”
第一,自建养殖基地。为了做好优秀驴皮的采购,保障全产业链的健康、有序和可控,东阿阿胶决定把在销售上做得风生水起的助理总裁刘广源调到驴产业开发上,让这员大将担当重任。“东阿阿胶可以给你几十个亿,由你支配,你一定要把驴皮给我控起来。”这是秦玉峰的原话,刘广源当然懂得这句话的重量。他的表态则是:“先不要给我钱。我先看看情况,把情况摸清摸透了再说。”
没多久,刘广源的反馈信息传到东阿阿胶总裁秦玉峰的信箱。刘广源认为,东阿阿胶的“战略前移”没有任何问题,这已经是必须要做的了。但熬胶是专业的事,不是谁想熬出阿胶就能熬出的;养驴其实也是专业的事,以现在的情况看,东阿阿胶缺乏“懂养殖的人才”,养殖应是老百姓做的专业的事,他们会做得更好更出色,我们要想办法培育和壮大养殖户群体,让他们为东阿阿胶养驴,让他们在为东阿阿胶养驴的过程中受益……“这,也是我在想的。”秦玉峰说,“刘广源的这封信坚定了我的想法。我们要转变旧思路。”
为着这一转变,东阿阿胶其实付出了代价。
“对于东阿阿胶来说,在云南设立养驴基地应是一个投资败笔。当时,东阿阿胶负责驴产业的工作人员未做充分调研,用山东习俗做推断,认为云南民众与山东民众一样,喜食驴肉而不会吃驴皮,因此制订了‘以肉谋皮’的政策。这个政策在河北、山东、河南等地适用,却不适用于云南:当地民俗,食肉和食皮是紧密相连的,无论是哪种动物,肉必和皮一起烹饪,吃肉也吃皮。是故,即使云南某个山坡上处处可见毛驴,购买到驴皮的希望却几乎为零。”
甘肃、新疆等草场地区的东阿阿胶自有产权的养殖场,也在全面亏损中草草关停。“东阿阿胶毕竟是阿胶企业而不是养殖企业,即使我们投入再大再用心,怕也是事倍功半,我们的学费让我们看明白了这一点。毛驴是要吃的、要拉的、要生病和治疗的,我们最初考虑了种种因素但对这一点的估计还是不足,这也是成本。再加上种种其他人为因素,我们决定,做出必需的调整。”秦玉峰的调整方案是:自建养殖基地战略收缩,诸多建立在外的、无明显收益的自有产权养殖场关停或转让,但下大力气做好山东东阿、内蒙古赤峰等几处示范性养殖基地,而这几处示范性养殖基地则以科研、繁育为核心,重科技含量、重实验性和示范性。它要起的,是科研实践和辐射带动作用,而非一般意义上的养殖。
这点,东阿阿胶具有绝对的优势,他们有良好的、庞大的、顶尖的科研团队。秦玉峰一定要守住这一优势。
而其余的,恺撒的归恺撒上帝的归上帝,东阿阿胶力主做“减法”,不求华而不实,不求姿态的漂亮,而是面对实际做出选择。
第二,境外收购。二〇一七年,知名的参考消息网发出一则消息,《全世界才4400万头驴:阿胶总产量飙升,全球闹驴荒》:
据《今日美国报》网站报道,中国农民马玉发(音)在北京以北山区的陡峭梯田里种植蔬菜,这种地形更适合用驴来耕作而不是拖拉机。
现年80岁的马玉发基本过着祖辈们过的生活,他说,他仅剩的一头驴也在2014年死了,他没能再买驴。马玉发说:“现在没有驴了,我们都把驴杀了。”
报道称,中国当前正在闹驴荒,这是阿胶需求量持续飙升所致。阿胶是用毛驴皮熬煮制成的一种传统药材。这种药材过去只有贵族用得起。
报道称,30年前,中国还有1100万头驴,当时还是世界第一养驴大国。然而,尽管养驴计划十分密集,但驴的数量还是降到了目前的不足600万头。
在总部设在英国的“驴庇护所”慈善基金会任职的亚历克斯·迈耶斯说:“阿胶贸易照此发展下去将是不可持续的。”6月底,博茨瓦纳成为最新一个禁止出口驴皮的国家。
中国山东省是阿胶制造商的主要基地。阿胶制造商们否认阿胶产品造成了当前的“驴荒”。他们称,他们正在让这种动物在当代世界发挥新的作用。他们还称,中国及全世界的农民可通过为他们养驴而致富。
东阿阿胶股份有限公司——系中国第一大阿胶生产商——一位负责人说:“阿胶以及鹿茸和人参是传统中药的三大宝。”阿胶的历史至少可追溯到公元前2世纪。如今,这种味道难闻的褐色凝胶广受推崇,高价格并未让购买阿胶的人却步。报道认为,中国在利用珍惜、昂贵的动物身体部位制作食材和药材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如用虎骨泡酒,用鱼翅做汤,用穿山甲的鳞片制药……
这一新闻在中国国内引发了极为广泛的关注,众多报纸、网站和媒体都竞相转发。二〇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环球时报》记者谢戎彬、曲翔宇就此专门对东阿阿胶总裁秦玉峰进行了采访。秦玉峰的回应是:做阿胶并非只为华人。
最近,“中国人全世界买驴”成为国内外的热议话题,传统中药阿胶被认为是重要动因。东阿阿胶集团总裁秦玉峰就此独家回应《环球时报》记者说,中企在海外进口驴符合市场国际化的需要,也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解决一些地方驴数量过多的问题。且从伦理道德上说,中国人买驴皮制作中药,至少比拿动物皮做包要强。
秦玉峰22日告诉《环球时报》记者,随着市场的国际化,依靠单纯的中国资源很难满足全球对阿胶的市场需求,利用全球资源满足全球需要是合情合理的。他特别强调,这种全球范围内的市场需求并非只限于华人群体。以印尼为例,当地55%的市场需求来自非华人群体。
《环球时报》记者查阅公开资料发现,国内外市场对阿胶的需求量已高达5000吨,实际驴皮的需求是400万张,按照这个标准,中国的驴存栏量达到1100万头才可达到市场的供需平衡。然而现实是,中国毛驴的存栏量近20年来持续下降,已从上世纪90年代的1100万头跌至目前的500万头,而且还在呈现继续下降的势头,造成市场严重供应不足。
“可以大量进口牛为什么就不能进口驴?”秦玉峰又以澳大利亚为例说,中国近年来对澳大利亚牛肉的需求快速增长,澳洲驴的进口同样是双赢的好事。秦玉峰说,由于驴作为农耕时代传下来的传统驮运工具逐步退出历史舞台,澳大利亚等国野驴数量大增,政府为此每年都得使用飞机猎杀,与其这样倒不如将其圈养起来。秦玉峰向《环球时报》记者透露,澳大利亚北领地、达尔文等地已派至少两个代表团与他接洽,希望合作,双方已签订了涉及一万至两万头驴的养殖协议。“如果自然环境适合,又能为当地解决就业困难,还可以带来新的经济增长点,养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针对一些国家议员和动物保护组织的指责,秦玉峰驳斥称,养驴业产业化过程中确实出现过一些问题,但不能将个别地方养驴业的运作不规范刻意放大,甚至以此诋毁中医中药。跟牛羊一样,驴、马、骡等都不是保护动物,更不是濒危物种,在国际上都设有正规合法的交易所,中国政府已将其列为现代畜牧业“十三五规划”的重要组成部分,相关企业在开拓国际市场时也十分注意同当地政府的合作,以期共同推动产业化、规范化养驴……
在总裁秦玉峰的回应中,我们可以读出东阿阿胶海外收购的“弦外之意”:一是这一收购势在必行,东阿阿胶还会继续;二是一些合作意向已经达成,还将继续深化;三是强调了规范化以及与当地政府的合作,它等于宣告,东阿阿胶将会更为敏锐、更为认真地注意到这些,让合作规范而双赢。“如果自然环境适合,又能为当地解决就业问题,还可以带来新的经济增长点,养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秦玉峰的这句话颇有力度。他的海外收购一定要把好事做好,这是关键点,是重心。二〇一七年八月,“一带一路驴产业发展大会”在东阿举行,来自二十余个国家和地区的牲畜业产业代表、农业部官员和农牧业专家等一百二十余人出席了为期三天的大会,他们共商毛驴养殖、提高毛驴存栏量等事宜,并与东阿阿胶股份有限公司的合作签订框架协议……在马淑敏所做的采访中刘维志曾坚持,阿胶的原料驴皮应在国外而不是国内。他给出的理由是:驴的生产率低、成活率低,这是很重要的制约因素;中国经济正由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迅速过渡,驴作为生产资料的作用正大幅降低,作用的消失会导致饲养热情的消失;饮食习惯问题——中国国内的肉食习俗多食牛羊猪肉而非驴肉,它不太可能作为普遍接受的肉源来饲养……这些综合因素叠加一起,我们可以得出明显的结论:中国毛驴的数量还会进一步减少,东阿阿胶的驴产业开发只能延缓一时,而不能根本地制止这种趋势。
第三,国内收购。二〇一五年,作为山东省人大代表,秦玉峰向大会提案:“毛驴这一物种在中国已经濒临灭绝,我提议让毛驴同牛羊等一样享有大型家畜扶持政策,纳入草畜范围”;二〇一六年,作为山东省人大代表,秦玉峰再次向大会提案:“发展驴产业实现区域精准扶贫,促进地方经济三产融合。”……他一直在为毛驴产业鼓与呼,其心殷殷,其情切切。“不是我东阿阿胶要这个扶持要这个重视,而是毛驴养殖需要这个扶持这个重视。”秦玉峰谈道,“长此放任下去,毛驴濒危不是危言耸听,我说的是我的忧虑,我愿意做那个跑出来报信的孩子。发展养驴产业,不应只是企业行为,更多的应是国家扶持,要多方合作才能做好。现在,国家的精准扶贫推进力度很大,各级政府也已行动起来做了不少的利民好事,我的提案则是‘精准的献策’:政府有相应的扶贫筹划也有配套资金,而东阿阿胶则能提供技术经验和一系列后期保障,这样,当然属于精准的利民,切实的利民……”
秦玉峰的呼吁和提案引起了各界重视。二〇一五年六月,国家农业部专程至东阿阿胶进行参观,听取东阿阿胶关于国家黑毛驴繁育中心发展情况的汇报和“拯救毛驴养殖、做好精准扶贫”的呼吁,在本次调研之后,国家农业部在“全国现代畜牧业建设工作会议”上做出明确指示:相关司局一定要做好驴产业扶持工作,拿出具体方案并付诸实施。
在内蒙古、甘肃、山东,乃至新疆、河北、河南,公路两侧时时可见“把毛驴当作药材养”“一头驴就是一个小银行”“养一头黑毛驴,相当于多种一亩地”的宣传标语,东阿阿胶用最简洁、质朴、易懂的语言向农民养殖户发出邀请,希望他们加入毛驴养殖的队伍中,尽快致富。二〇一五年,山东省聊城市政府全面启动养驴扶贫计划,该计划正按照“政府扶持、企业带动、金融帮助、困难户参与”的模式稳步推进,五年内将有十五万贫困人口脱贫致富。
驴皮国内收购,不仅是用价格撬动,这是办法之一但不能是唯一办法。东阿阿胶必须要完成一系列的设计,必须能从养殖户的利益出发,必须思谋:东阿阿胶能为毛驴产业做什么,还能做什么?如何带动这一行业,让它变得欣欣向荣?
学历不高但颇有韬略的刘广源在采访中介绍说,现在全国大约有四百余万头驴,这不是保守数据而是事实依据,一般采用的五百万头毛驴的数据是期望值,在这点上做过精细调查的东阿阿胶更有发言权。四百余万头,百分之九十在农户,进行规模养殖的企业其实很少,而且拥有份额也较小。“规模养殖是独木桥”,刘广源语气笃定,未来驴产业的发展必须要靠规模养殖,只有这样才能完成阿胶生产的供需要求,才能保证驴皮的基本质量。“东阿阿胶的驴产业布局,要将重心放在规模养殖上,之后的一系列服务保障都会更多地围绕规模养殖而展开。规模养殖,并不是说东阿阿胶继续四处自建养殖基地,我们要做的是游说政府和有经验的农户去做,让他们聚拢起来成立合作组,在养殖方面他们更有经验和能力。作为央企的东阿阿胶要提供的,是研发,是技术,是服务。”秦玉峰所谈到的理念亦是如此,他们所想的,都是立足自己的优势,紧紧抓牢优势,达到双赢和多赢的效果。
养驴户担心养驴收益,那好,东阿阿胶就提高优质驴皮的收购价格,让他们单单在驴皮出售中就见利润。同时,东阿阿胶股份有限公司还完成了驴皮、驴肉、驴奶、孕驴血、孕驴尿、驴胎盘、驴骨等一系列的循环开发,使毛驴价值较之以往提高六点八倍以上,这当然会大大提高养驴户的养殖热情;驴的生产率低,繁殖不易,那好,东阿阿胶黑毛驴养殖繁育中心以及诸多毛驴养殖示范基地会提供冷冻精子和专项技术服务,为毛驴的生殖繁衍提供有效保障,从而进一步提高养驴户的经济收入;如果毛驴出现病疫,没关系,东阿阿胶黑毛驴养殖繁育中心的技术优势也会在这里充分显现,专业的技术人员将会在第一时间为你提供专业医疗服务;缺少饲料,依然没有关系,中国“驴联网”可为你提供有关信息服务,“驴联网”还设有线上交易平台和技术服务平台,它为解决毛驴的买难和卖难、毛驴交易信息的不对称等问题提供有效通道……所有养驴户担心的、疑虑的问题都可以通过与东阿阿胶公司的沟通协作得到解决,他们要做的,是“只有养驴户想不到,不能有东阿阿胶公司想不到”,他们要为养殖户提供优质、超值、充分的保障服务。
东阿阿胶所做的就是“以服务、以技术换交易”,国内驴皮的收购当然从未放松,东阿阿胶想得更多的是把整个产业带动起来,在毛驴的实用价值大幅降低的前提下培育好驴产业,让阿胶生产的“源头”始终不竭。
必须守住源头,也必须固住源头。东阿阿胶不希望也不允许涸泽而渔,无论是对于水源还是驴皮。恒久性,可持续性,是东阿阿胶人心里最大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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