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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肠圣手中医谢国来

时间:2023/11/9 作者: 幸福·悦读 热度: 14819
晓华

  

  中国著名的医学泰斗裘法祖和张应天教授在接受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时,记者问:“在您几十年的从医生涯中,医德和医术谁最重要?”俩师徒异口同声地回答:“医德最重要!”下面讲述的,就是完全具备了这两种品质的武汉市江岸区惠济医院谢国来大夫。

  灭癌良医

  徐诗跃先生是解放军3509工厂的职工,正值壮年,高大魁梧。平日里连感冒都很少有,走路风风火火,干活生龙活虎。但在2005年5月晚,忽然莫名其妙地发烧,腹部痛得如同刀绞,家人慌了神,待天一亮,连忙送到某大医院诊治。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用手触摸他的疼痛部位,知道病势凶猛,如要确诊,最好破腹探查确定。一周后,外科医生划开徐诗跃的腹部:腹腔内布满了菜花状的肉瘤。肝脏、胃、结肠和小肠粘成一团,大小瘤块互相挤压、粘连。这是一例较典型的胰腺癌并伴随广泛转移的病症且已近晚期。几位外科专家当即在手术台前会诊,仔细查看了原始病灶和侵犯的内脏,几乎没有争辩地得出结论:原样缝合刀口,建议保守治疗。

  就在家属们悲悲戚戚一筹莫展之际,徐诗跃的姨妹说:“如其在这等死,不如去找一个叫谢国来的老中医去看一看,也许还有救?”这建议一提出来,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这个瘦小的姨妹固执得像头牛,不顾别人反对,硬是辗转找到了位于武汉市江岸区堤角的谢国来中医门诊的谢国来大夫。她讲完徐诗跃的病情后,谢大夫仔细看完了他的拍片和各种化验单。谢大夫沉默了,紧盯着那一张张的拍片。他搓了搓手,揉了揉紧皱的眉头。

  此刻,这位毕业于湖北省中医学院的高材生,这位积累30多年临床经验的教授在思索着什么?良久,他拿起笔,在处方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串串的药方后,叮嘱小姨妹:“这是一个月的煎服药。

  第一,不要中断服用。第二,停用其他的药物,请随时告之病人服药后的反应。”

  徐詩跃的姨妹忐忑不安半信半疑地背着一大袋药去了。

  15天过去了,疼痛感明显减轻,他甚至能在床上坐一会。

  30天到了,小姨妹兴冲冲地赶到医院,谢大夫焦急地等待她带来的信息。

  老徐能在房间里走动了!能吃流质的食物啦!仅只有间歇性的疼痛,脸上有点红润啦!!!

  谢国来爽朗地笑了。他抓起笔,在处方上又写下了满满一页处方。

  90天过去了,老徐在街上遛了一圈。

  半年过去了,老徐感觉像正常人。

  从服药的第一天到2007年初,他已经服下400多剂“苦水”。

  谢大夫在电话中交待:到正规大医院作一个全面检查,仔细一点,看片子中的癌肿还有多大。

  检查结果出来了,谢国来和徐诗跃都惊呆了!腹腔未见肿瘤。无器质性病变。

  徐诗跃在医院特意留影以志纪念,并赋诗一首悬挂在诊室上方。

  攻瘤斗士

  家住青山红钢城的朱朝翰是位刚退休的干部。2006年9月,也是突然感到腹部剧痛,他一直延到2007年2月才到大医院检查。结果一出来:胰腺恶性肿瘤。万幸的是,未见广泛转移。稍具医学常识的老朱当机立断:不开刀。这时,同病房的一位病友告诉他,武汉市江岸区惠济医院有个叫谢国来的大夫治癌很有一手,不妨去试一试。老朱也是打听一阵,找到谢大夫。谢大夫照例详细了解病情,仔细查看拍片结果和化验单后,告诉朱朝翰不要着急。开完处方抓好药。谢大夫特意又把老朱请到诊室,告诫说:“第一,心情要愉快,要树立战胜肿瘤的勇气。第二,生活起居要有规律,人是自然界的生物,四时变化影响人身体各脏器的变化,不要刻意地打乱生物钟运行的规律,更不要做出一些忤逆自然规律的事情。第三,一切有害身体的生活习惯都要戒除。比如抽烟、酗洒和暴饮暴食。”老朱也是半信半疑地回了家。

  31天一过,朱朝翰来到谢大夫的诊室。护士们一时还没认出这个一个月前的病人。他一口气讲了这一个月的变化,谢大夫笑眯眯地听着。又是“望闻问切”一番。他拿起处方,略一沉吟,一味味中药又跃然纸上。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老朱忍不住要去大医院检查。谢大夫请他稍等一月再去不迟。一直到2007年盛夏之前,老朱又要来开药,倒被谢大夫婉言拒绝:“今天不开药,检查后把结果拿来再看。”

  昧心的钱他不赚,坑人的事决不干。

  朱朝翰把检验结果一看,傻了眼,医生竟说没有发现肿块!

  疑难杂症的“杀手”

  早在2005年7月25日,上海电视台《生活时尚》栏记者陈竹丰就报道过一个叫马路莎的小女孩

  患有“多发性肌炎”的怪病,有的医生也称为“重症肌无力”。被谢国来大夫信函“请”到武汉而治愈!两年多来,马路莎的故乡——上海朱家角一带持续刮起一阵“谢旋风”,一拨一拨的上海患者陆续到谢大夫这儿求诊。这会儿,家住汉阳的严国润先生也不幸被诊断为“重症肌无力”。严先生的症状看了让人心酸:脖子不能动,下巴抵着胸口,甚至上眼皮也睁不开。整天躺在床上,真是生不如死。家属陈述病情,得怪病竟然四年多了,被省内的几家大医院所拒。谢大夫异常仔细地检查了老严的身体,比对了他与上海患者马路莎的异同之处,开满了一剂药方后说:“今天是2006年11月,先服一个月的药,服药后的反应随时告诉我。”

  一个月过后,老严颈部稍有缓和,但疗效不显著。

  重新处方,再过三个月,老严在电话中告诉谢大夫,情况大有好转,眼皮活动自如,颈部稍有僵硬,症状大为改善。

  2007年11月,365个日日夜夜过去了。再看看今天的严国润,竟骑着自行车逛街去了。狂喜之余,他制作了一面硕大的锦旗,硬扯着谢大夫合影。

  壮实的老严兴奋得像个中头奖的彩民。

  谢国来小结了这几年的“治病心得”:中医治病,很多人强调辨证施治,这是正确的。但是,处方对同一种病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中间既有共性的规律,也有个性的特例。比如说癌症,有些人并非死于原发病,而是死于并发症。这当中除了要总结提高外,还有个创新的思维模式在里面。

  看来,中医中药的治病规律与传统的古代哲学也是环环相扣的,运用得当者,就被称为良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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