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梳理下最近的心情。每天开始着同样的生活,早上爬起来走出宿舍,往食堂钻买个早点再边吃边往教室走个十来分钟,拿出书本听课,然后下课铃声一响,一个个地卷起书包往外走各回各的领域……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学校的润溪湖畔格外的美。小径旁柳絮飞扬,碧绿的湖水,偶尔还有鱼儿在那跳跃。在这春意盎然,姹紫嫣红的时节母校也迎来了她九十年华诞。当时候的隆重劲不言而喻。与大多人一样当时觉得令人兴奋的是全校上上下下五六万人每个人有三十块钱的餐券,再则便是那天晚上九点半的烟火游园会持续了半小时的烟火了。这些当然是饱眼饱口福的事了,其实过后也就这样没有什么让人意外的惊喜了。再上升下层次便是精神层面的了,如硬是要提的话就只能属由凤凰卫视著名女主播吴小莉主持的《前湖弦歌》记录了南昌大学悠久的发展史了。
对于这些,自己是不敢妄加评论的,也不会抱着“母校是自己可以骂一千遍而不允许别人骂一遍的地方”这样的观点的。我一向是较为平静沉默的,没有太多的抱怨也没有太多的责难。自认为在这样的“镀金时代”我们没有什么资格对某人或某物妄加批评的,除非你自己真的做到了出淤泥而不染,真正做到了独善其身。
我,一直是个较为内敛的女孩,身边的朋友也有建议我要适度的表现自己,稍微的高调张扬一些。因为大学等于步入了半个社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有足够的时间让别人慢慢的与你相处来认识你,了解你的为人,你的真诚,你的善良,你的大度等等所有的优点都不会再成为你的资本,如果你自己不第一时间去展现自己的话。我始终是没有接受朋友的好意,仍旧一意孤行,只是觉得没必要去做自己不习惯做得事而已。
最近又看了一遍复旦大学陈果老师的一个视频,感触颇深。她告诉我们如果大学你想学到很多那是假话,确实,自己也快两年了,颇有体会的。思想的自由是最高贵的独立,而孤独则是一种高贵思想的来源。渐渐地也了解到陈寅恪为何将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提到如此之高的位置上来了。
自由的思想其意义包含的范围是极为广泛的。最近让我感受颇为深的是自己了解到的一些人和事。
在广播电视节目主持的课堂上,看了《人生艺术》栏目,2005和2006理想,讲的是著名节目主持人的主持历经及他们对主持事业的一种感悟解读。其中给我印象最最深刻的是张越,当然白岩松、水均益等等都让我记忆深刻的。张越,一个我们看到她都觉得决不可成为主持人的一个人,她却如此好的走进了我们观众的视线中。她讲到最初她在一个沿海城市火车站的一个厕所里,在门上墙上看到好多的涂鸦文字,诸如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地方可谁等等,那些无助让她急切的想去了解每一个人都在想些什么,在历经着怎样的苦难会让他们如此的痛苦无奈。当看到张越讲到这些时,我的泪水在打转转,这份博爱,这份胸襟让我深深的感动着。可是,后来无奈的是《半边天》停播了,具体的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去深究,但是一点是可以确定的,现在这样的时代,允许电视栏目如此深刻吗?有几个人会以一种沉重的心理去张开双臂去拥抱那份沉重的人文关怀,有多少人连自己的事都还忙不过来呢。
校庆五月四号那天,我们新闻系的几个校友回母校组织了一次讲座,当然是较为有成就的师兄师姐了。其中,简光洲学长便是我们新闻系学子的楷模,他的一篇《甘肃14名婴儿同患肾病 疑因喝“三鹿”奶粉所致》刊出之后,不仅让多名高官先后下台、食品免疫法废除,甚至震及当前国际关系。他当初为何要义无反顾的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揭露三鹿只是源于最初的新闻理想。记得大一时我们的一个专业老师说起她说简光洲学长是她大学同学,当时在班上觉得比他优秀的同学有,只是,所以有那么些意外的。优秀是如何定位的,对于大学的这样一个定位,实在是有些不敢苟同的。
或许我们也许渐渐地人云亦云,有意或无意,记得张惠妹有首歌叫《都什么时候了》,虽然说某种意义上是感叹爱情,可是那句“热闹是属于他们的,而我只属于自己”则也可勉强用在此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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