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童年。在仙石埠,寿龟与化石同眠,枕在我的掌心。
我爬过的那道痕,至今还血迹斑斑。亘古不变,还想回去。
再靠近。在牧人,我海饮了几斤酒酿的诗。最下面那首,是凌晨的清醒。
我躲在萤火虫之墓,看你路过。没有动静。这样就行。
十多年前的孩子,坐在低处。现在你抬头,就能看到我在六月蔚蓝的天。
把自己做成药引,夜夜吞服。窗前那枚竹,也浸润了苦味。
回到故乡。我是童年的那座独木桥。支支摇摇没人走过。
像是外婆村里那些狭窄的胡同,和古墙。剥落了青苔,逐渐苍白。
我站在桥上打量自己,竟已悄悄,鸟飞过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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