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阅读体量惊人 实际上是读书策略高效
有人说,每次听詹青云发言,脑子里就会自动弹幕出4个大字:我要读书!
从 《西线无战事》,到《霍乱时期的爱情》,再到《美丽新世界》,她在辩论中的引经据典,只是阅读吞吐量中的冰山一角。
研究一番后我发现,詹青云读书有两个技巧:一是讲给别人听;二是按类别阅读。
我在听人表达时,能明确地感知到书面语和口语之间的泾渭分明。而她,口语和书面语合二为一,听她说话仿佛在看纸质书。
前几天我听黄执中和邱晨连线詹青云的直播,黄邱二人说詹青云讲那么多长句和排比,但观众能听进去,容易理解,问她秘诀是什么。
詹青云说,她很早就会给身边不爱读书的朋友讲书里的故事。
最难的是侦探小说,错过一个重要细节,朋友知道杀人犯后就会生疑。为了给朋友讲清楚《尼罗河上的惨案》,她把这本书看了好多遍。因为自己必须看懂,清楚故事脉络和起承转合,讲述时,为了不过早剧透,讲得有意思,需要把铺垫要素和人物关系讲明白,朋友才能体会到听故事的快感。
讲书或复述,是高效的输出、绝佳的反馈,训练了对书的理解力、故事的驾驭力、口语的表达力。
同样在这场直播里,詹青云还说,读书应该一段时期读一个类型的书,而不是随便挑某一本读。比如侦探小说,可以读中国古代的侦探小说,或者西方侦探小说,从某位作者开始看,刚开始可能未必好看,但越读越能感知这一类型小说的进步和变化。
在碎片化信息横行的时代,按类型分类,按时间的先后,静下心来,体系化地精读书籍,比浮光掠影泛泛而读的效果好太多。
表面上是考高分的考霸 实际上是爱求知的学霸
詹青云以全优的成绩,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经济系;以接近满分的成绩,考入哈佛大学法学院。黄执中有次评价詹青云:“学霸,是阿詹身上最无聊的人设。”
在现实生活中的很多语境下,学霸有点约等于考霸,因为你学得怎样,别人不太知道,但你考了几分,别人一目了然。
曾听过詹青云的一堂公开表达课,她说有次她去打印店里打印资料,拿起订书机刚要订,打印店老板问:“你这论文有多少页?那只大订书机,一次只能订55页,不能更多了,超过55页要用其他方法。”詹青云偏不信,觉得自己60页的资料只多了5页,只要用力一点,肯定能订上。于是尽力一按,果然就差了这5页没订穿。
这么一个求真的小细节,让我觉得比起高分认证和名校通关,她随处可见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更吸引我。
在直播中,邱晨说起詹青云GRE客观题满分的辉煌战绩,她忿忿地说,GRE是很傻的考试。她没有仗着自己获得高分就得意忘形,她说像托福这样的考试,还能在备考中学到东西,但是GRE完全就是背单词、折磨人,不需要用到这个考试就千万别去考。
我觉得她是那种高分也能考,兴趣也广泛,但自己清楚地知道哪些能真正学到东西、增强能力的人。
表面上是谈吐表达迷人 实际上是思辨路径高阶
西方著名的教育家、哲学家杜威,也是胡适的老师,曾说“世界上只有两种力量,可以改变人的思想,一种叫教育,一种叫辩论”。
黄执中分析其中的差别,“大家都同意的话,那就叫教育;有人不同意的话,那就叫辩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辩论是教育的前身。
对于没有定论的选题,辩手们口齿清晰、观点明确、逻辑严明、层层递进,让我们觉得谈吐好厉害,要是自己上场,估计几句话被对方绕晕,觉得对方说得对。
辩论,本身就是锻炼思辨能力的强劲方式。
另一个层面,詹青云学过法律,我觉得一个人的专业或职业背景,会潜移默化地改变TA的思辨方式。
万维钢说,我们判断事物时有两种思维。一种是科学家思维:先有了证据再去下结论;一种是律师思维:先下结论再去寻找证据。
我对万维钢这话的理解是:科学家思维像是顺势思维,是很多人生来就习惯的思维;而律师思维更像是逆向思维,尽管很多人都知道,但碰到问题很少自动开启。
在《穷查理宝典》中,查理·芒格一直倡导逆向思维的重要性。他非常喜欢的一句名言就是:“反过来想,总是反过来想。”
亚马逊创始人贝索斯说,他频繁被问“在未来10年里将会发生什么变化”,但他几乎从来没有被问过相反的问题——“在未来10年中什么不会发生变化”。他说后面一个问题其实更重要,可以据此来建立经营策略。
辩论习惯和逆向思维,都能增加一个人在思考问题时的纵深。
表面上是见世界见众生 实际上是认清自己见自己
在很多人眼中,詹青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在《奇葩说》中,有一道辩题是“伴侣在大城市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我要不要放下一切跟TA去”。
詹青云谈到很多人分析她,为什么能从贵州考到哈佛,但都没有讲到重点。真相是因为她不停地转学,不停地放下一切,让环境去重塑你,这就是成长的捷径。放下,从来不是成长的代价;放下,就是成长本身。
一个人放下以前,永远觉得自己的手上拿着的就是最好的;一个人放不下以前,你甚至想象不到你错过了什么。心怀孤勇,闯荡世界的背后,其实是一直认清和追求自己的心。
詹青云早年参加电视演讲说过:我在贵州长大,我人生中的启蒙老师,是我的两个邻居,伯伯和阿姨,他们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上海的知识青年,因为上山下乡到了贵州。我在他们家做数学题一步步长大,我到很多年以后才明白,这种相遇是一份多大的机遇,他们给我一种东西叫眼界。在那个年纪,我身边所有的人都说,只有学不好理科的人,才会选择去读文科,而他们告诉我要去坚持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见自己,才是见天地和见众生的起点。自己是自己的天机,自己是自己的道門,自己尚不见,何见天地;天地尚不至,何归众生。
詹青云为我们提供了一些提高思想深度的启示:关于阅读,除了多读书,还得会读书;关于求知,除了别人说,还得亲自试;关于思辨,除了多练习,还得逆向想;关于眼界,除了见世面,还得观内心。
摘自“哪梁爽哪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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