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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是我热爱的诗人之一,世界级的短诗之王。她对我的吸引,基于两种特定的品质,一种是心灵上的,一种是文本上的。
阿翔这首《誓诗——致阿赫玛托娃》是他众多面目相同作品中的一个,起步于沉郁的地方,試图唤起非凡的道德性,但技艺太过娴熟,连润色都可以免掉。我对阿翔钦佩的地方是,他居然可以将他这种格式化颂歌的形式神圣化,句子之间的精密度一如华丽的建筑。
从不朽的早晨看出你的终其一生,传记仿佛弈局。
致力于克服恐惧,就像翻栅栏的牧羊,嘴里叼着夏季的爱情,绕过丑警察。
你想一些事,扮演皇室的少年,戏剧的尾声在耳际回荡。
我数着收藏的诗册,无数译本流传。
最后的好东西不是附属品。
旧作依然重版,无论是独树一帜,或者还是当初的害羞。
灰天地的烬,虚门板的掩,急促扭动身体。
清醒得就会喑哑,在监狱里训练颓废的全世界。
关注身边的每条河流,为回应容颜中的俄罗斯,你第一次停下来。
有博览的质感,广阔的版图,可以再作一次拓开的补充。
我深知,毡房一到冬天就会成遗址。
今天的安魂努力保持美德,并且添加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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