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诗人茨维塔耶娃·玛琳娜·伊万诺夫娜写道:“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关于爱人,每个人可能有自己不同的标准,但关于爱情,我们的愿望大抵都是如此,和TA一起生活,朝夕相对,共享晨风与黄昏。微博时代,她们用短短的句子写下和爱人一起的点点滴滴,是提醒幸福也是记录生活。亲爱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永远。
→蒙淇淇
▲办公室养了许多萌萌哒的多肉植物。我负责浇水。有次不小心弄断了一片叶子,手指上沾了汁液,开始红肿发痒。
“该不会中毒了吧?”大家七嘴八舌把我围住。
人群分开,卜先森走过来,“我带你去医院。”然后打横把我抱起。
其实没多严重,医生说有些多肉植物有毒,养殖要谨慎。
从医院出来,他突然说:“你重新找一份工作吧。”
“奴役我,奴役够了?”
“不是,你在我这里工作,我总是会分心。”他顿了顿,又说,“有时候我们坐一个电梯,我会胡思乱想,万一电梯出故障怎么办?有时候坐在办公室,会突然想,万一这栋楼爆炸或者坍塌了怎么办?”
喂,110吗?我要报警。这里有个傻逼!
▲最艰苦的岁月里,大雪天我们在公交车站等车。
刚吃完火锅,胃很暖和,手却很冷。卜先森也是。
“你等我一下。”他去旁边COSTA买了一杯咖啡,递给我。
我知道这一杯很贵,有点心疼,“刚喝了好多汤,喝不下咖啡呀。”
“暖手。”他把热纸杯塞到我手里。
那时我们真的一无所有。我每天加班,赶末班公交车回家,因为太困,在公交车上睡着,醒来已经是终点站,晚上十点,荒郊野外,必须要走很远才能打到车,我害怕得直哆嗦,给卜先森打电话,还没通,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那是我最无助的时刻,忍着泪水咬着牙走在昏黄路灯下。
当卜先森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抱了抱我,让我坐上后座,递给我一个蔓越莓可颂面包。我看了看标签,又想哭了,“怎么买这么贵的?”
他没有解释,只是连说了三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问卜先森为什么热衷于赚钱。
他说:“高一时爷爷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住了三个月院。后来家里人聚在一起,姑姑突然掰着手指算爷爷治病的钱。当时我回头看了下爷爷,他在盛饭,手抖了下,饭掉到桌上。瞬间我很心疼爷爷。那时家里条件不好。这种难过又无奈的事,我不想再发生。”
我握住他的手,“你小时候受过很多苦,我知道。”
他反握过来,“所以才能遇见你吧。”
虽然我总嘲笑他满身的铜臭味,但当我找工作屡屡碰壁时,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如果你不想过朝九晚五的生活,你可以做你想做的自由撰稿人,我养你。”
“可是我爸妈不允许……”
他打断我的话,“我来说服你爸妈。”
伍绮诗的《无声告白》里说:“我们终此一生,就是要摆脱他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我才不要成为所谓“更好的自己”,我只需要成为“自己”,不管这个“自己”被外界评判成怎样。
很庆幸卜先森了解我,最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帮助我,哪怕与世界为敌。
对很多人来说,婚姻是枷锁,可是,卜先森给我的,是自由。
→鲜橙XC
▲话说某日家里来了很多亲戚,饭桌都坐不下了,我就提前吃完饭进了卧室里休息,随后橙公也端着饭菜进屋来吃,这厮怕我之前没吃饱,时不时地喂我一口,不想喂投技术不佳,一片肉片带着酱汁正正地掉进了我锁骨处,我正要发飙,却见他很是淡定地把肉片夹起来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又掰了块馒头把酱汁蘸干净,十分从容地吃下去了……我当时连发火都忘了……
▲“市长和书记到底谁大谁小,又是个怎么样的关系?”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这个政治盲多年,刚刚问橙公,橙公回答:“简单说,咱家里我是市长,你就是书记,凡是你不管的事都要我管,可但凡是你想管的,都得听你的。”秒懂……
→逵逵加油哦
▲早上胃疼,吴彦祖临出门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床头了,刚才发微信问我好点没,我乖巧的说喝完你倒的热水好多了,他说那再多喝点儿,然后伸伸腰。我很感动,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把喝热水这个偏方升级到喝完热水再伸伸腰了。
▲跟吴彦祖说我不高兴你哄哄我,他打开他的网游拉起我的手说走,带你去看我打仗。
▲情人节,在外面辛辛苦苦整了一天,到家一看啥礼物都没有,气得我一电炮就给吴彦祖干个乌眼儿青,吴彦祖当场怂了,说礼物在冰箱上,气得我又给他一电炮,我一米五八,冰箱一米七你搁那顶儿上我能找着么!!
▲吴彦祖刚才吓唬我说如果你再买一些没用的东西我就把你的支付宝关了,他吃定了我是个电脑盲自己学不会开通支付宝,我假装害怕地说别啊别啊我再也不瞎买了。其实我这招是声东击西,实际我买东西每次都是用的他的支付宝付款,呵呵。
→顾西爵
▲ “我们结婚吧!别的不多说,只要我活着,就会对你好。”
徐微雨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我老家的阳台上给那株快死的芦荟浇水。听完后我问:“你这是求婚吗?”
徐微雨拿出戒指,认真而又深情款款地说:“是的,跪我就不跪了,我们都十几年交情了,反正我心里面给你单膝跪过不下几百遍了。好了,那这事就算定了。”
这时小弟跑过来,说:“定什么定啊,你给我跪下!”
然后……
微雨:“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小弟:“你不是在跟我姐求婚吗?你就要给我跪下!”
微雨:“我跪不跪关你毛事?”
小弟:“反正你、要、给、我、跪、下!你要求婚就要给我跪下!你给我跪下!”endprint
我:“……”
每次回想起当初徐微雨求婚的场景,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个局外人。
▲我这次去小弟那儿旅游,玩了一周,所以晚上徐微雨来接我吃晚饭,在车上他问我:“My heart,when we...sex ?”
微雨在德国六年,德语一般,但英语尚佳。
我温柔回:“你在德国那么多年,怎么没学到他们半点优点呢?”
微雨委屈道:“什么优点?”
“严谨,严苛,自律。”
“……”
仔细想想,跟微雨是从小就认识的,他并不是个很善言辞的人,到德国之后就更加……不善言辞了,不过对着我倒是经常色眯眯的。
我记得有一次,他看我心情很好就大胆地问:“Dear小溪,你可知道,我从小学就开始暗恋你了。”
我惊讶:“你感情发育得好早呀。”
徐微雨很受伤,大概觉得伤一下是伤,伤两下也是伤,于是破罐子破摔,问:“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啊?说!”
我苦苦思索一番,“从你小学下课就跑我前面用 S 形走路开始。”
“……”
▲婚后婚前唯一的差别是,徐微雨:“老婆啊给我做饭啊,合法要求啊!”
“亲爱的给我买件衣服吧,都没靓衣穿了,合法要求!”
“女人,今晚看电影吧,合法要求哟。”
“清溪啊,给我唱首情歌呗,合法要求合法要求!”
我多次克制住了想把他非法处理掉的心情……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不能,我这一系列要求都是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保护的。”
我冷冷一笑,“《婚姻法》才没那么无聊,还管你买衣服看电影的。”
他默默走开的时候,嘴里在说:“《婚姻法》第三条,禁止家庭冷暴力,禁止家庭成员间的虐待和遗弃……”
我哭笑不得。
→大柠
▲每次和林知逸一起出门,他都会主动帮我拎包,表现得很绅士。
这次出门,他习惯性地伸手要帮我拿包。我摆摆手,说:“不用,这么好看的包,我自己背。”
他如释重负地说:“原来买贵一点的包,还有这等好处啊!”
“……”当初让他付款时,他明明一脸心疼。
▲和林知逸一起吃饭时,我突发感慨:"当你觉得这件事如同呼吸一样重要,不管是写作、唱歌、绘画、旅行还是其他,或许它就是你的梦想所在。"
我说完觉得自己说得还蛮有道理的,然后问林知逸:“你现在有没有觉得什么对你来说就跟呼吸一样重要呢?”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你。”
艾玛,谈梦想怎么谈到心跳加速?还能不能一起聊天啦?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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