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葵总是平原墙角地边的点缀,绝成不了煌煌接天的景象。
一粒种子,就长得这么圆满,这么灿烂,这么亭亭玉立,而且还捧着成倍的回报。
一粒一粒的种子,长成树的林、花的海,長成一片光合地带。
这是怎样的一群呢?像女子参加洗礼仪式,戴着统一的阳帽,踮着脚尖朝一个方向仰望。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心事,相互间构不成障碍和猜忌。
花中只有葵,能将艳丽擎得这般高。好强的葵,茎和叶子不怎么出色,便把所有的鲜美都集中在花上。让光线柔媚的手指,温润地触动每一环构思。
曾有一段时日,这种花成为人们利用最多后又诋毁最多的道具。而葵在任何世风下,都性情地开放。
荒原上有胡杨、沙枣、骆驼刺,显现着不屈与坚强。也有健康、挺拔的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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