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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

时间:2011/4/1 作者: 华聿 热度: 76811
看起来我们得习惯重口味了,全世界都是黑丝浓妆高跟鞋,全世界都是硅胶木瓜紫菜海带,全世界都是老牛和嫩草还是同性相吸的同学。
  
  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故事:据说以前哪个地方有个很有名的防蚊大师,有天甲乙两个人一起去拜访,大师要求他们一个一个进去,甲先进去,然后满心欢喜的出来,乙寻问他闻出的结果,甲笑而不语要乙自己进去,乙便自己进去了,然后发现大师的防蚊秘方就是普通的点蚊香,甲明明知道了真相但还是想要乙跟他一样上次当。这就是人性。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知道了点真相的小孩,微笑的看着旁边络绎不绝的上当的人幸灾乐祸的暗爽。
  
  碌碌无为,我很快乐。这个时候我想起的是《千与千寻》里的无脸男,他带着无表情的面具,择人而噬的嘴巴不在脸上,藏在身体里面。接着想起了《呼啸山庄》,现在都忘了里面讲什么,只记得一个场景,在破败的阁楼里,幽拽的烛火,墙上一串深深的刻痕“肖恩”。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等待其实是一个很主动的词汇,因为被等待那个人没的选择是否被等待,而你可以选择等待谁。追求永远是个被动词,被追求的可以随时跑开,追求的就像上了高速公路的车,想回头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了,还有能不能的问题。
  
  难得装把逼,把想吐的都吐光。我把《前度》看了三遍,三种感受。
  
  第一遍,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不知道是现实里的历史像极了电影还是电影演绎了离谱的生活,以前我也会假装大方的让以前女朋友和她前男友还是“朋友”,最后就像电影,她放不下自己,我就放下了她。
  
  第二遍,对于周怡,有很多怜惜有看不起,有嗤之以鼻。两个人在一起,一男一女,这就是合适,始终不合适的是她自己,她总是令人不合适,这就是矛盾。也许女人都得过了自己那一关才能看得清真正的幸福不是最后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是和不讨厌的人在一起,也许那会很迟,但至少也有幸福。
  
  最后看到的是阿树,也许阿树才是整部电影最出彩的地方。对于这个人我不知道该定义为最后的赢家还是最大的受害者。周怡配不上他。如果后来周放下了前度她该留下,在那满布伤痕的地方,放不下的她配不上阿树。至少对不起他的一往情深,逃避也是一种超脱。
  
  别告诉她,我还想她。那些个她,能算得上是流光溢彩么?现在想起来就像是手上割断的静脉,默默的流,浅浅的疤,好的了么?没有什么过不去,没有什么回得来。我把世界放在心里,然后睡一觉。最后醒来忘掉,只记得那天阳光灿烂,可惜没有云。
  
  昨天我用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想方设法的去死,如果梦是反的那么说明我已经死了?!还是一直假装自己活着。如果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似乎我白天也没想着怎么弄死自己,我想的都是明天的天气又怎样。
  
  梦境是这样的,我一个人在学校旁边的铁路上走,铁路两边不断的有推着三轮车卖东西的人,我问他们:这里会有生意?他们说:会的,你看看我们卖得都是什么?我记得清楚,他们是异口同声的,我走进一看他们卖的都是包子,我说:你们的包子能卖给谁,他们说:卖给你们这些想要卧轨等车等得肚子饿的人。我说:胡说,我是要顺着铁路走回家,他们说,你走吧,走着走着就累了,累了就躺下了,躺下了就是卧轨。我说,我会躺在铁路旁边。突然他们全部脸色煞白,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走不出铁路的,火车在开过来,你要么往前走可以让时间稍微久点,要么躺下休息,这样火车会来得很快。我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硬币放在铁轨上,让它转了起来,边上卖包子的人开始惊恐的看着我,迅速的跨上三轮车远去。而硬币始终匀速运动。接着我就醒了,全身出了好多汗。
  
  最完美的回答就是不知道。我还记得那么一个晚上:我淡看着它漫不经心的扭着柳腰,一步一步优雅的踏在我的床上。纤细的腿在我的被子上陷下深深的踏痕,我说,你滚下去。它不知所云的看着我。我顺手摸着它的头,“乖,下去。不然我扁你。”它不出声了,安静的在我脚边躺下,很安详,小肚子一鼓一鼓。我不忍心了,表面平淡内心欢喜的又摸了它的头。我说,想要上厕所晚上自己下去,它慵懒的睁开眼睛看着我。这次换我不理它了。我笑笑,睡觉了。它在我床上躺了一晚上,然后走掉了。不知道怎么会,就想起了那么只平淡无奇的迷路的猫。
  
  也许是我太无聊了。我猜我需要新鲜感。
  
  《指纹》
  
  握住的未必不空,花梗和稻柄愿意作证,握不住的未必是痛,泪水和笑容能够鉴定,有多少日子可以去握,掌间泊住雨穿过风,有多少烙印或轻或重,一边唤醒一边尘封,没有两片叶完全相同,却似今天与明天,都去昨天重逢,深深浅浅的约定,锁定并追踪一生,留下来,是梦,抹不去,是情。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小诗。
  
  以前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个渔夫在海边拣到了一个瓶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个犯错被罚的神,神说要杀了他,渔夫大叫,我是你恩人,你必需报答我,而不是恩将仇报。神说,在我被关起来的前一百年,我决定给解救我的人一栋大房子,于是又过了一百年,我决定给放我的人一辈子花不完的财富,又过了一百年,我决定给放我出来的人他想要的一切。可是还是没有人来解救我。后来我决定杀了那个放我出来的人。
  
  我觉得最能折磨人的是寂寞,而再寂寞也是自己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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