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头颅放在华山之巅,苍翠之间迎客松不住的摇摆。我的内心在疑问天空为何不停的脱落,我因此不得安宁,注定飞上天上,把我的思想留在人间加入孤儿的行列。我思想的尽头是悬崖,他极度敏感和孤独,他注定是世界的时节。我不让我的脚步横成时间的枯老,熟悉的寻求爱的年岁,签署与青山的协议,把一切集中成一个独特的声音,背向世界。
嵩山的黄钟从年月中逃窜,如燎眼的太阳,在人类的目光中流弹岁月的声音。我是一个阵亡者,身体的碎片挂满了荣誉的勋章,如残月一般升起的毛发,留给时代一个细微的身影,这儿没有人幸存。
站在未来不知名的河岸,我期待老年斑纹不再混乱,我只愿如细小的尘土低声唱和。
爱虽废弃已久,我仍执着的相信热风能唤醒我的爱情,最终我却没有能如期归来。最后我无路可走,爱情却从嵩山溢出。
裸露的嫣然我生在人间,一再落魄,我平静的目光在暮色中沉淀,自今天起,我选择愤怒和冷漠。我飞翔在陌生的天空,把我的右手扔向长白山天池,丢弃在人间的天上的耻辱,成为最美的花玉。人当狂妄天上的兰陵美酒,用玉碗盛来天上的琥珀之光,不在天上,只消人间。
芦花丛中的智慧呼吸痛苦,一点点的颠倒蔚蓝。天空仿佛在一点点的下泄,从人类的内部升起生死的视觉,在一点点的灾难中觉醒到现实原来是如此奢侈,使命原来就是生命。
所谓的一切就是离去便无悔一生,醒来便拥有一切。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