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世界花为贵,花的世界草值钱。女人花配男人草,世界很美好。
数不清多少根草从我的世界里穿梭而过,他们个个都曾是我的“男色”。最早时候有成龙、周润发,和演《花样年华》和《重庆森林》的梁朝伟,然后又迷上在《黑冰》里扮演大毒枭的王志文。人到中年,生存艰难,娱个乐都没时间,如是不追星约有两年。这可真是“叶落梧桐秋气深,西风潇洒到园林,吹落男色片片金”。
今天才又迷上在《士兵突击》里扮演史今班长的张译。我老人家又把他变成我的又一个“男色”,通红崭新!十分市侩地讲,他未出名之前,就算是真的找到我头上,我还真不希待搭理他,现在他出了名了,我想搭理也搭理不上——所谓的孤独就是人人看得见,人人进不去,否则还叫什么孤独哉。这就是追星的结果:星星都是孤独的,你老看它在眼前晃,却永远不可能把自己空投到它上面。
其实种种男色,每个女人的心里都装着一车,还带不定时换岗的。古时有潘安出游,被色女们掷果盈车,近代有汪精卫,在广州演讲被女学生掷花如雨,估计此时张译若是出来,也会给流着哈喇子的女粉丝们用花活埋。
《荆棘鸟》里有个万恶的老女人,庄园主,仗着自己有俩臭钱,就死不要脸地爱上英俊的拉尔夫神父,拼命和自己的亲侄女抢爱人,还伸过脸来强迫人家亲,拉尔夫一躲,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定没读过佛。佛理说戒色,可没说男色女色。偶像时代的男人一旦沦为偶像,也就成了男色,那是一定要戒的,不然就像某女狂追刘德华,死定了。
问题是,怎么个戒法?
最有智慧的人,可以仿效《阅微草堂笔记》里的狠招:一书生眷恋已死娈童,惘惘成心疾,两僧人解其心结,让他一想此童殁后,臭秽腐溃,血肉狼藉,恶心;再想此童如仍活着,越长越大,不再婉娈美好如少女,却渐壮渐伟,修髯如戟,可厌;三想我若先此童而死,这家伙必定归了别人,拿侍奉我的一套去侍奉别人,可气;四想此小童若是还活着,我没钱养不起他的时候,他必定生出异心,见我如同陌路,可恨。既然如此,饶他芙蓉如面,仍须入土为安。
可是,拿这个来对付我的后宫三千,是不是太狠了点?
生为“色女”,非僧非尼,生活不易,为什么就不能拿“色男”来犒劳一下自己?再色也不过看看照片,读读文章,了解了解彼人的生活经历,如此而已。张某人早已声明他只是一个演员,且大声疾呼:“千万不要被演员扮演的角色迷惑,演员只是演员,绝不是生活。大家都喜欢茜茜公主的扮演者罗密·施耐德,而现实中,她官司纏身,生活被弄得一塌糊涂,毫无生活处理能力,最后自杀了。
好在烟花爆开,只是瞬时亮眼,一个个男色被我请进来,送出去,拖进来,踢出去,估计这个更维持不了很长时间。在“色”的上面,女人和男人一个德性,薄凉、懒惰、花心,铁打的营盘流水的色男。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如我之类的小人,一边在心里养色男,一边还装得道貌岸然,更有一些披着披风的女蟑螂,拿钱硬砸帅哥上床,所以我不替自己担心,倒替他们担心。我把他们当男色不要紧,他们不要把自己当男色就行。男而不色,是他们自己做人的底线,要不然乱红飞过秋千去,一地鸡毛却算谁的?
不过所有一切,与我无干。生在天地间,心有俗念,兜无余钱,也挡不住自己做梦玩,男人能梦红袖添香,凭什么不让我梦绿袖添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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