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我失去了我的臣民他和我的国家她。同一天里我是多么有福,这好久不见的大地给我多大的恩情,我向世界和我自己宣布我是极其幸福的。
脑袋里的想法,怎么能说出来,因为它还没有长大,这样的没有章法,没有人会明白。可是我本来就是带着恶作剧而来。稚嫩终究带着未来现实的面孔收场,最后低头看看手表,对着前方说:该结束了,流动的水回到我们的故乡,自己给自己鼓掌。
没有人明白,索性在她的面前做一个奴隶,目击一切的所做所为,但是别抬头,你也觉得没冤枉。
当追求成为一种不为人知的神秘的恐惧或者说是被无法解释的冲动,一切就不复存在。
古老的街道,苍茫的轻狂不再年轻。岸渚的鸟苑,楼外的青山,濯着凌利的撕裂声,请别去炫耀。拂晓的黎明满是纯净,铺满心中的街道,已没有黄昏。穿插过初3的轻狂,夕慕的荣耀不会被岁月刷洗干净,因为在人生的第一次的守护被自己用单纯的幼稚团团包裹,最后随手丢给了岁月。
梦中的楼阙里柔和的对弈,一场棋局,在一场美丽的雨季里,因为太过激烈的巧合,被山河以巨大的罪名埋葬。
梦里我们有一场关于竞选的大会,黑洞洞的人群,万个拥挤的人头像极了黑压压的枪口,又酷似一个个不流血的伤口。荣誉承载不了自己的虚荣,空腔的叫嚷连时间都没法辨认。莽莽的喧闹在春天出走,这多么幸福,一个人的日子摧残着骄傲的容颜,人生的第一次守护被自己用幼稚的单纯层层包裹,丢给岁月,管它怎样的腐烂,轻狂的豪意燃烧着少年,于是那儿尽是伟大的舍弃,没有自私生存的土壤。
骄傲的悲鸣是孤鸿,路头马儿的相思摇摆着加快的青蹄,身后红尘满布星空。
举行一场会议,相互批评,没有私情,没有议论,最后我说都是我的错,你看见我了,其实你看见我了!
灵与肉的痛苦是优秀的,加倍出现伟大的蜕变,这里却是死声寂寂!你要如何,随我而去荒无人烟的地方生儿育女,虔诚的祈祷上帝给我们足够的粮食;还是你去永远的未来,一个从来不再让我看见的远方,做远方忠诚的孩子和物质的短暂情人。
这糊涂的姐妹,又是极度的才知,她永远是正确的风吹过原野,牛羊抬起头为清爽:牟牟咩咩。
四十而立,八十岁则又回到孩童,人穷尽一生的力气,仿佛就像一头在磨房里一生拉磨的驴子,永远都是回到自己的原点。真的,神马都是浮云,我爸是不是李刚都无所谓了,因为一生就只是一头永远走不出磨房的驴子,有时还要被认为是在做有着不纯动机的圆周运动,驴子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只是过程都是一样的,谈不上开始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是迷茫的行为,虽然外表是雪山的白色,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白茫茫的一片,究竟是在做什么。是欺骗、还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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