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了解男人:年少时血气方刚尽管纯性而为,视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岳灵珊为上帝赐予的另一半是纯粹的男女之爱,而年长后有了大男人的自尊心在意外人的看法,任盈盈的美貌地位等所有条件都比岳优厚,满足了大男人对体面的需求(如同偷吃了智慧果的女人希望漂亮衣饰越多越好),惟有和任在一起才能好好的笑下去,而令却不是上帝讨厌的虚荣野心家,他本是纯真专一之人,终于笑傲到了最后还是望着面前的任盈盈内心深处暗自感叹:“如果她是小师妹该多好!”“原本就只想要那羞花一点红,上天却赐予了我好多好多---”。面对这样一位笑傲之人,确是让人“钦佩得无地自容”。
想起一句话:“这世界的可怕之处在于无情之人偏要摆出有情的样子,真正情(爱)欲缠身时却只能无语问苍天。”我宁愿令狐冲永远只是伪君子的徒弟。
据说女人穿着体面活得舒服就满足,男人面子大,要有房有车才舒服。个个都是大男人,这世界真拥挤了,环境污染有增无减,两年前我常见到的一种小鸟,可怜很难看到了,多少物种悄悄灭绝,人类越体面,生态越危急,《圣经》里该隐杀弟亚伯,大概也是因为尊严,我想已没有多少江湖可以供人笑傲了。
我10岁以前羡慕其他花花绿绿的孩子身上妈妈做的衣服,上初中后希望身上的衣服是从商店买的。有天早晨妈让我穿一件旧花布棉衣(五年前奶奶为我做的长大衣)上学,我为难的说:“穿这去学校就像乡下人一样!”妈说:“你还这么讲究啊?!我小时候打赤脚(穿草鞋)走雪地!”我只得难过的出了门,那身衣服使我鸡立鹤群,无处遁形像只黄母鸡冲入仙鹤阵,而白璧上的瑕疵是应该被剔掉的。初三后我索性“蓬头垢面”,因为我完全没有妈所说的“笑娼不笑贫”的概念,惟恐别人认为我出身贫寒或双亲不在乎(爱)我,指望别人认为是我太不爱整洁父母才让我随便穿衣。现在想法已完全改变,早已不在乎自己以何种形式存在,但不整洁的习惯却始终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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