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铁路的钢轨
蜿蜒。伸进群山的胸内
堪比爱情的手指
达子香,旺盛的荷尔蒙
香气缭绕。一朵出嫁后
另一朵身穿粉纱衣裙
抢占了闺房
哪一脚更高?哪一脚更低
席地而坐。半空中
身子下的石头
比白云和女人的胸脯
绵软。诗歌是最后的烈酒
舍不得咽下。国境线边
俄语从别勒洼吹来
卢布美元的蜜蜂开始混居
我们视而不见
我们开口
母语命定三生
十多年过去了
老紀醉后被烧死了
阿西去了海南
小肖在澳大利亚垂钓
我孑然一身,仍视单位为根
把向上的小径拆掉
身子里的寺庙空无一人
在人流里踮起脚尖
南山,仿佛被上帝收回云层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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