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北京人,硕士。1980年生人。曾有8年军旅生涯,立过功并获优秀科技干部奖励。现供职于国务院某部委所属单位。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翻译协会会员,国际翻译家联盟成员。已出版译著《镜中人是谁》、《能不能宽容一点》、《校长想找莱奥妮谈谈》、《宝贝蜘蛛大冒险》、《玛亚知道真相》、《感谢的艺术》、《美欧百年体育问答》7部,出版诗集《彩虹的微笑》、《嚼不烂的石头》2部。诗歌作品见于《诗刊》、《神剑》等国内期刊杂志。
全球变暖
南极的上空漏了臭氧层哭了
被撕开的大口子
挡不住紫外线强烈的光二氧化碳
谁家的淘气孩子干了坏事
还在一边坏笑地球人这个家长
为什么不管管他 还再放纵他
雪山不高兴 后果很严重
不要以为不融化的雪就依然稳固
全球变暖 雪线都有移动的权利
最后的美人松
在天空没有出世前
侏罗纪在一旁叹息
世界在摩擦力中沉没
也许 机械般的字帖
仍在残喘 可我
却突然想到:
美人松灰色的美人松
天河只不过 用手把童年撕碎
大地 正在移动着星星
童话永远在梦里被收容
酒杯的今天渴望飞翔
可我依稀见到:
美人松 灰色的美人松
昨天街道独自在空气中自语
幽灵般的雪花不再喜欢
与加工过的雪激战
可我 却轻轻抚摸:
美人松 灰色的美人松
白纸在一旁抽烟被罚站的笔
顿时奔向苍老的声音
呆滞的天空在读诗
读那没有文字的诗
可我却泪流满面:
美人松灰色的美人松
在那褪色的时空里
想给心理发个传真
但是键盘却噘着个小嘴
俨然像个学坏的小孩
狠狠地把褒义词碾压
唉——
——纷纷落下的红叶
——是写给未来的信
可我,却向着夜空大声稀音:
美人松灰色的美人松
一条街
当一扇门像僵尸一样
在路边被风翻阅
多少年在书本上
站在这条熟悉而陌生的街道旁
心像迟钝无语的酒杯
当发髻高高盘起颓废的冬天
水的语言在岁月中凝固
抹着口红的被冻僵的美女蛇
在心跳里死去。也许是睡觉
我走在圆形的屋顶上周围很静
没有人静得像一章没有
声音的演奏 作曲家是麻药
第二天太阳驱逐夜晚星星的瞬间
鸡叫了。多情的挑衅
我。白天延续的梦的轨道
走进舞台。岁月像一张张白纸
窒息。我坐上前天的船
月亮倒立在日历旁。钢琴曲
记忆是被卸掉的柏林墙
手术刀
瞬间变成被编辑的汽笛
于是我在飞舞。可你却保持沉默
沙尘暴指导我每天的语法
最后一幕是病句式
在欢乐和痛苦的对白中
空气中的头发来回摆动
红砖头。被氧化的黑列吧
拔去了图钉的牙齿
正面临着流浪危机
我被突然出现的术语迷惑
误入病院的网。幼稚的误会
暴风雨般颠簸的医生们
编练如何制造传奇性的失意
失败的玻璃,覆盖着,血人的啼语
红十字的未来
却安置在流放的仓库
十月怀胎
母亲怀的竟是手术刀
英 雄
夜的本质异化
每天都有盘旋的磷火
有些浪漫的花开始挑衅
毕竟,传统鉴定,是没出息的植物
路灯睡了。一颗橡树
把自己伪装成英雄
小丑习惯用英雄的语言
可他毕竟很普通
她是花。并惯用美女的动作
可给他照路的灯却睡了
心跳都在盘旋。像诡秘的降落伞
仿佛是,一见钟情
可毕竟都是邂逅
脚印和貔貅之间
醒着蘸满那与地球商量好的宽容
战争把高山夷成平地
历史,悬挂在滑铁卢的坟墓里
供月牙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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