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两只鸡,一只是母鸡,另一只也是母鸡。其实我刚回家时还有十几只的,也不知道阿鸡们得罪了些什么人,好几只都被打残了,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之前养了四只鸭,被人家打死了两只还有两只头破血流的,老太太看着心酸趁那两只小鸭崽还有一口气赶紧送人了。)看着就揪心。后来这些阿鸡有的死了有的招待客人了,就剩下那两只了。老太太是个粗枝大条的人,经常忘了给鸡喂食,天黑了阿鸡睡觉了来太太才想起来阿鸡还饿着肚子的,于是又端了一瓢食放在阿鸡门口,这时阿鸡欢快的拍打着翅膀出来吃夜宵,照说呢鸡族是属于近视类的动物,天没黑就回家睡觉去了,我家的鸡在老太太的训练下却有着黑夜寻物的本领。阿鸡在老太太的折磨下照理说应该属于骨瘦如柴形的,可是这两只鸡却生的是肥头大耳,到了下蛋的年龄又不下蛋,我想可能是胆固醇过高虚胖吧。
家里还养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灰色杂牌狗,之前有一条很肥很肥很肥的大黄狗,蠢的像头猪,强盗来了都不会吭一声,估计是先天性哑巴,由于老太太粗心大意经常忘了给它饭吃,于是养到它高头大马后跑了,村里人都说那么大一条狗就这样跑了多可惜啊。有了前车之鉴,那灰狗在我的伺候下享受的可是国家领导干部的待遇啊,我每天就惦记着阿灰吃饭了没,每餐吃的是肉汤排骨瘦肉,连肥肉都不吃,比我吃的都要好,我在家就每天吃点萝卜白菜。尽管这杂牌阿灰吃的这么好可混身身上下就只看到几根排骨,跟林肯长的一个样,骨瘦如柴。阿灰跟之前丢了的大黄可不一样,一天到晚就在那汪汪乱叫,从没消停过,八百里外的路人都要管,我每次出去玩也要叫,会来时更不得了了,大老远的目露凶光汪汪乱吼直到我走到他脚跟前了才摇下尾巴,哎,之前养了条先天性哑巴,现在阿灰又是先天性近视,真可怜。
邻家的猫时不时跑来我家偷吃腊肉,老鼠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晃悠他当做没看见,听说现在的猫都怕老鼠,那还养猫干吗?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其实这个村庄一点都不和谐,动物都是如此,何况人呢。一般农村都是有着纯朴的民风的,可是我在家这两个月一点都没看到什么纯朴民风,这个村庄太奇怪了,邻里之间都是相互勾心斗角耳虞我诈,言语间都是话中有话出口带刺,个个都想着看人家的把戏…我为我生在这个村庄感到悲哀。难怪我骨子里一直向往红灯酒绿钢筋水泥繁华喧嚣的大城市生活,其实跟本不是我虚荣,城里的人没那么奸诈,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不要说话谁也不认识谁,反正是各忙各的。不像在农村明明讨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又见了,相见了还要开心的打个招呼,背不见背了又要互相数落,今天在你家说他坏话明天在他家说你坏话,多累人啊…
其实人活着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没si,所以生活一定要积极向上,向钱看向厚赚。一年赚一块砖,等我头发花白牙齿掉光不知能不能在城市赚到一间房。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不是当老板的料,其实我个性比较闲散,倒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流浪,不过呢为了将来能够生活好一点还是要积极向上,趁自己还不怎么老多挣点银子好买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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