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我爱鲁智深的六各塔边,听潮圆寂;我爱梭罗的瓦尔登湖,与世隔绝;我爱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爱远方的地平线上,旭日初升和夕阳西坠。
我爱那个随性、肆意的世界。可,岁月荒唐,岁月荒唐。
与宿昔一别如斯,那句“再见”终被人心译成了“再也不见”。
反反复复纷纷扰扰恩恩怨怨世事蹉跎谁落泪了?
酸甜苦辣嬉笑怒骂爱恨情仇悲欢离合谁转身了?
路灯下的背影与泪,只能被看到一个,是这样吗?
不是,路灯灭了。
从此,心如死水。
终于,可以安静了。
当树失却了所有树叶的琐碎,它便可以对风雨无动于衷了。无所谓了风尘,无所谓了外物,静观世事,不动声色地刻画年轮,将所有的波澜都一圈一圈安安稳稳地放在心中。
是那段杂剧里说:“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里面还说:“兴废从来有,干戈不肯休。”
干戈不肯休。
我笑了笑,伏在桌子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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