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秋月——致皿年21岁生日
秋瑾和苏小小在这里沉睡了多年 那么神圣的断桥上人来人往 人间的许多悲剧或者从黑夜开始
而我充血的眼睛正穿透封闭的浓雾 灵魂在沉默中祈祷
发出大海的呻吟 夜莺在你还没有出现前就已消失
半暗半明的灯火怎能解除我凝固的忧郁 有谁知道
我的心底有没有一泓秋色的湖水 仿佛也是一种哲学
那颗明亮的星是上帝的女儿 高不可攀 你要体验
人间的什么 自由的生活也很空虚 我能用你的亮光取暖吗
站在湖边望着远景 我的意志没有漂浮 而是内敛或坚定
残酷的现实使我浑身发冷 我一次次被一种说不清的火焰
点亮 最后成为灰烬 让我的内心深处又一次黯淡下来
也许我的记忆如石头 不用雕刻刀就非常生动……
过克拉玛依
无形的乌鸦撕破蓝天 同时 也肢解着我的梦境其实 街道上的残雪什么都没有对我诉说
而我在克拉玛依真的不敢迈动双脚 怕迈出去
就会踩着那些亡者的足迹 我的确不愿
用伤痕太多的手去触摸另一种疼痛 空中飞翔的鸽子
永远不能破解我内心深处的谜团 阳光在这里
倾斜过 留下的只有无声的哭诉和千百万个问号
我沉默之后看着一堆残雪 奇迹发现这里有两片天空
行者是官僚和百姓 我俯身弯下了腰 看见残雪
透明的慈悲 难道这是一种幻觉 让我面对黑暗
深刻起来 ……是残雪旁的一粒石子让我知道
谁是悲剧的同谋者 也许没有人承认我的这一看法
肤浅并不是痛苦的根源 我凭着对事件本身的理解
无法走出自己的阴影 哦 我沉重的脚步也在思考
那场大火烧掉的不仅仅是房子和幼小的生命
仿佛在天堂 时间在等着那些孩子们快快长大
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们明白穿越生死界限的伤痛
在卡拉玛依 有人用忧伤的眼睛讲述着这一切
知道被大火烧掉的贴在墙上的童心开始复活
价值的意义在倾斜 那是因为有人在火灾发生时
高喊 让领导先撤 ……他们从此失去了信任度
寒风在呼啸 残雪依旧在卡拉玛依的街道旁沉默
我没有理由不去抚慰那些冤魂 我的确不是木偶
尽管我眼前的阳光很混乱 我也不会再来复制悲剧
如此无能为力的一切让我简单的活在世上不是微不足道
作为歌者 我选择了立场和尺度 以致有时候
我把目光掷向一个一瘸一拐的瞎子 无形的街道上
他常为别人指引着路 其实脚下毕直的路早就被人走弯
西峡银杏树
你像我一样 生长在一个残疾的时代 真的我们在崇高 自由和爱的阴影里挣扎
直到人世间没有喧哗 也没有痛苦
是啊 在中原的西峡 不是虚幻的旅途非常快乐
谁能想象出你千年品质的模样 我所有的感情
都起不到作用 你没有在风雨中死亡
在你的面前 我沉睡了多年的思想开始苏醒
我心旷神怡的站在这里 如同站在帝王的家园 伴着
清亮的流水声 写下这些并不成熟的诗句
西峡银杏树 你知道吗 忧郁的诗人 他今天
唯一真实的情感是孤独 但却被你
——这个坚强不屈的美人俘虏 而我只能向你屈服
平原
玉米 棉花被收割后 你的模样就像得癌症的漂亮女人让医生的手术刀
割掉一只美丽的乳房 发生翻天的变化
烧荒的烟雾 还有站在枯枝上的喜鹊
也在流泪 这世道怎么会这样 会这样……
雪的怀念
终于开始怀念雪了 这么突然的伤悲和痛苦是出人意料之外的 我来不及想那么多的问题
但我知道 我们必须接受这样一个现实
真理的声音将会消失在没有声音的空虚里
因为一场雪 我低矮的目光什么都无法看见
风不停地在刮 折断了外面的树枝和我自己
苍老的记忆 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害怕那场雪
雪有着高贵的血流 谁都无法选择雪的光芒
当我写下 雪片像一粒子弹正穿过一具血肉之躯
对上帝创造的生命不仅仅意味着正走向死亡
而我的思念和泪水 还有生活中的种种怨气
都无可避免的蓄满内心 我叹息 我咳嗽 直到
用尽一生的力气 也无法吐出遭暗伤积在肺部的淤血
雪堆积着 如搁置已久的旧词语 不堪承受
所有的一切 而我所触动的只是死亡的落霞
和内心的空虚与荒凉 其实另一场大雪早已降临
昨夜大雪覆盖城市与村庄 我独行走在一个人的城市
心旷神怡地穿越世俗的偏见 是在雪夜 我看见
流量在衰老 天空在陷落 人的良知在消失
瞬间的诗句不足以表达黑暗覆盖时光的悲伤
沉寂的夜晚 真理早就被遗忘 谁在仰望我的悲痛
也许是另一场雪 从我指间滑落的那一刻
我意识到尖锐的雪 划破了我的手指 割伤了
我的肌肤 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血液形成一道界线
我真的感觉到 雪在我的手上很尖锐 像一把刀
刺破了我的皮肤 血在指间不停的流 空气中
充满了腥味 突然我完全失去了控制 开始喊叫
我知道此时什么都不重要了 现实里只有人的
喊叫才是真实的 不喊叫的话会更加悲惨
今夜我在灯下读书 窗外依然没有雪片的飘落 我知道
雪是天空凝固的泪水 掉落下来分明是一种伤害
没有谁会屏住呼吸倾听雪的声音 我的体内堆满无法消融的积雪……
一只爱伤的狗奔跑在我居住的城市
是谁正戴着面具 走过充满灾难城市的中心那些卑劣的人 无法悟出人的尊严 而我
骨头里的颤音以及我眼睛之外的沉默都很重要
我已经深刻地触摸到阴谋 昏暗的阳光
在空气中流动 我站在通向死的路上
坚定不移地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白 我知道
这世界给我血一样的灵魂 我怎能屈服于黑暗
就在另一种事物的背面 我发现一只受伤的狗
奔跑在我居住的城市 这绝对不是我自己
所想象出来的细节 我问那些陌生的面孔
谁会相信我那双充满忧郁的眼睛 除了
对向西南方向奔去的苍蝇说句“我要撒尿”外
我企图什么都不愿揭示 更不可能去猜测
狭隘的规则 把自己伪装成了不起的圣人
这只受伤的狗拐着另一只腿 它的慌张举姿
使街道和整座城市都在倾斜 如果我
还年轻的话 我绝对不会厌倦我所居住的城市
命中已经注定 我会把自己那颗善良的心灵分成两半
一半交给清贫的诗歌 另一半留给苦苦追寻的爱情
我要在众人的羞耻中 坚守自己的本色
让疯狂而又虚无的言词化为泡影 我只能这样
在无言的交谈中 我知道别人也发现这只
受伤的狗奔跑在这座虚构的城市 这并不
意味着是我一生的悲哀 精神的断裂处
我必须保持习惯性的沉默 我不会在堕落的时代
绝望 不怕呕吐 不怕挣扎 不怕面色苍白
我会挺直虚弱而又矮小的身板 从沉沦中站起
深刻而又闪亮的诗章在废墟上熠熠生辉
不知为什么 在我看见这只受伤的狗之后 我
不敢再回头去看身后的行人 面对所有的具体
我忍受着坚持的痛苦 不管我身后行人的面目
是多么地丑陋和多么地狰狞 在事物与事物之间
这些面目就是具体 我非常清楚这一点
我的存在实际上是与死亡为伍 看见那只受伤的狗奔跑在我居住的城市 我的内心深感虚空
献给自己的挽歌
总是在回忆乡村的稻田 玉米 麦浪和飞蛾何处才是我要寻找的闪着寒光的灵魂的归宿地
我一生只能在写作中露出伤口 我就是这样的东西
有时对人冷漠如霜 对己残酷如雪 对世界
视若无睹 这就是我们生活的时代 冰雪
火焰 玫瑰 爱恨交织 纯洁和虚伪混杂在一起
而我正在老化的路上行走 无力应付所有的事情
等太阳的光芒隐隐闪现时 我看谁敢平分或独霸秋色
飘落的残叶是冬天的悼词 后来被我捡起它
夹在自己的诗集里 我突然听见 远处有人的血骨
在歌唱 暴风雪跟着他们越过荒凉的河流
城市的高楼与死神交谈 死亡已把整座城市的命运
移植在触手之间 我生长的土地就像一块巨大的墓碑
与我相拥相依 升天吧 灵魂的鸟穿透乌云之后
拨亮惊魂的闪电 谁在此时将离我而远去 我最终
还是选择了河流 而现在 我所面对的正是生活中
的狼群
谁能告诉我 生活这条蛀虫为什么损毁我的灵感
我知道 有的人还聚在黑暗里磨着刀 谁又知道
经历了那么多不幸的我 还在热爱着自己的国度
有时候我因疯狂而一无所有 所获的只有乌鸦的细嘴
死去的诗人却活着 活着的诗人已死去
黄昏撕裂我的生命之后 养育的涪江不惜倒流
所有的风暴不如一滴水重要 我推开书房的窗子
看富乐山坐落在树阴里 是谁把自然还给了人类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去 我跟在我的鸽群后面
飞出落满灰尘的天空 这座我曾生活过的城市上空
就会飘着许多白云 钟爱我的马匹也会飞翔
在高高的天空 如果我死去 在没有诗歌的年代
我的死本身就是一首诗 我给自己披麻戴孝
不停地在天空与陆地上行走 我看清了那年春天过后
悲剧就发生的实质 但我不能言说 因为活着
我写诗 我体验着别人无法体验的悲惨的死亡
接近本质
风在歌唱 我站在风中听残酷的呼喊然后无语独坐 然后忧伤的叹息 在乡村
我望见母亲白发苍苍的愁颜时 嘴巴却说不话来
母亲在固守家园 而我却背井离乡……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我凝注着墙上那把沉默的刀
我的眼睛也触摸到一代人的伤口 尖细的声音
不能使我的自由贴着荒凉的河滩飞翔 我在问
是什么样的家园在垄断着我的生活 爱情的高度
已不再倾斜于我 我如此平淡的坦荡显得那么深刻
尖锐的灵魂早就在我的内心世界落地生根
就让我和痛苦结为兄弟吧 妄想与悲哀更加
接近一个人的本质 我的身体被事物挤压着
穿过暴雨中的城市 腐烂的怨言丢失了 那些
被我痛恨的东西正在垮掉 或许我正被死亡者戏弄
我在回忆的内部想念一个秋天 目光与内心的差距
在河流的阴影里开始醒目 我不能跟活着的人讲真话
有时候 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或陌生起来
如果可能的话 我只有在体温烘干的词语中拥抱
自己的孤独 站在城市高层建筑的顶端
我还是那么矮小 内心空空如洗 面色苍白无光
不啊 你们听我说 我才是这个世界上的高尚奴隶
我用自己的诗歌和声音穿透一切 把光芒
交给我的敌人 我有足够的力量在风中歌唱
谁都无法隐去我珍藏得很深的思念与记忆
可如今我要面对的将是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阴谋
我知道自己并不健康地活着 但我的确希望看见的
不是在权力专横下行走的残破躯干 谁能告诉我
那场初夏的雪为什么还堆积在人们心中至今不化
一个完整的预言怎么能刺伤我的双眼呢
我的步履是多么地沉重 我在风中行走 风还在歌唱
比风还要寂寞的我 已经注意到了另一种风向的变化
以及冬天里无数生命的惶恐与暗淡 穿过黑夜的尽头
在黑暗的最深处 我能看清些什么 我敢看清些什么
是忽明忽暗的冬夜 我在风中忍受着自己一生的饥饿
梦歌,月圆*梦
柔情似水的唐朝女子用歌声把青莲擦亮芳香的月光抚慰着梦中之梦 在残忍的季节里
一片雨中的春雪敲响落叶 那只忧伤的蝴蝶
听到了风的预言 词语早已凝固 谁的笔尖
还能挤出半滴墨水 那些写在宣纸上的疼痛
连同你哥李太白举在夜空的酒杯 还有昌明河的流水
都会变瘦 是谁与谁在合谋 酝酿一场场寒潮
夜幕里 你不讲兄妹情义的哥 没有向你挥手告别
独自上路 他挺拔的背影如昌明河上的渔火
照亮着几个朝代的梦 你是否在追赶你哥的路上
抹了一把又一把清泪 尤其在梦醒时分 你是否
还保持着原始的美丽 松林里的虫鸣叫着 干枯的矢车菊
低下了头 天地是否宁静 其实柳枝已经发芽
另一棵树在说 怕就怕鸟语的刀会切断世界的光阴
寒冷早已过去 而你一直在春暖花开的青莲
等待你哥远游归来 一千多年的时间不是太久
一场场风雪 把你骨头埋在风雪深处 仿佛
你哥在对你说 月圆妹 还有什么比等待更孤独……
注:月圆,本名李月圆,李白的表妹。月圆墓现在四川江油青莲。
洗墨池
穿过粉竹楼的竹林 如何看春天的光辉泛满大地田野上空的光芒怀着对桃花的梦想 飞越丘陵
涪江和麦田 一种雄性的高度激起群鸟的欲望
狂奔的马匹和禅意尽在你岁月的浪花里图腾 漂浮
在水面上的除了李白的独傲形态外 就是一代唐风
肥沃的土地和明月留不住精神的漂泊者 汹涌的词
如月光不再孤单 谁扛着命运在漆黑的夜里取走火种
难道说 心灵的烛火如钟被风雨敲响 唤醒内心的铁
是谁用洗过笔尖的水 把骨头里的长剑磨得无比铮亮
然后点亮孤独的灯盏 浅唱低吟 承受风暴的拍打
青春的血浆抵达浩瀚 用压迫的灵魂歌唱终极之爱
月亮升起来 洗墨池里水的清纯度还是那么高……
登上太白楼的喜悦
令人心潮澎湃的春天 我们去了李白的家穿过太白碑林 如穿越昔日的刀光剑影
难以言说的历史残骸让我们耳目一新 蓝天
炫目的蓝 阳光呼唤着沉静多年的灵魂
是一种风带来多年前的钟声 好像我在青莲小镇
看到的几种结局无言无语 苦涩和酸楚无可避免
谁在这个春天之前把谁梦见 布谷鸟的歌声
穿过弯曲的时空 风调雨顺的光阴何时在期盼中呈现
登上太白楼 眼底的涪江和昌明河正在歌唱
开满油菜花的田野和沉默的丘陵正乘着春风
坦坦荡荡地越过梦境 飞舞的蝴蝶和采花的蜜蜂
全都汇集在古朴的青莲 其中也有李白的豪情
如今 谁又在以思乡的名义把沉默的大小匡山梳理
在春暖花开的青莲 星空少女般温柔地低垂着
那漫天闪亮的星斗倾泻在我的怀里 古老的月色
托起诗歌的灵魂 春色里的青莲更显几分妖艳……
在王朗想到或看见
最终 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残雪 唯有闭上双眼才能看见光明 我独自从原始树林走出来时
身后神山裂缝的深处亮出一道彩虹 我沉静的目光
此时在这里与直指云天的冷杉 云杉 红杉相遇
溪水边的羊群无精打采 我又去和谁交谈什么
关于战争与世界和平的主题 女人和金钱的主题
远处是什么东西正在坠落 一阵嘎吱作响的声音
把我的美梦惊醒 渴望来自无穷的失败 我
不能与内心的疼痛终生共眠 精神的雪片
已经在黑暗中无言的落下 狂野里的语言拥抱着我
当年那些成群的山鸡去了何处 以及罪恶在哪里
我的目光在大草坪追逐着一只野兔 永远不能
消失的死亡不知道在追逐谁 看见那些残叶
在寒风中堕落时 我并不恐慌 我只想上帝说
我不相信灵魂的永恒 因为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黑暗
乡村博物馆
没有谁在赞美你 而被人们赞美的是些什么一棵年老的朽木 还是那些有毒或无毒的植物
不知为什么 我从不听从美的召唤
什么才是真实的 永恒的 什么比月光更汹涌
什么才是撕破黑暗的黎明 谁能告诉我
怎样才能让自己不再麻木 难道我就情愿放纵
情愿倍受盲目的煎熬吗 是的 我内心的火种
被谁取走 谁的痛哭正被说不清的春天埋葬
我在这里低着头 天空也在这里低着头 犁头
风车和磨面的石磨没有告诉我谁带走了时光
那些被铁匠在炉火里锻打弯刀和斧头为什么沉默
许许多多的问号都在这里成了深渊 我麻木的手
握着别人的手时 左顾右盼的老妇人是否知道
现实里的无数双眼睛早已看不到真实的眼睛
我要质问 谁在压迫我的灵魂歌唱
一盏油灯 一对马掌和一台老式放映机
无语的望着我 精神的镣铐会锁住我的晚年
历史在修辞中已经成为历史 只有你还有真实的一面
两只金黄色的鸟
从苏易简*读书的学堂出来 我看见成熟的菜籽和矮麦被生锈的镰刀放倒 老人在荷塘边
指指点点 我没有在花朵凋谢的时刻
与谁窃窃私语 只怀想这的盐卤 蚕桑和谷子
远去的往事在老人的嘴里点点滴滴 仿佛
我已经听见上方寺的钟声正在敲响 其实我不知道
敲响的钟声在唤醒着什么 也没有什么暗示
也许是这样 远古的光明与黑暗是物质的
当我在地上捡起一颗锈迹斑斑的钉子时两只金黄色的鸟从竹林深处飞出来 像是刚交配过的样子神采奕奕 它们相互梳理着羽毛如一对美丽的恋人 此时的天空多么晴朗……
注:苏易简,科举时代绵阳境内唯一一个状元,出身盐泉(今游仙区玉河镇)。
白马夜歌
白马山寨里 水的轮廓和血的轮廓是月亮的心脏 夜空的流星如此溢出我的思绪有时勃起 有时也被陷阱牵绊
难道是诗歌旧了吗 生活的日子就要换上新装
无论在锅庄起舞的篝火旁或在品赏青稞咂酒的火塘边
我们装模作样的姿势变得锈迹斑斑 是白马姑娘的歌声
把古老山寨的夜空撕破 谁在用爱情触摸我的伤痛
渴望的事物在黑夜深处哑口无言 关于死亡的主题
正在损害着我的目光 什么东西让我一无所知
我怀着最深的爱沉默不语 看见月亮就想起诗仙李白
唯有水晶般的雪会在将来用残酷的温柔分裂我
也许我会在愤怒中看清天使居住过的地方也是地狱
我面色凝重的脸上绽放出冰冷的河流 月光
和白马姑娘的歌声还在继续 只有思念与我同床共眠■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