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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是永恒的歌————记现代著名报告文学作家傅溪鹏

时间:2023/11/9 作者: 北方作家 热度: 15222
河北张家口 杨杨

  早在二十年前,就曾拜读过傅溪鹏的报告文学《重任在肩》。这篇作品是他的处女作,也可以说是代表作。之后的日子里,我又拜读了他创作出版的《成方圆》、《元帅的女儿》、《北京生命线》等大量报告文学作品。但真正结识他是在人民大会堂第二届中国世纪大采风颁奖会期间。那时,我的作品《忠诚》获得了报告文学金奖。这当中,自然离不开傅溪鹏的扶掖和垂成!

  傅溪鹏不仅是中国世纪大采风评委,而且还是历届徐迟报告文学奖评委,中国报告文学“正泰杯”大奖评委,以及鲁迅文学奖评委等。

  傅溪鹏著作颇丰,创作发表的报告文学、散文、随笔、评论等作品多达六百余万字。出版有《傅溪鹏报告文学集》、《绿色奏鸣曲》、《蓝色成方圆》、《赵笑公之路》、《中国女明星在国外》、《起死回生》、《安得广厦千万间》、《戈壁滩》、《关东大汉》、《人生断裂层》、《赵新先与“999”交响诗》、《沉重的车站钟声》、《野山上的女儿》、《女明星》、《将军与明星们的生活》、《十字架下》、《名人足迹》,《斯韦思林杯上闪光的名字》等等,并与姚鲁合著了《世界最大海难》,与郑世隆合著了《莱英达人》,以及与他人合作了《冠军之路》、《世界体育明星轶事》等等,真可谓著作等身了。他的每一篇作品,无不震耳发聩,犹如一发发重磅炸弹,产生着巨大的冲击波,常常引起社会广泛关注和读者强烈的共鸣。

  傅溪鹏还先后主编了《中国改革大潮报告文学大型丛书》共二十部,花城出版社出版的“报告文学年选”(自二00三年起,每年一部)等。现在已在主编《中国作家看神州》大型丛书,并与周明于本世纪初联合主编了《中国新时期报告文学百家》大型丛书等。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傅溪鹏可谓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先后写过数百位体育界明星、艺术界名家及社会名流等,如在星夜飞往广州的航班专机上亲自采访了世界拳王阿里,美国职业篮球队明星,中国体育界明星袁伟民、郎平、庄则栋、徐寅生、李富荣、聂卫平、王文教、汤仙虎、侯家昌、陈玉娘等。艺术界有刘晓庆、姜文、凌子、丛珊、岳红、刘琦、郭兰英、李谷一、李志华、殷秀梅、彭丽媛、成方圆、李玲玉、张暴默等,还有范曾等众多书画家。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经李谷一介绍,傅溪鹏结识了范曾,采写了中篇报告文学《鬼才范曾》,发表于大型文学刊物《花城》杂志。傅溪鹏与范曾同庚,数十年来友情常在。著名评论家李炳银曾撰文《隐身于明星背后的作家》,特意写过俩人的诚挚友情。

  傅溪鹏不仅才思敏捷,作品语言更是灵动鲜活,优美而凝炼,深沉而隽永。读之,情真意切,回味绵长,欲罢不能。作品中的每一位主人公总是跃然纸上,那么的真实而自然,生动而亲切,扑素而高贵,正直而无私,光明而磊落。坦露的是心迹,启谛的是人生,触动的是良知,磕击的是命运,弘扬的是正义,鞭策的是丑恶,彰显的是人格,再现的是艺术,见证的是历史。或先进人物,或典型事例,或普通百姓,或弄潮健儿,或体育明星,或商界才子,或艺术佳人,或名人志士等等,无不在先生的笔触下成为了一篇篇华章。留下的是美好,是记忆,是向往,是沉思,是阵痛,是忧患。是永远的牵挂,是难舍的情结,是永恒的主题,是岁月的歌,是生活的曲,是道不尽,叙不完的漫漫长路,绵绵细雨,层层迷雾。

  傅溪鹏曾就读于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先后在中国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国家体育委员会、国家安全部、中国作家协会、中国文化艺术联合会等国家机关工作。曾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任《中国艺术报》副总编,上世纪八十年代任《报告文学》常务副总编,进入本世纪二0一0年曾任《文学界·中国报告文学》主编。其间,创作发表了又一重大题材的作品《天安门城楼上的举世交响》。特别是上世纪,正是中国报告文学最火爆,也可以说是最鼎盛时期,几乎每一篇报告文学都能在社会上引起广泛的关注,产生强烈的共鸣和巨大的反响。《报告文学》杂志发行量更是一度看好,发行量超过了二十多万份,而且大多为个人订阅。在今天看来,绝对就是一个奇迹。

  也就是那时候,他更加关注新人新作,培养和扶掖了一大批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家,使他们快速地成长起来,成为了中国文坛上一匹匹奔驰的“黑马”,左冲右突。也就是那时候,我便喜欢并开始了报告文学创作。作品陆续在《报告文学》、《中国作家》、《中国报告文学》、《人民日报》、《北京文学》、《新文化报》、《中国劳动报》等报刊发表。作品《中国禁毒大战》、《走运的丑星们》、《自杀沉思录》等一度引起关注。特别是二0一0年九期《文学界·中国报告文学》推出了我的报告文学《播洒春风暖人间——记焦裕禄式领导王永利》,作品很快引起了评论界热切关注,甚至由《文学界·中国报告文学》杂志(二0一0年十一期)及时推出了相关评论《榜样的力量与时代的呼唤》,其间,我的作品还得到了时任中组部部长李源潮亲笔批示:“《播洒春风暖人间》写得甚感人,希望再多写一些我们这个时代感动百姓的人……”

  傅溪鹏常说,生活是文学艺术创作的源泉,讴歌真善美,鞭挞假恶丑,是作家艺术家的社会责任。尤其是报告文学作家,更应该及时快捷,真实准确,艺术文学地再现社会,再现生活……

  他的话常让我思索,让我铭记。

  每当我的作品获奖后,他都要向我表示真诚的祝贺,并对作品提出独到的见解。作为文学界的先辈和名家,他对我的作品如此的关注和倾心,这让我尤为的感动。他不仅为人谦逊坦诚,且平易近人,尤其是眉宇之间,总是透着文人的那种冷峻与沉郁,智睿和博爱。浓密的鬓发虽然有些花白了,但依然给人一种充沛的精力,敏捷的思维。

  多少年来,傅溪鹏对中国报告文学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倾注了大量的心血。每年都要对一些优秀的报告文学进行全面的检阅和点评。无论是对获得中国报告文学“正泰杯”大奖的作品,还是对获得徐迟报告文学奖的作品,以及对获得鲁迅文学奖的报告文学等等,他都要一一审阅。如著名报告文学作家何建明的《永远的红树林》、《根本利益》、《部长与国家》、《我们可以称他为伟人》等等,杨黎光的《惊天铁案》《瘟疫人类的影子》、《我们守护生命》,蒋巍的《你代表谁?》、《牛玉儒定律》,陈晓东的《翱翔太空》、《中国领袖决策载人航天内幕》,王宏甲的《中国教育风暴》、李鸣生的《风雨长征号》、陈桂棣和春桃的《中国农民调查》、孙晶的《中国动脉》、加央西热的《最后的驮队》、曲兰的《老年悲歌》、徐刚的《国难》、李春雷的《宝山》、卢一萍的《八千湘女上天山》、吕永岩的《中国军花在非洲》等等。其间,由傅溪鹏作为执行评委,还成功地举办了“雪凡妮杯”全国短篇报告文学评奖,在报告文学界产生了巨大的反响。“是谁感动了我们”全国短篇报告文学征文再度引起了文学界的广泛关注。由傅溪鹏主编的《历史的使命——中国改革大潮报告文学大型丛书》已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作家出版社发行了十八集,现仍在继续。同时还启动了“中国作家看神州”系列丛书工程等。由他主编的《报告文学通讯》更是成为了全国报告文学作家交流的最好平台。

  每每回想当年,他总是感慨万千。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当徐迟先生创作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轰动全国的时候,而另一篇报告文学《扬眉剑出鞘》几乎家喻户晓。直到现在,人们还记忆犹新。这篇作品是由当时年轻作家理由创作完成的。这当中,自然离不开先生的促成,几乎显为人知。

  当时,傅溪鹏正在《新体育》杂志任记者。一次会议中,傅溪鹏碰到了年轻作家理由,通过交谈,觉得理由完全具备了一个优秀报告文学作家所应具备的素质,便当即打电话建议主编邀请理由,得到主编首肯后,傅溪鹏正式向理由提出邀请,并通过申请给理由配备了评论员,赶赴南京采访了刚刚载誉归来荣获世界花剑大赛(女子组)亚军栾菊杰。当时,中国击剑水平十分落后,就亚洲而言,也是如此。虽然只是亚军,却震撼了亚洲和世界。作品《扬眉剑出鞘》创作完成后,很快就在《新体育》和《人民日报》首发。当时,中央领导均在国家体委呈中央“简报”上“画圈”,指示一定要大力宣传为国争光的栾菊杰。紧接着,新华社全文转发了《扬眉剑出鞘》。随之,首都及地方所有的大报小报转载了此文。几乎是一夜之间,理由成为了全国名人。

  正如傅溪鹏回忆的那样,这样令人兴奋的好事,以前不曾有过,今后恐怕也难以再遇到了。

  多少年来,为了中国报告文学,傅溪鹏呕心沥血。曾几度与报告文学界的张锲、周明、李炳银等评委先后筹备成立“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但因种种原因而一度搁浅。直到一九九三年秋天,由中宣部批准,中国报告文学学会正式宣布成立。当时,由徐迟、陈荒煤任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张锲任常务副会长,周明任副会长兼秘书长,傅溪鹏任副秘书长,主持学会日常工作。一九九七年前后,徐迟、陈荒煤相继逝去。张锲任会长、周明任常务副会长、傅溪鹏任副会长兼秘书长至今。

  回忆是欣喜,是宽慰,当然也有伤感。早在一九八九年,就在《报告文学》杂志创办一百期的时候,“因故停办”了。之后的日子里,为了恢复《报告文学》杂志,先生四处奔波,直到二000年新世纪到来之际,湖北文艺出版社在张胜友建议下将原有的刊物《当代作家》改名为《报告文学》,移至北京来办。报告文学界才又有了一方专门的阵地。为此,傅溪鹏曾撰文“中国报告文学学会‘难产’简录与《报告文学》杂志简史”。读之,不免令人多了几分酸楚与珍爱,且让我越加的钟情于报告文学创作了。

  傅溪鹏出生于福建泉州,兄弟较多,自己排行老二。每当谈及家事,言语间,他便会流露出对慈母的那种尽孝与感恩。可见他的心地是多么的宽厚与善良,多么的真诚和坦荡。

  每每,通过电话与他交流,那熟悉的声音,关切的问候,常常让我感动而感慨。好多次,他约我把写好的作品寄出,准备收入报告文学集《历史的使命》一书。可我总是东奔西忙,迟迟不能静下心来。记得,二00五年春节的时候,我用手机给他发送了一则问候的短信,很快,他就用家里的电话打了过来,详细讯问了我的一些情况和创作计划,并再三咛嘱,报告文学作为文学中的一支“轻骑兵”,更应站在社会前沿,关注现实,反映生活。无论任何时候,作家的使命就是担当和责任!

  是啊,他的话无刻不让我觉醒。报告文学本来就是一种战斗的文学,是一种快捷有效的文学武器,也可以说是勇士的文学,容不得半点虚伪和冷漠。

  二00六年中秋节,应沁阳市委宣传部邀请,我随傅溪鹏还有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周明,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王宗仁以及《人民日报》副刊徐怀谦主编等来到了神农山采风。那时候,无论在神农山上,还是丹河峡谷,甚至是炎帝神农青铜像前,或者是唐代大诗人李商隐的碑陵,十二平均律发明者朱载堉展馆等等,无不留下了他的足迹和身影,还有那长久的思索与牵挂……

  那天,恰逢他六十八岁的生日。席间,沁阳市委宣传部特意为先生备好了生日蛋糕和生日蜡烛。烛光中,大家一同为先生祝福生日快乐,唱起了歌曲。

  那时候,有多少祝福的话要说啊!唯有这生日的歌声成为我敬重傅溪鹏的最好表达了。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

  快乐就是永远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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