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接待科的牛科长偏来倒去和身边几个大腹便便的官员一同从某宾馆餐厅走了出来,大家互致问候,握手告别,各奔东西。
牛科长独自朝家里走去,走了数十步远,便似四八叉地躺在了臭水沟边,呼呼大睡了。
一路人指责说:“这人又把尿水水喝多了,丢人现眼的。”另一人指责道:“哦,这不是牛科长吗,天天陪客人吃饭,醉了活该。”
许久,牛科长的身子动弹了一下,可能是胃里有点不舒服才双手按住肚子。
说时迟,那时快,牛科长张大嘴巴,啊啊地把胃里的各种混合物全呕了出来,鸭肠像韭叶宽的面条吐了一堆,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原封不动地呕出来了,臭气熏天,三个人掩鼻而去。
这时一只很饥饿的流浪狗跑了出来,把呕吐之物吞食了,又伸出舌头在牛科长的嘴上反复地舔……
牛科长有点清醒了,自言自语说:“我要……喝……茅台,不喝……泸州老窖,老子是……世上……有名的……酒家协会主席,岂能输在……你几爷子手里,来,老子还有……半斤酒量,感情深,一口闷,哥俩好。”手指头动了动。
又过了几分钟,醉汉又吞吞吐吐地说:“来碗……酸菜……面片子,不,不放……辣子的。”
围观的人扑嗤而笑。
天快黑了,有两男一女满头大汗地朝醉汉走了过来,“就是姐夫,没错。”一个年轻男人说道。女人朝醉汉的屁股上踹了两脚,醉汉没有动弹,女人便吩咐两个男人把醉汉抬走了。
女人边走边说:“龟儿子再喝,老娘就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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