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英语教育学院
《杀了我治愈我》,作为一部以多重人格障碍及虐待儿童为题材的热播剧,讲述了拥有七重人格的财阀三世车度贤和她的秘密主治医生——童年时期受到虐待的精神病科第一年实习女医生吴俐珍之间的故事。随着治疗逐步揭开残酷的家族史,车度贤的主人格和六种交替人格之间发生争夺。男女主人公由于童年创伤造成的长大后的曲折生活经历引起了广泛的关注。本文拟从创伤理论角度解读男女主人公童年创伤的缘由、创伤后应激障碍和外部表现、和创伤的复原,旨在更好地理解本剧,挖掘出其背后深刻的社会现实意义。
一、创伤理论解读
创伤理论主要分成三个部分:创伤的缘由、创伤后应激障碍、和创伤的复原。以下是对创伤理论的三个主要部分的逐一介绍。(一)创伤的定义和缘由
“创伤”(Trauma)源自于希腊语,本意是外力给人身体造成的物理学损伤。①美国精神医学会1980年出版的诊断手册,第一次列出创伤后应激障碍,其中将创伤事件描述为“超出人类一般正常经验之外的”。②29创伤一般意义上指的是“由于机械、物理、化学或生物因素等所引起的创伤,而广义上的创伤则指由于外界因素造成的身体或者心理的伤害。”③11心理学上的创伤指的是“创伤性事件意旨那些严重威胁安全或躯体完整性的、引起个体社会地位或社会关系发生急骤的威胁性改变并引起个体心理上产生反应的事件。其心理反应的共同点是感觉强烈的恐惧、无助、失控、毁灭的威胁或其他内心体验。”③11因此,创伤可能是由于洪水、地震、火灾、战争、空难等造成,也有可能是由于忽视、情绪虐待、暴力等引起。
(二)创伤后应激障碍
创伤事件破坏了人类对日常生活的适应能力。创伤事件的严重度无法靠任何单一层面衡量。朱迪思·赫尔曼(Judith Herman)在其《创伤与复原》中提道:一般人面对危险时都有一个复杂而统合的反应系统,包括身体和心智两方面。这方面反应将受威胁的个体全身动员、武装起来,以备应战或脱逃。一旦这些行动徒劳无益时,就会产生受创反应。当抵抗与逃脱都已无望,人类的自我防御系统将被击垮而变得混乱无序。每一个危机反应的功能都将失效,并倾向于长期维持在改变后而且过度反应的状态,就算实际危机早已解除仍无法恢复常态。创伤事件对生理激发反应、情绪、认知和记忆都造成严重而长期的改变。②30创伤后应激障碍(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PTSD)是指:“遭受过强烈的精神创伤或经历了重大生活事件后发生的延迟性精神病理性反应的一类应激障碍。”③13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许多症状,可归纳为三个主要类别:“过度警觉”(hyperarousal)是持续不断地预期将面临危险;“记忆侵扰”(intrusion)是受创时刻的伤痛记忆萦绕不去;“禁闭畏缩”(constriction)则反映出屈服放弃后的麻木反应。②31
(三)创伤的复原
朱迪思·赫尔曼认为,心理创伤的核心经历是自主权的丧失(disempowerment)和与他人感情联系的中断(disconnection)。因此,治愈伤痛的基础在于重建创伤患者的自主权和创造新联系。②124复原仅能在患者拥有人际关系的情况下进行,不可能在隔绝中进行。赫尔曼提出创伤治疗的三个阶段模式:第一个阶段为稳定化阶段,在这个过程建立或重新建立安全和稳定;第二个阶段为哀悼、回忆、加工和整合创伤性记忆/故事的阶段;第三个阶段为重新联结、修补和扩大创伤者社会支持力量的阶段。这个创伤的恢复过程不是线性的,很可能是迂回曲折地进行,创伤者有时候需要回到前一阶段上,有时候也会在短时间内进入下一个阶段。
赫尔曼认为复原的首先原则是恢复创伤患者的自主权。在自我重建的过程里,他/她必须是全权的主导者和决裁者,他人可以提供忠告、支持、协助、关爱和照顾,但不能代替他/她走向痊愈。②124在复原的第二个阶段,创伤患者开始诉说她的创伤故事,叙述的方式是完整且详尽的。这份重建工作实际上是一种创伤记忆的转换,使之融入并成为创伤患者生命的一部分。同时需要注意,复原的第二阶段,仍需谨守重建患者自主权的基本原则,是否要面对恐怖的过去应该完全取决于创伤患者。②164处理了创伤的过去后,创伤患者现在面对的任务是开创未来:她哀悼过被创伤毁坏的旧我。现在必须重建一个全新的自我。复原第一阶段的问题经常在第三阶段又出现,再次地,创伤患者将致力于照顾自我、周遭环境、物质需要和人际关系。这一次,创伤患者准备好要更积极地参与这个世界了。②186,187
二、《杀了我治愈我》人物心理创伤的缘由
《杀了我治愈我》中的主要人物车道贤、吴俐珍在童年时期都分别经历了创伤,在各自的成长经历中也遇到了障碍,都失去了自己童年受创伤时期的那一段记忆。车道贤在美国留学期间,因为一次目睹了父亲虐待女儿的家暴现场,自身童年的记忆模糊的浮现,人格申世奇出现。随着时间发展,车道贤换上了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DID),也被称作多重人格障碍,解离出七种人格。吴俐珍作为车道贤的秘密主治医生,害怕地下室,在治疗期间,自己童年的记忆片段偶尔浮现,记忆侵扰影响着她的生活。探讨创伤的缘起,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人物的行为举止。(一)车道贤的心理创伤缘由
车道贤,作为胜进集团继承人的父亲的私生子,其童年的创伤经历主要来源于复杂的家庭环境。赫尔曼指出:“严重的童年精神创伤,目前已确认是多重人格障碍的病因。”②118车道贤童年创伤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自己作为父亲私生子的身份,自己的名字也是盗用了家族户口上别人的名字;自己的曾经亲切和蔼的爸爸因嫉妒前妻,在前妻车祸去世后,以加害者的身份虐待前妻的女儿——自己在胜进家族唯一的玩伴;自己的妈妈在家族中没有名分,为了名利钩心斗角,并且是虐待的旁观者,以此为胁迫留在胜进家族;自己作为加害者和旁观者的孩子,面对这样残酷的虐待事件,自己却无能为力,反抗不了爸爸,由此心中产生了一种负罪感;自己在家中缺乏关爱,奶奶只是把自己当做爸爸的替代品等。除此之外,在其之后的成长过程中,社会的摒弃和人们的冷漠也是造成二次伤害的主要原因,“知道我秘密的人反应有很多种,要么惧怕,要么通过向别人说出去感到快感,要么因为自己是正常感到放心,要么利用,要么怜悯,要么当成怪物。”当奶奶获悉自己的病情后,第一反应是将其送出韩国,返送美国,而没有表示出丝毫的家人的关心。这对车道贤来说是又一次的伤害:“我不是爸爸的替代品,也不是看守胜进的狗,也不是怪物,我只是车道贤而已。”(二)吴俐珍的心理创伤缘由
吴俐珍,从小失去爸爸,妈妈在自己年幼的时候出车祸去世,在没有一个亲人的胜进家受到妈妈的前夫的长期虐待,被囚禁在地下室并受到暴力。赫尔曼提道:“单纯的创伤事件几乎可能发生在任何地方。相对地,长期而连续的创伤只会发生在被囚禁的情况下。”②69由于受到长期连续的虐待,她在其后的生活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极其害怕地下室,并失去了受创期间的痛苦记忆。三、《杀了我治愈我》人物心理创伤后应激障碍
赫尔曼认为,创伤事件对生理激发反应、情绪、认知和记忆都造成严重而长期的改变。②30《杀了我治愈我》中主要人物车道贤和吴俐珍作为经历严重童年精神创伤的“患者”,在其成长过程中有不同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一)车道贤创伤后应激障碍
车道贤在美国留学期间,一次偶然的机会目睹了家暴现场,激发了其自身的创伤记忆。主要人格车道贤解离出人格申世奇,这是一个承载着童年痛苦创伤记忆的人格,内心单纯,却把儿时想隐藏躲避的外界压力和伤害转化成表层暴力。随着剧情发展,车道贤分裂出其他多重人格:17岁的双胞胎妹妹安耀拉,17岁双胞胎哥哥、天才少年、画画高手和自杀自愿者安耀燮,一口方言的航海者人格佩里朴,痛苦管理者人格约娜,一个7岁携带兔子玩偶的小女孩娜娜,年龄不详、具有疑问的男性人格Mr.X。
严重的童年创伤为创伤患者车道贤带来多重人格障碍。赫尔曼指出,在早年经历严厉和长期虐待的最极端情况下,有些儿童(或许是那些拥有超强能力可令自己进入出神状态的人),开始形成分裂的人格碎片,每一个碎片皆有自己的名字、不同的心理功能和个别的记忆。因此,解离不仅成为适应性的防御反应,更成为人格组构的基本法则。大量的研究报告证实,人格破碎或转变,会在严重的童年创伤后出现。转变的人格使受虐儿童善于应变,得以妥善地应付虐行,同时亦将虐行本身和她对付虐行的方法排除在意识外面。②96因此,患者拥有高度区域功能化的特质,分别有解离的“变化人格”来执行。如申世奇将吴俐珍带到一个放满玩具的房间,并带吴俐珍去看焰火等,这些都是应对童年创伤、弥补童年缺憾的表现。在他心里有对施虐的爸爸的怨恨,也有对曾经的亲切的爸爸的怀念和负罪感,由此发展出来的人格佩里朴等。
除此之外,车道贤还时常受到童年创伤记忆的侵扰,如遇到和童年受创时期类似的场景时,会引起患者对创伤情景的再现,这种再现会给个体带来极大的心里痛苦和生理反应。创伤患者车道贤本人很难控制症状发生的时间和次数,同时,它们还会引发强烈的痛苦体验,就像再次经历创伤事件一样,引发恐惧的刺激物会起到一定的特异性作用。车道贤多次纠结和挣扎在各个人格之间,在很长一段时间各个人格也是出于对立和敌对的状态当中。申世奇认为车道贤承受不了真相的重量,会要求吴俐珍和斯科菲尔德博士帮助消除主人格车道贤;自杀自愿者安耀燮一直计划着自杀,在面对劝说的时候认为“就算继续活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不管是被当做怪物还是病人,我都已经受够了,倒不如带着所有人(人格)去死。”
赫尔曼认为,多重人格障碍的患者展现极端复杂化的创伤性移情作用,这些移情作用也许高度地分裂,每一部分由不同的人格拥有。②131在患有多重人格障碍期间,车道贤一直将自己以为是童年时被虐待的对象,以为自己是直接的受害者。后来发现,其实是车道贤自己太痛苦了,“童年时只要男孩做错事或被父亲发现他去地下室,女孩就要替他受过遭受虐打,男孩心痛却无能为力,他想把记忆封存,但时间一长他的记忆开始混乱,将女孩所受的虐待转移到自己身上,他太希望受苦的是自己。”
车道贤一直被受创时期的记忆侵扰,有时候意识分离,好像又身临创伤性事件发生时的情境,再次出现事件发生当时所伴发的各种情感反应,比如害怕、恐惧等,这些被人们称之为“闪回”。在其成长过程中,车道贤频繁地出现与创伤性事件相关的噩梦。梦境中,他的脑海中会反复地出现与创伤性事件相关的场景,并且产生与当时情景相似的情感体验,创伤者常常会尖叫,并且从睡梦中惊醒,醒来后依然延续梦中被中断的情景,并产生强烈的情感体验。这些都给他的正常生活带来很多困扰。
(二)吴俐珍创伤后应激障碍
吴俐珍童年时期受到直接的虐待,成年后受创期间的完整记忆虽然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作为其生命的一部分,仍然在其生活中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创伤事件对生理激发反应、情绪、认知和记忆都造成严重而长期的改变。②131被囚禁的事实愈是加以否认,这些失去关联性的片段就愈是鲜活,反而让创伤记忆者犹如重现在此时此刻一般。②30吴俐珍一直对于地下室和较为封闭的场所有着莫名的恐惧,当门锁怎么也打不开,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无法从地下室出去时的感觉,这与童年时期被长期关闭在地下室的经历留下的创伤有关。其次,在其生活中遇到类似童年受创情境时,会潜意识里重复以前的画面和话,如被车道贤从绑匪和仓库中救出时,吴俐珍嘴中反复重复而是受虐时说的话“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当吴俐珍被锁在封闭的房间里时,出于童年长期的受创记忆,她潜意识里采取了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蜷缩身子,心中充满了恐惧。作为车道贤的秘密主治医生,吴俐珍在治疗过程中,隐约地唤起自己脑海深处的记忆。这其中既有“创伤性反向移情作用”,同时也是吴俐珍自身作为创伤患者必须经历的记忆再现和复苏的过程。“精神创伤是传染性的。治疗师在为灾难或暴行作见证时,有时情感上会显得无法负荷。她体验到和患者一样、但可能程度稍低的恐怖、愤怒和绝望。这种治疗师对病患的移情现象,就是所谓的“创伤性反向移情作用”(traumatic countertransference),或称为“替代性受创”(vicarious traumatization)。治疗师很可能开始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治疗师听了患者的创伤故事,重新勾起自己过往的创伤回忆。她也可能发现,与患者故事相关的影像会闯入自己的幻象或睡梦中。②84
一次偶然的机会去到车道贤家的地下室取酒,正是在那里,极其相似的受创场景,可怕的受虐记忆涌现在她的脑海中。一旦记忆的封印被打开,所有的记忆就会慢慢地浮现。经历了地下室事件,吴俐珍不停地做着噩梦,梦里她和一个男孩在一起玩耍,但总会有一个黑影靠拢,她在梦里伸出手不停地喊着:“不要走,陪我玩。”后来,当吴俐珍在胜进家看到相框里车俊彪的照片时,突然变得脸色苍白,是潜意识地觉得害怕。她的突然脑海里又出现小时候被虐打的情景,终于开始怀疑自己就是那个地下室里的孩子。
四、《杀了我治愈我》人物心理创伤的复原
根据赫尔曼总结的创伤治疗的三个阶段模式,复原经历安全的建立、回顾与哀悼和重建与正常生活的联系。赫尔曼认为复原的首先原则是恢复创伤患者的自主权。而承认精神创伤的存在,是病患复原过程中的关键。②131(一)车道贤创伤的复原
车道贤在经历了童年精神创伤,患上多重人格障碍后,经历了曲折的修复过程。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稳定和谐的人际关系对创伤的修复至关重要,对于车道贤来说,一直陪在身边的安室长、帮助和接纳自己的博士和吴俐珍主治医师都是他可以信赖的人。“个人认同的改变是“幸存者症候群”的共同特性。”②119车道贤从一开始的各种不同人格敌对的状态到逐渐的各个不同人格之间能够接纳和理解,鼓起勇气直面创伤,承担童年创伤的事实,甚至向自己的朋友韩彩妍说出来自己的多重人格障碍;挖掘记忆深处“不能承受之重”,采取主动、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这是创伤得到复原的重要环节。治疗过程中,吴俐珍说道:“首先不要为了消灭人格们太费力了,反正人格们都是你的一部分,也是伤口的碎片,彼此承认对方,需要接受的过程吧。”正是不同人格之间的相互承认和彼此接受,很大程度上帮助了车道贤的复原。
由于生活中的创伤事件,无可避免地会对周遭的人际关系造成损害,因此在创伤患者社交生活圈中的人们,将有能力左右创伤的最终结果。他人的支持反应可能足以减轻事件的冲击,而敌意或者负面的反应则可能会加深伤害或恶化创伤症候群。在创伤事件之后,创伤患者变得更容易受伤,他们的自我感已经破碎,而重建的唯一方法,就是最初形成的方法——建立与他人的联结关系。②69纵使胜进家族的奶奶和妈妈都只在乎车道贤能否成功继承公司,并没有作为家人给予车道贤关爱和支持,但是在与吴俐珍一家成为朋友的过程中,车道贤收获了温暖、亲情和爱,比如第一次到吴俐珍家中做客,离别时吴俐珍的父母听说其一个人居住便为其准备了很多食物作为礼物,与俐珍家人共度新年的时光等温暖了车道贤的心灵,让他体会到被爱和被接纳的美好。
(二)吴俐珍创伤的复原
吴俐珍是幸运的,能够被吴家爱护,当做珍宝一样看待。爸爸妈妈和哥哥会告诉她一家人都害怕地下室,所以俐珍会害怕地下室也理所当然。每当她遇到不理解的梦境和困惑时,会有一个善良的哥哥以推理小说作家的身份给她解读,给她温暖。被囚禁的事实愈是加以否认,这些失去关联性的片段就愈是鲜活,反而让创伤记忆者犹如重现在此时此刻一般。但是吴俐珍有家人的爱和陪伴,自己愿意直面现实,拼凑记忆的碎片,接受并叙述自己的故事,这些都是走向复原的重要环节。
另外,吴俐珍作为创伤受害者,同时作为治疗师,这个特殊的双重身份在其创伤的复原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治疗师理想的支持系统应包括一个安全、有组织的定期讨论会,以便能回顾和检讨其临床工作。这个讨论会可以有指导关系,或是一个同伎支持团体,最好两者皆有。其环境必须能容许表达情绪性反应、提出有关创伤治疗的技术性或学术性研讨。”②56,57吴俐珍的前辈斯科菲尔德博士正是扮演了这样的角色。
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创伤患者,车道贤和吴俐珍两人自己在重建自主权的过程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虽然过程曲折,但是他们最终建立了稳定和谐的人际关系,同时也敢于直面和解决问题,在回顾和哀悼后,他们已经准备好更积极地面对未来的生活了。
五、结语
《杀了我治愈我》作为一部热播剧,有着深刻的现实意义。从创伤理论角度解读该剧,分析了引起创伤的原因、创伤后应激障碍和创伤的复原。这不仅为我们理解该剧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同时对社会现实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和启示。反观现今的社会,不论是战争、自然灾难如洪水和地震;还是家暴、虐童等社会现实,都会造成不同形式和不同程度的创伤。这提醒我们,要对有可能引起创伤的原因加以关注,同时有必要从科学分析和观察角度辨别创伤后应激障碍,并采取措施帮助创伤患者或集体走出创伤,实现复原。
注释
①陶家俊.西方文论关键词——创伤[J].外国文学,2011.
② 赫尔曼(Herman,J.).创伤与复原[M].施宏达,陈文琪,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5.
③施琪嘉.创伤心理学[M].人民卫生出版社,20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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