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
王祖友
尤金·奥尼尔是一位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美国作家，享有“美国的莎士比亚”的美誉。他对曹禺等中国作家产生过巨大影响。专著《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重在探索奥尼尔戏剧象征手法的表现形式、发展变化、文学渊源、哲学渊源、美学特征、应用价值，及其在世界戏剧中的地位和影响。通过文艺学的视角，立足奥尼尔戏剧文本，深研细读，结合相关学术见解和研究成果，系统总结了奥尼尔戏剧象征手法的研究现状，总体特征，流传学与渊源学的影响，发掘出了奥尼尔戏剧新的美学内涵。它有三方面显著特征：论述清晰，结构严密整饬；切入准确，聚焦象征艺术；收集详实，资料全面丰富。
《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 尤金·奥尼尔戏剧 象征艺术Eugene O'Neill is an influential American playwright in the world,enjoying the reputation of "American Ahakespeare". He had a huge impact on Cao Yu and other Chinese writers.A Study of the Symbolic Art of Eugene O'Neill's Playsmainly explores the form of the use of symbolism in Neill's plays, its development and change, its literary origin, its philosophy origin, its aesthetic characteristics, its application value, and its status and infuence in the world drama.Based on O'Neill's drama text, studying deeply and reading carefully, and combining relevant academic ideas and research results,the book systematically summarizes from the angle of literary theory the current research on symbolism in Neill's plays, the overall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infuence of O'Neill's circulating and its origin, to discover the new aesthetic connotation of O'Neill's plays.The book has three striking features:interpreting clearly, and having a wellorganized structure; approaching from a ftting angle, with a focus on the symbolic art; a comprehensive collection of rich detailed research materials.Kew words:
A Study of the Symbolic Art of Eugene O'Neill's PlaysEugene O'Neill's plays the symbolic artAuthor: Wang Zuyou,is from The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at Hen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 His academic interests are American literature and Western literary theories.尤金·奥尼尔（Eugene O'Neill, 1888-1953）（以下简称“奥尼尔”），美国著名剧作家，表现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主要作品有《琼斯皇》、《毛猿》、《天边外》、《悲悼》等。奥尼尔是美国民族戏剧的奠基人，评论界曾指出：“在奥尼尔之前，美国只有剧场；在奥尼尔之后，美国才有戏剧。”奥尼尔一生共4次获普利策奖（1920，1922，1928，1957），并于1936年 12月10日获诺贝尔文学奖。奥尼尔是英美现代戏剧革新运动的先驱，其独特的象征主义艺术风格为美国现代戏剧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被视为“美国现代戏剧之父”。专著《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以下简称《象征》）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的最终研究成果。它在以下三个方面具有显著的特征：论述清晰，结构严密整饬；切入准确，聚焦象征艺术；收集详实，资料全面丰富。
一、论述清晰，结构严密整饬
专著《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论述清晰，结构严密整饬。其主要内容分为上编和下编两个部分：上编为“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风格论”；下编为“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影响论”。上编共4章。第1章从宏观的角度探讨了象征和戏剧文学之间的关系，指出象征在东西方的文学发展中的重要地位。第2章对奥尼尔在戏剧创作阶段中的象征艺术进行了总体的梳理。本部分指出，奥尼尔最具特色的象征包括五个部分：角色象征、置景象征、道具象征、服装象征、音响象征。对国内学者这方面的研究历史和主要成果进行了梳理，指出在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的研究方面的不足。第3章探讨了奥尼尔剧作中大海的象征意象及原型特征和现代性。认为其意象内涵具有神秘力量的象征、精神梦幻的家园、生命体验的困境与逃避等。本章还探讨了戏剧面具艺术的起源、特点以及奥尼尔戏剧中的面具象征艺术的独特意蕴。奥尼尔在戏剧创作中面具的象征内涵主要表现为“人格面具的象征”，“人性压抑的象征”，更体现了“种族身份的矛盾与冲突”。本章还以国内研究不多的奥尼尔戏剧中的诗歌作用为切入点，指出，在《马可百万》等剧中，诗歌的寓意象征，高度升华了戏剧的主题，在《悲悼》等剧中，诗歌则渲染情调，展现出音乐叙事的功能。本章还论述了奥尼尔戏剧舞美设计的象征意象。《悲悼》、《琼斯皇》、《榆树下的欲望》等剧作都有浓烈的色彩场景，活动景片具有心灵外化的象征意义，分隔演区则具有心灵感应的象征意蕴。第4章以专题形式阐释奥尼尔经典作品中的象征蕴含。第一节以《毛猿》中扬克这一形象为例，论述了现代主义戏剧的“人类象征”形象的特征，即概念性、非理性及整体寓意性。第二节对《悲悼》进行详尽分析：奥尼尔受到荣格“原型论”、老子“循环回归”、尼采“幸福之岛”哲学的深刻影响，其象征手法赋予了该剧深刻的哲理内涵。第三节以荣格的“人格面具”及“浮士德”主题为视角，阐释了《大神布朗》中采用“人格面具”的象征意蕴，面具既象征了人们的内心世界，又象征了人类心理的两重性和人格分裂特点。第四节分析了《漫长白天进入黑夜》的自传特性，该剧加深了开掘人类心灵底层的力度，采用“雾”、“雾号”、“日光”等象征意象不遗余力地揭示人类心灵隐秘之私，力求达到他“反映生活，揭示人生”的目的。第五节将注意力放在了奥尼尔的后期创作中。我们发现奥尼尔在这一时期创作的作品加大了对“美国梦”的批判力度，《送冰的人来了》中人们从“美国梦”走向“白日梦”，所期盼的那极富象征意义的“明天”也烟消云散。
下编共有3章，探讨了奥尼尔象征艺术的渊源及对后世尤其是中国戏剧家的影响。第5章探讨了四位剧作家莎士比亚、斯特林堡、契诃夫、易卜生等对奥尼尔戏剧中象征艺术手法的影响。第一节论述西方戏剧传统与奥尼尔戏剧创作的总体关系。第二节主要论证奥尼尔与莎士比亚的传承关系，从人物形象刻画、悲剧观念、悲剧主题、语言样式等四个方面进行了介绍。第三节指出，在写作手法和技巧上，斯特林堡对奥尼尔最主要的影响是内心独白的应用，在奥尼尔的早中期剧本中体现最为明显，他“爱与恨”的主题、两性之间冲突的题材、以恶劣的环境和阴郁的情绪为背景的人物性格剖析，都可以在奥尼尔的晚期剧作中找到回声。第四节论述了奥尼尔与易卜生的师承关系，在用心理分析和描写来展示人物内心世界、为戏剧人物设计前史、象征的隐喻性、海的象征意象及鬼的象征意象等方面，奥尼尔从易卜生那儿获益良多。第五节对奥尼尔与自己很少提及的契诃夫的关系进行了梳理，我们发现，在现实主义的象征，面具的使用，淡化冲突、情节平淡，人物性格相近，语言上的象征应用——停顿，晚期剧作动作性都很弱等几方面，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第6章则阐释了奥尼尔的戏剧创作尤其是象征艺术手法对美国剧坛的影响。回顾和梳理了奥尼尔对美国本土剧作家的影响，其象征艺术被密勒、田纳西、阿尔比等后继者继承，在他们的作品中广泛采用，后继者以象征手法表现主题、揭示现代人的生活窘态，暴露“美国梦”的虚幻性。第7章阐释了奥尼尔戏剧对中国剧作家的影响及对中国戏曲创作的影响，从洪深的《赵阎王》到熊佛西的《喇叭》，都留下了奥尼尔剧作的影子。其名作《榆树下的欲望》更是被中国剧作家徐棻和孟华改编为极具中国地方色彩的川剧和曲剧。“欲望”的人格化和“变脸”是川剧改编的亮点。本章重点探讨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对我国戏剧家曹禺的影响。“曹禺遵循现实主义塑造人物性格的原则，摄取融化借鉴了奥尼尔戏剧中象征主义的戏剧技巧，并把它糅合在自己的艺术创造中。这一顺乎中国现代文艺潮流的睿智选择，正是他对新闻学借鉴象征派的艺术经验加以梳理剔取的结果”（298）。从笛声的象征、笼子的象征、音乐的象征、自然景物的象征、基督教象征五个角度进行分析，揭示出曹禺从形似到神合的奥尼尔象征艺术轨迹。
二、切入准确，聚焦象征艺术
1979年赵澧在《戏剧学习》第4期上发表的《美国现代戏剧家尤金·奥尼尔》，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篇全面评论奥尼尔剧作的论文。文中明确指出，“在艺术手法上，奥尼尔开始使用他从最早直到最后一直运用的一个象征，就是用大海和浓雾警报来象征支配着人的命运。”(31)如同其他研究一样，近年来奥尼尔戏剧研究，出现了运用理论视角赶时髦的现象，很多人喜欢运用诸如“女性主义”、“生态批评”等新的批评理论视角来解读奥尼尔的作品，我们固然要鼓励运用新方法、新视角来研究作家作品，但过于集中于这些理论也并非好事儿，奥尼尔戏剧的研究一定不能忽略对其作品文本进行全面认真的细读和剖析这一根本，否则再多新理论的加入也似无源之水。只有深刻认识到这一点，才能使奥尼尔研究在21世纪做得更加稳重扎实，才能更好地挖掘出作品的深刻内涵和其背后蕴藏的深邃的真理寓意，也才能更有效地将之为我所用，给中国戏剧提供有益借鉴，推动中国戏剧的发展。“法国哲学家保罗·里柯认为，象征是与宇宙万物的交流，这种交流将使现实上升到象征的攻读，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象征从戏剧起源开始就渗透在戏剧中。如果说古典戏剧是一种戏剧的象征的话，那么现代戏剧则是象征的戏剧”（14）。象征手法是奥尼尔戏剧艺术最鲜明的特色。他将古希腊悲剧意识与现代心理学理论有机结合，创造了一种新型戏剧。形成了重哲理，主崇高，熔心理刻画、象征、寓意、抒情、节奏于一炉而又不乏悲怆情调的现代悲剧，体现了鲜明的时代风格和民族风格，具有崇高的审美价值。奥尼尔戏剧中的象征手法多种多样、丰富多彩，在增强戏剧表现力方面起了重要的作用，这对于我们今天移植他的戏剧也有所启迪。专著《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将奥尼尔主要象征手法归纳为角色象征、置景象征、道具象征、服装象征、音响象征等五个方面。并且就这五方面做出深入详细的分析，例如，对作为奥尼尔戏剧中特殊的道具的面具的论述：面具是一种特殊的道具，在奥尼尔戏剧中占有十分突出的地位。奥尼尔受到日本能剧中的面具、中国戏曲中的脸谱和非洲原始面具的启发，认为：“现代剧作家终究会发现运用面具是解决他们面临课题的最自由的方法，即：他怎样方能用最明晰、最经济的戏剧手段，表现出心理学的探究不断向我们揭示的人心中隐藏的深刻矛盾。”他还说：“面具是人们内心世界的一个象征……而不是旧式道具的花样翻新。”（43）
在论述奥尼尔戏剧象征意象时，作者特别强调了海的意象以及海作为奥尼尔戏剧象征基础的重要意义，作者阐释道：
奥尼尔在传承海的丰富内涵和原型精神的基础上，用自己的独特生命体验和感悟阐释着海，事实上构成了他的整个戏剧创作的象征基础，他的四十多部作品，大部分都可以称之为海洋剧……正是在大海里，奥尼尔为自己漫无目标的生活找到了归属，并看清了他在剧作中体现的那种神秘的生命背后的动力。他沉湎于大海之中，而大海在他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81）
这样建立在文本细读基础上的透彻分析的方法贯串全书，例子不胜枚举。专著既没有简单罗列各家之言，也没有专断地仅述一家之言，而是在简要介绍、梳理关于某一问题的几类主要观点的基础上，通过客观而全面的分析，对纷繁复杂的观点进行果断的切割与清晰的界定，提出自己的观点及理由。它很好地将理论阐释和文本细读结合在一起，融入了自身多年来对于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深切的思考与感悟。通过《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人们“不但可窥一斑而知全豹地为欣赏戏剧艺术打开一扇窗，而且可以推而广之地以象征艺术的视觉方法，去破译自然、社会、人生的诸多生命密码，为普通大众打开一扇诗意栖居于天地之间的门。这样的专业研究作品，可以如此通俗地走进大众心灵，予人以丰厚的精神启迪，这是这部作品给予普通读者的最深感受”。《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还特别探究奥尼尔戏剧中的象征意象的来源，作者指出：“奥尼尔戏剧中的象征意象主要有大海、迷雾、海岛、人物形象等，这些意象极具自传性的特点，是奥尼尔爱尔兰移民的民族身份、天主教信仰、清教徒道德、航海历险、家庭变故、个人精神追求等综合影响的产物”，从而使得读者对于奥尼尔戏剧的象征艺术不仅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既较为清楚地阐释了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的学理依据以及总体艺术特征，又将艺术特征在文本细读中分列出来，说理和评论都较令人信服。大到各个章节的划分与内容的选取，小到每一个具体问题的探讨，都体现出了作者的丰厚积累与高远视角。
三、收集详实，资料全面丰富
《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批准号：[10XJA752002]）的结项课题，课题组曾对国内外关于奥尼尔象征艺术的研究成果做了较为全面的梳理，认为学界对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的探讨还停留在比较狭窄、零散的阶段，远远不能涵盖奥尼尔戏剧丰富的象征意蕴。这本专著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资料详实、全面丰富且具有较强的系统性。当代奥尼尔戏剧研究是由中央戏剧学院廖可兑先生开始的，他带领全国奥尼尔研究学者召开学术研讨会，出版奥尼尔戏剧研究论文集，成绩卓著，但还大有空间。因历史以及国际形势的原因，中国的奥尼尔研究走了一条“马鞍型”的路线。1979年以后，锁着我国对外文化交流的窗口打开，奥尼尔戏剧研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论文日益增多，学术论著也不断出现；中国对奥尼尔的了解更全面、更客观、更有深度了。这是可喜的一面。但是，在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评论上更是呈现出零散、重复论述等特点。实际上，人们若将现有相关成果进行搜集整理，会发现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尚有很大的研究空间。这本专著的作者敢于挑战这一实证研究的难度，系统性地搜集整理了前人的相关研究成果，厘清关系并给出较为中肯的评论。在这部专著中，对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的译介、评论、接受以及影响历程的梳理工作占了不少的篇幅，就这部分文字而言，可能并没有振聋发聩的妙论或所谓的新颖观点，但它却是最为本真的研究。多些空论，虽然可以称为创新，但不一定能赢得应和，而这些材料性工作却具有首创的奠基意义，因为此后的相关论题研究都必须以材料梳理为基础。（郭继德 2）在此基础上，课题组以现代文艺思潮中的象征主义和表现主义为切入点，研究奥尼尔对各种创作方法的借鉴与开拓；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风格和体系的形成和特色；象征手法在奥尼尔早期、中期、后期作品中的具体运用和体现；奥尼尔戏剧象征手法对中外戏剧的影响。重点是奥尼尔“神话—原型”象征研究、“人格面具”象征意义的拓展、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影响研究等方面。
“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这一课题强调了文本细读和演出效果分析的结合，填补了对奥尼尔象征艺术进行整体归纳的空白。对奥尼尔象征艺术的舞台色彩意蕴进行了深入探讨，指出奥尼尔通过活动景片和分隔演区来表现人物心理的象征意义。对奥尼尔象征艺术的人格面具和原型特征进行了专门分析，提出了诸如后殖民思想在奥尼尔剧作中的表现等新的观点。对契诃夫等作家对奥尼尔戏剧的研究进行认真比较，发现了奥尼尔在面具、情节及人物性格等方面对契诃夫的借鉴，等等。阅读本书，读者不但能对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全貌和艺术特征有个清晰的了解，而且也会对今后的相关研究提供有益的借鉴。
《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重在探索奥尼尔戏剧的象征手法的表现形式、发展变化、文学渊源、哲学渊源、美学特征、应用价值，及其在世界戏剧中的地位和影响。通过文艺学的视角，立足奥尼尔戏剧文本，深研细读，结合相关学术见解和研究成果，系统总结了奥尼尔戏剧象征手法的研究现状，总体特征，流传学与渊源学的影响，发掘出了奥尼尔戏剧新的美学内涵。搜集了国内外已有的研究成果，积累了比较丰富的实证分析和归纳总结的研究资料，然后采用定性与定量、宏观与微观、对比与推理、实证分析与归纳总结等方法，经过艰苦的努力，课题研究的最终形成既有学术价值又有欣赏价值的基础理论专著及学术论文。
诚如郭继德教授在“序言”中指出的，由于时间紧、任务重，外文资料比较缺乏，“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这一课题仍然留有很多值得深入研究的问题：如奥尼尔戏剧的核心意象除大海、面具外，还有大地、雾、月等有待深入研究，对于奥尼尔戏剧象征体系统的美学特征的整体归纳还有待补充完善。奥尼尔的“面具象征”与京剧脸谱、川剧变脸的深层关系，以及奥尼尔戏剧中的诗歌和中国元素还缺乏深入探究。奥尼尔与中外作家在象征艺术方面的影响研究范围不宽、深度不够。对学界关于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成果的综述还不大全面，深入；对奥尼尔戏剧象征的具体表现、象征特点、原型意义、面具象征、诗歌象征、海雾象征的深层文化背景及哲学渊源也有待深入研究；对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的影响研究也不够全面和系统。
注释【Notes】
① 引文除特别标明外，均引自詹虎、赵学斌、于立得：《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中国戏剧出版社2013年版。
王祖友，河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主要从事美国文学和西方文论研究。
作品【Works Cited】
[1]好搜百科：尤金·奥尼尔。http://baike.so.com/ doc/5614754.html，2014年12月12日获取。
[2]赵澧：《美国现代戏剧家尤金·奥尼尔》，载《戏剧学习》1979年第4期。
[3]李冉英：《尤金·奥尼尔戏剧象征艺术研究》，载《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第08期，第51-53页。
Title:The Flower of Symbolism—OnA Study of the Symbolic Art of Eugene O'Neill'Pl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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