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永善文学》投稿,应该是从8年前她创刊之日起;而认识《永善文学》的编辑老师们,绝对是在两个8年以前。
1997年,我从北方部队调入云南武警昭通支队。不久,就转业到了昭通日报做副刊编辑。在那些靠写作就能招来羡慕眼神的岁月,我注意到了和我一样喜欢写作的陈永明、杜福全和刘金富。他们各自怀揣着对文学的梦想,倾诉着内心的渴望,连同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一起洒到了我所供职的昭通日报文学副刊。从此,永明老师的散文、福全挚友的小说,金富兄弟的诗歌,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文学,就这样把我们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也让我们在那些现在一说起来就会有点热血沸腾的日子里结下了深深的友谊。
那时候,作为报社的编辑、记者,除了编好副刊之外,我担负了不少下县的采访任务。每到永善,一旦晓得我的“行踪”,永明老师、福全和金富兄弟就会邀约我,和当地的一大帮喜欢写作的弟兄姊妹,一起品茶、喝酒,一起谈论文学,谈论朝圣缪斯给我们带来的痛苦和快乐。多少次交谈中,我不但感受到了永明老师他们对文学的执着和热爱,也隐隐地感受到了他们渴望拥有自己的一个文学平台那种强烈的心情。
2008年7月,这样的愿望终于成真。一本充满地域特点和人文情怀的刊物——《永善文学》创刊了。得到这本清新大气的杂志之后,我跟永明、福全、金富的心情一样激动,为他们祝福,为他们拥有的文学创作平台而欢喜和亢奋。
之后,就像当初他们给《昭通日报》我所编辑的副刊投稿一样,我开始源源不断地给他们投稿。《父亲是一株麦子》《那年我当兵》《爹娘从北方来》《春花的婚事》《梦会开花的地方》《娘心向北》等等,我的数十篇散文和小小说发表在《永善文学》上。更让我感动的是,有一年这个杂志搞的一次环保征文活动,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编辑老师竟然从我的博客中选用了我写的关于永善的《湿地、海子、苗彝情》还获了奖,得到1200元奖金。拿到证书和奖金的那一瞬,感激之情早已溢于言表。
关注《永善文学》久了,自然也看出了这本杂志的办刊风格。这本刊物不但具有文学期刊的属性,更注重字体、图片、线条的搭配与组合,内文设计生动、秀美、文雅,体现出了一个地方文学内刊的特点和个性。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这本刊物并愿意向她投稿的一个动因。
以繁荣地方文学艺术事业,打好“溪洛渡文学”品牌,扶持本土文学艺术新人为己任,同时选发一定数量的名家精品力作,为县内作者搭建一个与外界交流学习的平台。这是《永善文学》的办刊宗旨,8年来,他们始终坚持这一办刊宗旨而默默地耕耘着、努力着。杂志设置的“小说阅读”、“散文家园”、“诗性时空”、“古风遗韵”、“书画摄影”、“文学评论”等一个个栏目,刊发了大量反映永善以及昭通本土的文学作品,发现了一个个爱好文学写作的新人。更具特点的是,除了刊发文学作品外,《永善文学》还举办了很多结合当地风土人情的采风活动和征文活动:“和谐永善”征文,“校园选粹文学作品”征文,“环保杯”征文等等。采风专辑、征文专辑,彰显了特色,宣传了永善。
与其他县区文学刊物不同的是,这本刊物在繁荣当地文学艺术事業,传播精神文明的同时,还承载着溪洛渡水电站建设、移民工作的新使命,他们刊发过的一大批这方面的报告文学和散文作品,为那些为支援国家电站建设无私付出了心血和汗水的干部群众提供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发挥了在传递政策信息、传播先进文化方面不可替代的特殊作用。2013年,2015年,在中国内刊协会主办的优秀内部报刊暨内部媒体评奖中,《永善文学》两次斩获一等奖。获此殊荣,该是对编辑付出之后的最好回报和肯定。
一句名言,可以激励人的一生;一首好歌,可以鼓舞几代人。而《永善文学》作为一本内刊,以其特有的魅力吸引和打动着本地以及本地之外的众多读者,给人心灵寄托和精神力量。如今,《永善文学》从呱呱坠地的一个婴儿,成长为一个壮硕的孩子,她伴随我们走过了8年。8年光阴匆匆而过,但《永善文学》走过的每一个脚印,留下的每一个回忆,注定会被喜欢她的作家、作者们深深地铭记。
8年,不长不短;8年,是一个吉祥的数字。作为《永善文学》的一名忠实读者和作者,在她创刊8周年之际,我会在心底默默地为她祝福:祝愿她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祝愿她如日之升,云蒸霞蔚!
《永善文学》,一路上有你,吾心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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