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课,在宿舍睡觉的男生的共同特征:肥仔!上课时,说小话女生的共同特征:一脸妇人相!我的下下部长篇要写一个愤怒的老师,跟高校这个体制作战的故事。
☆昨夜开编《新诗典精选集》,一口气编入几十首了,我有话要说:向口语诗人致敬!没有他们,中文诗歌配不上“新世纪”,在《新诗典》开办这两年来,口语诗人们不断为来自不同风格的诗人捧场,最后看他们该当主人翁!即便是从严格经典的角度,口语诗人也更有优势,他们很少有语焉不详或似是而非。
☆实力派诗人,对抗着势力派伪诗人!
☆《新诗典精选集》恐怕会得罪一些朋友!显微镜的精度一调高,一些人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入选者“一首致胜”的现象会面积不小地出现,多次推荐也会落选——我等于一定程度上否定了自己的一部分工作,但我愿意硬起心肠这么做,我要的是两百首最好的诗,不管其作者是谁。
☆不同的选本,强调的不同,我懂翻译,知道为译者负责(一人译全书,劳动量极大!),特别强调语言的精准(你写不准别人怎么译?),口语诗人便显出来了,语焉不详者便塌下去了,但凡拥有过硬的精短之作的诗人,入选当无问题。
☆没有绝对的好,但有相对的好,《新诗典》会把相对的好做到最大化,在诗坛恶劣的环境里,就是伟大的奇迹——总之,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新作正在突破90万!谁说中国无人读诗我跟谁急!事实愈加表明:我这个“盛世说”(其实是“初唐说”)的炮制者,我这个浅薄的乐天派,最终可能会胜利。
☆大家发现没有,但凡目录以姓氏笔画为序或开头字母为序的诗集,一定是平庸的!
☆关于《新诗典精选集》:761首诗(到明晚推荐诗为止),一遍读过,选出的不知多于200首还是少于,少了就补,多了就删,我不忍心数,留给老G干。还有个别诗,在世界的语境中基本无效,所以不选,也不可惜,譬如我自选:绝不会选《杨家村》和《罗浮山》,而会选《9·11》。
☆本书(《新诗典精选集》)将按《新诗典》推荐顺序排列,多次被推荐的诗人可以看出我眼中的你最好的是哪首(除非三军覆灭),于是乎,越排在前面的诗人似乎越潜伏着危机。
☆面对一些年轻诗人,如果我明确感到他们功力不足,我想不选要比选给他们传递的信息正确,《精选集》的性质不包含培养新人。
☆我把我的老师郑敏拿出去了,我还有谁不敢往外拿的?编好诗,心要硬。
☆昨天接受记者采访时刚好谈到莎士比亚:与泰戈尔相似,他的诗属于翻译重灾区,如果有出版机构愿意出,我可以重译。我们的翻译可以把诗王译得只剩下剧作家身份!
☆我的选择就是我的看法。
☆一首诗不能总携带着概念的脚注,真正的诗人不能总仰仗语言的歧义过活。不论你在诗里“做加法”——堆砌各种修辞术,什么“混杂文体”;还是“做减法”——所谓“零度写作”“语言还原”,都难以取得真正的成果,因为语言的问题靠语言解决不了,语言的创造靠语言实现不了。
☆选稿体会与大家分享:标准这东西,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因为要交给翻译,因为我自己有翻译经验,就比《新诗典》平时选稿在语言的确定性和精读上提高了一些,结果变得容易选了,好多人经不起这个,咵咵往下掉,包括我相当欣赏的个把青年诗人(有心人或许已经注意到)。
☆选稿体会:朦胧诗是危险的,真有实力的诗人不写朦胧诗!
☆上次入选《人民文学》英文刊《路灯》的17位,这次有入选的,有落选的,很正常。另外落选的17位,这次有入选的,有继续落选的,也很正常。那是国家少年队,这是国家集训队。挑人的教练也换了。路还长,不记较一日之长短者,方才有美好的未来。
☆面对入选者,总想祝贺;面对落选者,总想安慰,大家知我心便好。这次选稿,选得比较舒服的因素有二,一个是我放纵了自己的喜欢,如老唐欣名言:“喜欢嘛!”;二,我同时尊重了作品推荐出来的反响,甚至包括你们有所不知的在我课堂上的反响。
☆一个诗人几十年如一首诗,一个诗人不断提供新鲜与活力,两者在才华上的差距是:十、万、八、千、里!
☆写得闷,就是无才,绝非另一种风格。
☆有你上次说的,我借曹操写三观,我就被读懂了。书出来后的新感觉:曹操比我寫的:只高不低!以往被矮化、丑化、妖魔化就更可恨!
☆一部小说,得作者一分血气便算好的,我通常会给三分。
☆已经三四组了,感觉非著名诗人比著名诗人写得好,低频次推荐的诗人比高频次推荐的诗人写得好,说出来作为对后者的提醒:不敢把自个儿看高了,差距没有那么大。
☆麻木与迟钝是最可怕的!
☆对我来说,只有活在中国大陆才幸福。惟一的幸福,别无选择。
☆恐怕得让大家看个够了——刚接两单大活儿:新译英美名诗100首,重译伟大的莎士比亚!看来今年继续是翻译年,新长篇写不成了,顺命而行!
☆有时候,没什么大道理,主要是气息!
☆没有小聪明,大智慧的门都摸不着。
☆弗爵爷退休了!我的英雄,功德圆满,全身而退!
☆要看一个人怎么做,如何写,不要看他(她)怎么说,怎么发浅薄之微博。
☆写学生毕业论文的评语,比写《新诗典》评点,累得太多了!它要求你不说人话,使用一种机器人的语言。
☆我的性格是继续干,干得更多、更大,顺便干他们。
☆越来越明白,这个行业本来就不以错译、漏译为问题,他们美其名曰:再创作!这就是为什么闹笑话的会是专业外语出身的海龟。
☆今天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确信:我可能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写出过伟大的诗,只是大家至今还没有读到,让它(或许是它们)继续潜伏吧。一个诗人,要有秘密。
☆带诗行走者,才是真诗人!
☆青春无好坏,好似时代无好坏。
☆我在宝鸡如是说:我懂文学,本不是得奖狂。我的获奖焦虑是诗江湖时代每当鸟奖发布为我叫屈的朋友激起来的,终结于得了三项新世纪10年奖。当我给别人发奖的心思取代了得奖的心思时,忽得此奖,仍很高兴,因为《葵》是中国现存最好的诗歌民刊,因为它的同仁是一批中国最优秀的诗人,我看重他们的选择!
☆我绝不在身有疲劳时写。
☆中国诗歌“地厚”到什么程度?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天知道!
☆君不见,我字越写越好,面由心生,字也一样。
☆那就再狂一句:我不是酒后才狂。
☆下雨天,窗外是长安,午睡醒来,写了两首诗,推荐了一首诗,如此人生,夫复何求?当用生命去捍卫,所有的主义与喧嚣都给我滚蛋!北师大饭局上,评论大腕狂聊新政,我忍、忍、忍,忍不过三,扬长而去!
☆说得好,官路并非走不出好诗人,但一定走不出最好的!
☆谁能令我开心颜,惟有这布考斯基!
☆感觉这东西,是娘生的。没有的话,不要气急败坏或以傻卖傻。
☆小而狠,小人必狠,赶尽杀绝,不留后路……这个经验,写小说塑造人物用得着。
☆非口语诗人怎么可能译得好布考斯基呢?一个简单的常识。
☆别惊讶,老朋友,应该惊讶的是貌似伊沙是靠整天吹牛逼自我炒作起家的,这世道人心的荒淫无耻啊!
☆一百年二百年三百年后,那些格言警句式的软诗不会有人再当回事了,布考斯基会更加受到后世子孙的热爱,他是永恒的诗人,他此生惟一的遗憾是至死不知道最大语种中文里埋伏着一个超级对路的译者,自身也是大诗人!李白的子孙回报着他对李白的热爱!
☆我这二十多年,一路亏大了,结果发达了。
☆我译谁就是谁,绝不会千人一面,超级译匠已经有了,有人要适应,不适应也没辙。
☆《新诗典》又到选诗日,向大家袒露心迹:我替高额推荐者抑或名家担心,在东一枪西一枪的猛士的包围中。
☆1995年,我和老G首译布考斯基的最初23首,从此布考进入中文世界。
☆有人对我和老G译本被推荐太多看不顺眼,那么好吧,等书印出来看,文字的对比和较量是很残酷的。
☆在我看来,诗人们整体上都不够努力,强手不够强,名家不够实,大师不够大。
☆天赋异禀,住在诗中,把全部生命押上去。
☆我发誓:有机会一定出一本我的大学诗选,小册子,给年轻人泼一瓢冷水。
☆有一个人的诗让读得很激动,你们不知道是谁,他有可能成为《新诗典》迄今为止最伟大的发现,甚至于会把我个人的意识形态向左调:面向底层!
☆世界性是求现世报,惟有中国性才会传之久远。
☆有两个《新诗典》的重要诗人,有一个让我失望了,有一个却没有,联想到高额推荐者渐趋平淡的现象,我想说:你不能总惊天下,是因为你不够强。
☆诗人如容器,大小天注定,连努力也不过是穷折腾。
☆汗水包含在百分之百的天赋里。
☆被诗歌淘汰的三流货才去做批评家,或者是脑残博士在高校里混饭吃
☆沈浩波、安琪的诗转到新浪微博阅读量都超过10万,我上月新作90万了,读者是可以培养的。《新诗典》的效能,需要时时地不断地重估。
☆不是每个老男人都会满嘴冒泡的变态。
☆猥琐——不属于曹操,我的书会告诉你。
☆得允许我在瞬间和局部谦虚一下嘛,事实上我对自己说得太露的诗,在拉远以后看,是多有否定的。也就是是说,我更欣赏自己的混沌和说不清。
☆多少跟进者想学《新诗典》的发现能力,一根毛都没逮着,足见《新诗典》的发现越来越有大意义。
☆说点正事:此次《葵》评奖,我闭上眼也可以断定王有尾同学投了我的票,并且列第一,但我还是在昨天选稿时把他的诗否了,我不会用《新诗典》跟任何人做交易。在此次评奖中那些推荐的少而在投票中报复我的人,你就报复好了,算你够狠,算我吃亏。今后,我還是拒绝用《新诗典》跟任何人做交易!
☆《新世纪诗典(第一季)》也一并签,总共5本。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收获在春夏,是因耕耘在四季。如果说,葵诗歌成就大奖是为这收获的春夏锦上添花,那此次签售就是它的仪式化。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这个收获的季节还没有结束,还有好戏接踵而至。
☆这不是耍乖戾,是在说创作上的大果敢:从芸芸众生的人缝里钻出去,视之为木头桩子。让理解都跟不上是最过瘾的!
☆《梦》到300首!用了3年零3个月。从不遥望远山,只有站在自己的山巅,才会有一览众山小的幸福感!
☆任何文学形式,不敢把自己撂进去,都是比较低级的。
☆从前天、昨天到今天,《新诗典》作品呈现得多极而丰富,不过现在真没有拿宽窄来说事儿的了。谁说我扇他!
☆风格越多样越好,但是我对一首诗的感知度有要求,编者要替读者负责,读者聚来不易,散很容易,你懂的。《新诗典》的读者正是日复一日聚来的。
☆《新诗典》大诗人韩东驾临长安,他认为其1990年代第一名作《甲乙》是老《诗典》决定的,新世纪第一名作《这些年》是《新诗典》决定的,我作为编选家脸上有光,看来自己的眼光是真的厉害!
☆妹妹、妹夫带着他们的三个孩子回家探亲,两子一女,外甥随舅,亲戚都说从他们脸上看到我,我却看到的是精致、自由、阳光、快乐。
☆早起,得诗二首。写诗,对我来说,太容易,反而要小心。
☆今天中午发布本人5月新作。回顾自2001年1月网上逐月连发12年零5个月(吉尼斯世界纪录!)来,但凡受鼓励或遇挫折的那个月必有高潮,我愿将这个月的高潮敬献给葵评奖中投我一票的同行,以好诗的名义!
☆我是现代文明人,从不关心他人私生活。
☆没有网,也一样,从1983年9月至今,无一年无诗;从1988年6月至今,无一月无诗。
☆三年前,我开始写《梦》时,有些同行不适、不解(大概如今还大有人在),我此刻的感觉是:没有《梦》,我只有陆军;有了《梦》,便有了一支日渐强大的空军;《行》是我的海军。玩战略战术,别老面对狗屁不是的江湖,多往自己写作上玩玩吧!
☆我享受什么了?我一个业余作者干的活儿比作协专业作家、文学所研究员、大学文学教授、博导加起来还要多,我享受到什么了?全世界最便宜的美文制造机!我真正做到了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不是我救中国诗,我就是中国诗,活得旺得很!
☆对这类玩意,只需要给其伤口上再撒一把盐:“《新诗典》——中国当代第一选!”
☆留在论坛的匿名帖让我猛醒:如果《新诗典》诞生在论坛时代,将每天都会伴随咒骂,不是一定要骂《新诗典》,而是要骂伊沙做的任何事,不论译经典还是写小说,此恨绵绵无绝期,微博可以化咒语于无形,但却化解不了深仇大恨!
☆做好一件事,你要么用九个脑袋,要么用一个脑袋,都可以做好;之所以大部分人做不好,是他们用了两三个或四五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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