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正文

人生感触 随笔小札 资源中心小说阅读归一云思

秋以为期、企盼花落无忧、

时间:2010/10/3 作者: 周长 热度: 88206
  天是一瞬间凉下来的。在夜里,身子埋在被子底下,蜷缩着,把手机亮度调暗,指尖细数着的寂寞,有空间里别人关于对昨日与明日的惆怅。太阳也是一瞬间变暗的,然后,有雨,路上有慌乱的人,像个兵荒马乱的年代。
  
  我们的对话中依旧有着那根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电线杆,和我一起没心没肺笑着的人开始谈理想了,可是我却依旧不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让她失望着。一群人吃着火锅喝着白酒的日子味道重的掺了罂粟,慢慢死去的惆怅,又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迷茫。没有伞的孩子必须努力奔跑。冷风吹着的时候,回家的路上会发现倒不如慢慢彳亍。不可抑制的恐惧孤独,一遍一遍的翻着手机电话薄却没有一个能陪在身边。穿了厚厚的外套一个人步行,天昏,像那些从梦中惊醒的黎明。从没注意到落叶可是抬头再看时都快秃了,是人老珠黄,我这样骂铁木真的。我在建设广场给她打电话时天上有一个不圆的月亮和一个很圆很圆的太阳,一个初生,一个死亡。有些东西,连死亡都要这么漂亮,强求的圆满。一遍又一遍,也有不可抑制的惆怅,我爱的人风华正茂,而我却圆满的死亡。没有了可以照亮天地的光芒,苟延残喘的余光是滴血的残阳。
  
  梦中依旧有关于幽灵与佣兵的战争,还有的,是真切的疼。reaplayer的播放,真切的疼痛。
  
  唱着Beyond的歌,可是身边却没有人再懂得压抑中的绝望,像一瞬间凉下来的天,击碎的梦想,是有关于依旧穿着短裤乱逛。
  
  秋以为期,一纸彷徨。梦中依旧有关于幽灵与佣兵的战争,还有的,是真切的疼。reaplayer的播放,真切的疼痛。
  
  唱着Beyond的歌,可是身边却没有人再懂得压抑中的绝望,像一瞬间凉下来的天,击碎的梦想,是有关于依旧穿着短裤乱逛。
  
  秋以为期,一纸彷徨。梦中依旧有关于幽灵与佣兵的战争,还有的,是真切的疼。reaplayer的播放,真切的疼痛。
  
  唱着Beyond的歌,可是身边却没有人再懂得压抑中的绝望,像一瞬间凉下来的天,击碎的梦想,是有关于依旧穿着短裤乱逛。
  
  在宾馆里,很晚很晚的睡,然后总是在第二天很早很早的醒来,没有恶梦。关于只言片语的寂寞一如喧嚣过后的沉寂,疯狂过后的无语。
  
  窗外是亮的刺眼的天。空白的墙,惨白色的床单,没有温暖的惨白色的被子,惨白色的一切,亮的刺眼,冷色调的一切,冻结了所有的缠绵。
  
  无法抑制的寂寞是我蹲在南环以南的街角时产生的,有初升的太阳。我说的,一米阳光,亲爱的,现在没有用了。
  
  扯掉左手腕那个戴了很久的手链,勒痕,暗红色的静脉血在皮下流动。吻的太逼真,这花花世界不必当真。我改了qq投像,解了情侣空间,还有空间那些照片,理所当然的我把它们的名字都加了“曾经”。不出意外,我们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给你讲个笑话”。
  
  “讲”。
  
  “我失恋了”。
  
  我这样对那谁说。这个冷笑话,听的太多,依旧笑着,明白了一些东西,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像小孩子一样还有撕心裂肺的疼。而我,早已经没心没肺了。这个肮脏的世界,操蛋的日子,厌弃。
  
  天还在阴着的时候,老鱼从那个城市发来的短信有关于去年的北京和那些有着落日的建设广场,也像喧嚣过后的沉寂,像《冷雨夜》中间那段很长很长的音乐,会让人压抑的对着话筒呐喊。
  
  塞上耳机,全世界与我无关。也很久了,像那些曾经毫无营养的誓言一样久了,我没有了耳机。“盖上被子,全世界也与我无关”,我在空间里写写句话的时候依旧有人没心没肺的笑着,是一个梦靥,里面只有关于幽灵与佣兵的战争,是在家里睡的时候。家里,离开很久,睁开眼睛,依旧面对一面空白的墙,有关于很久很久之前空洞的掌心的传说,有关于零点三刻的生物钟。可是现在,终究变了,只是更加没心没肺的笑着,更加渴望喧嚣,更加恐惧寂寞。可是,很多时候却只是一个人坐着看路人甲和路人乙。
  
  我在那个教室靠我座位的墙上画的画不见了,只要重新刮上一层瓷,所有的记忆就被永远的封存,如此简单。就像那些话,我说过的一辈子都不再吃豆腐卷,我说过的毕业时要把写着张大勤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床单挂在孔子像上。还有关于那个投影仪,我说过的要把上面的凸透镜摘下来在太阳底下点烟的,是很久之前了,再提起的时候是在高考体检的时候,然后有人说的要给我抢,还有人说过的要给我把门。是谁说的和说过的,都忘了。
  
  那个学校有节课下课铃声是《光辉岁月》的。铃声想起的时候,从桌子上抬起头就能看见铁窗外面太阳,依旧像泛黄的老旧照片,我一直这么形容。还有钟楼,我也一直固执的抬头看着那个黑色的巨钟,和太阳一个颜色,然后伸个懒腰,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对着同桌吃吃的笑着。
  
  那些被允许放肆挥霍的日子叫做青春,像数学课本上的定义,联结两个点之间的直线叫做线段。其实我想这个定义想了很久,我也想写出三角函数和平面向量或者是回归方程的定义的,可是我忘了,像我画在墙上的画,封存了。
  
  谁愿用一生伴作英熊,咒骂这世界伪与假。语文课本上说过的,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何况是假装的英雄。太阳,依旧像泛黄的老旧照片,我一直这么形容。还有钟楼,我也一直固执的抬头看着那个黑色的巨钟,和太阳一个颜色,然后伸个懒腰,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对着同桌吃吃的笑着。
  
  那些被允许放肆挥霍的日子叫做青春,像数学课本上的定义,联结两个点之间的直线叫做线段。其实我想这个定义想了很久,我也想写出三角函数和平面向量或者是回归方程的定义的,可是我忘了,像我画在墙上的画,封存了。
  
  谁愿用一生伴作英熊,咒骂这世界伪与假。语文课本上说过的,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何况是假装的英雄。关于Beyond,关于《无尽空虚》,关于《再见理想》,关于《灰色轨迹》,关于《冷雨夜》,关于《长城》、《大地》,关于钻石钱柜,关于建设广场,关于红日。无法抑制的空虚,不可一世的残骸,挥霍满地的青春,像早落的树叶,可是我们都不是沂蒙大姐。
  
  中午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终于不再燥热,像那些在教室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日子,有午后的阳光舔舐着脸。坐在篮球场的石凳上,只影,抱着腿看着周围的一切。
  
  南面的树上还有叶子执著着不肯落下。人非了。等待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很久很久之前就说过的,现在终于不再等待了,在中秋之后。
  
  叶落惊秋渡,孤吟卧长亭。
  
  立起衣领在街道上走着,路边的厨窗里依旧有刺眼的光。那些繁华,刺眼。散落一地的残骸,,繁华过后,静听寂寞,是千千静听里的电台悸语。盛大的烟火我没见过,六月考场的礼炮把我从梦中惊醒,错过了。
  
  对着镜子看看,眼珠浑浊,果然是老了。一个老男人,无耻的老男人,呵。
  
  安静的落幕,平常的像一场电影的结束。一个人的离开,一场电影的结束。或许一场只有两个人对白的电影,看久了确实会厌弃。花开无忧,花落无忧。
  
  六月考场的礼炮把我从梦中惊醒,错过了。
  
  对着镜子看看,眼珠浑浊,果然是老了。一个老男人,无耻的老男人,呵。
  
  安静的落幕,平常的像一场电影的结束。一个人的离开,一场电影的结束。或许一场只有两个人对白的电影,看久了确实会厌弃。花开无忧,花落无忧。
  
  一群人儿聚在一块就有了故事,像一个黑色笑话——我们依旧一起喝着白酒吃着火锅,可是却突然老了。别人的眼珠还是亮的,可是我对着镜子看着我的新发型的时候,眼珠依旧浑浊,短发没有让我年轻。
  
  夏至未至的话沉淀在古榕树下,腐烂了。阴沉的天,只影不提,只是行单。没有狼风,没有风沙,没有像棉花糖一样的云,也没有了人,也像一个黑色笑话,这么简单的就没有了。
  
  想剪掉头发的冲动来的像老了一样突然。然后,就剪了,精短。还有留海,早晨起床对着镜子,一剪下去就没了。遮眼的头发遮不住肮脏的世界,小心翼翼拿着的东西终于在世人面前风干,在这个西风偏北的季节。依旧唱着家驹的歌,依旧没人懂得。身上的苦恨和唏嘘,不需回望异乡。每晚夜里行单影只,自由自我的游荡,所有人只知道是个薄幸浪子。
  
  吴门有薄幸,儿立肆恣行。
  
  无法抑制的恐惧着某些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无法抑制的渴望着某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直一个人,淡忘了所有的温存,还是来不及区分是虚伪还是天真。
  
  摒弃留海隔离的真空,薄情的红唇。
  
  玩笑着把话说真…
赞(0)


猜你喜欢

推荐阅读

参与评论

3 条评论
×

欢迎登录归一原创文学网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