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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不理我呀

时间:2023/11/9 作者: 飞言情A 热度: 11012
淡淡春山

  简介:外界都以为傅时舟和乔南璇势不两立,就连傅时舟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有一天乔南璇在外面受欺负了,理直气壮地找上门要他给她撑腰。

  一

  傅时舟在国外待了近半个月才回来,下飞机还没来得及换上这边季节的衣服,就直接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他脸色阴郁,上了车就靠在后座假寐,凭一人之力将车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助理在副驾驶座频频回头看他的脸色,反正早说晚说都得死,就在这里说了吧。他一咬牙一狠心,咽了咽口水,道:“傅总,之前和世华医院谈的项目被乔氏抢走了。”

  傅时舟睁开了眼,直直地盯着他,就在助理紧张得快咬舌时,他又闭上了眼,语气平淡地道:“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就、就是这反应吗?他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扔下去了。

  助理坐在座位上沉思,这个项目他们准备了几个月,双方的条件也谈得差不多了,傅时舟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什么要去买座海岛,还极有效率地第二天就飞走了,这不是自己挪了个空子给乔氏钻吗?乔家目前的掌权人乔南璇是出了名的狠美人,他们傅总不会是拱手让江山吧?

  但转念一想,那倒也不太可能。

  B市的医疗器械这一块,现在是呈三足鼎立的架势,傅家、乔家、罗家各占一方,只是近几年罗家式微,主要是傅时舟和乔南璇打得风生水起,瞧他们傅总以往的雷霆作风,也没见他什么时候心软过。

  傅时舟只在家倒了一天时差又要回公司坐镇,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乔南璇还真是挺嚣张的。他边翻助理整理的资料边挂着诡异的笑,喃喃道:“胆子倒是挺大的。”

  胆子大的乔南璇在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傅时舟的别墅,他刚做完运動下楼,就看见乔南璇被管家引着进门,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

  乔南璇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直到傅时舟坐在她对面,才笑着说:“我是来感谢傅总送钱的。”

  傅时舟轻笑一声,直直地盯着她说:“我记得我只答应给你世华的项目,我让你动我其他的了吗?”

  乔南璇刚从饭局上下来,身上是开衩的紧身长裙,勾勒出腰线,她侧身,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时,一边吊带就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像是故意的,还往前倾了身,轻轻软软地说:“可罗家最近欺负人呀,傅总借我点儿钱,我帮你搞垮他不好吗?”

  傅时舟垂着眼,显然不相信罗家现在还能威胁到她。

  乔南璇站起身环顾了一圈,边走边说:“怎么说你也送了我几千万,我给你做顿夜宵吧。”

  “敢不敢再敷衍一点儿?”说是这么说,傅时舟还是很虔诚地去洗了个澡来迎接夜宵。

  桌上摆着碗米线,用料丰富,还撒了把香菜。说她乔南璇有心吧,商场上一星半点儿的利益都不会让,可说她冷情吧,她偏偏能精准地摸到你的饮食习惯。

  吃到一半,傅时舟忍不住道:“乔南璇,你为了讨好我,功课倒是做得挺足,你也这么对罗致吗?”

  乔南璇皱了眉,歪着头不解道:“罗家都自顾不暇了,我还去讨好他干吗?”

  傅时舟面色未变,心中不由得一嘲:他也就胜在有钱了。

  二

  世华医院新一年的器械供应都给了乔氏,乔南璇今天在酒店设了庆功宴,中途她出来上个洗手间,没想到能碰上傅时舟。

  他应该是在应酬,染了酒气,看乔南璇的眼神还算清明。他洗了把脸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乔南璇很开心,扬着声音道:“我们在庆功呢,也有傅总一份功劳,要不要来喝一杯?”

  傅时舟无奈地摇着头笑,给她个好处,也不知道她要顺杆爬多久。

  “下不为例,下次再碰上,我就不让你了。”他还要回桌上继续喝,放了狠话就朝相反方向走去。

  乔南璇在原地站了会儿,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头发。谁需要他让了?说得好像他多善良一样,她可一直记着,刚掌管公司时,傅时舟是怎么跟捏蚂蚁一样地欺负她,处处给她使绊子。

  她本想回自己的包厢,想想傅时舟刚才强撑的样子,忍不住调转了脚步。

  乔南璇直接推门进了傅时舟的那个包厢,一桌人都朝她看过来,傅时舟一口酒堵在喉咙口,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又来抢生意?

  都是同一产业的,合作商也大多相互认识,乔南璇踩着细高跟,自来熟地从服务员手里拿过一个杯子,倒了半杯酒,然后周旋其中,甚至还冲傅时舟敬了杯酒。

  “你来干什么?”傅时舟趁碰杯的间隙低声问。

  她笑着回道:“来找你啊。”

  乔南璇敬了一圈酒才表明自己的来意,说:“不好意思各位,我找傅总有些急事,替他讨个提前退场可以吗?”

  在场的都是“酒坛子”,不多喝不放人,乔南璇又自罚了三杯酒,临走时还不知被谁搂了下腰。她挂在脸上的笑僵住了,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忍了下来——不要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就是给他脸了。

  “说吧,找我干吗?”傅时舟出来吹了风,感觉堵在胸腔的气都通顺了,眯着眼低头看她。

  乔南璇靠在车上,懒懒散散的,闻言略抬起身用手摁了下他的胃,说:“我在救你啊,是不是想喝进医院?那等你出来,我可就把你公司都搬空了。”

  傅时舟微怔,他不懂乔南璇做出这番举动的意图,他们是竞争对手,坑对方的事儿没少做,但私下里好像也没这么针锋相对过。

  他从来看不透乔南璇。

  “谢了。”傅时舟刚才被按得有些反胃,他绕到一边打开车门坐进去,不客气地差使人,“既然都出来了,那麻烦你顺便把我送回去吧。”

  乔南璇也不上车,就趴在车窗边跟他讨车费,笑嘻嘻的,憋着一股子坏劲儿。傅时舟没有带现金的习惯,不过因为低血糖倒是随身会带几颗糖,他掏出一颗放在她手心。

  是树莓味的软糖,乔南璇竟然也没嫌弃他寒酸,剥开丢进嘴里,然后硬挤进后排坐在他旁边。

  车外华灯初上,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繁闹的夜景,看了一会儿就蹭过去贴着傅时舟。糖没有嚼,只含在了嘴里,说话时就甜腻腻的,她说:“傅时舟,我今晚能去你家吗?”

  “不能。”他不动声色地把她推回原位说,“你离我远点儿,小心我把你拐回去灭口。”

  乔南璇“哼”了一声,也不知道突然在气什么,像是傅时舟拒绝她是一件比损失几亿还要严重的事。她坐回去重新将脸贴上车窗,直到傅时舟下车都没跟他说再见。

  三

  傅时舟的产业涉及的并不止医疗器械,比如他一时兴致起来投资了一家火锅店,位于闹市区,整幢楼三层都是他的,这个月就开始营业了,没人知道幕后老板是他,但这并不包括乔南璇。

  开张当天,她就一个人包了一个包间,坐在位置上慢悠悠地喝茶,迟迟不点单,最后还是经理亲自出面来询问。乔南璇长得张扬,行事风格也很符合她的长相,她抬起眼看着努力跟她搭话的经理,打断他说:“我要你们老板过来陪我吃。”

  “我就是,您……”

  乔南璇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你不叫,那我就自己打电话,到时候你也别在这儿干了。”

  傅时舟是开完会才知道乔南璇来闹场子,心里存着疑惑,还真去赴了约。

  “你怎么知道的?”菜还没上,傅时舟开门见山地问道。

  乔南璇轻描淡写地说:“之前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计划书。”

  傅时舟脸色沉了,向前倾身,极具压迫性地问:“这么巧?你不小心走进了书房,然后不小心就看到了计划书?乔南璇,最近营养不错啊,胆子都吃大了。”

  “谁进你书房了?那次蹭你的车看到的,你放在后座不就是让我看的吗?”乔南璇气鼓鼓的,差点儿想泼锅底。

  气氛逐渐尴尬,傅时舟闷不作声地自己下菜,在夹起肥牛时,突然被挡住了筷子。乔南璇又是那副笑脸,撑着下巴说:“傅時舟,给我涮肉。”

  她说得理所当然,傅时舟垂下眼看着两人交缠的筷子,干脆连肥牛也不要了,无情地道:“没长嘴还是没长脑,要我伺候你。”

  乔南璇自讨了个没趣,对着火锅便索然无味。她戳着碗状似不经意地道:“本来今天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现在不想说了,没心情。”

  傅时舟跟没听到似的,继续手上的动作。一顿火锅,菜没吃几口,乔南璇倒是吃了不少气,转头就给他的店一个差评。

  傅时舟下午还有几场会议,乔南璇看着倒是一副清闲的样子。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停车场,车子碰巧还停得相隔不远,傅时舟眼尖地发现她换车了,还跟他的是一个系列,只是颜色不同。

  “乔总果然财大气粗,家里开车展呢。”

  乔南璇站在车旁不知道在干什么,说话也不应。傅时舟疑惑地走近几步,她恰好抬起头看见,侧了侧身,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怎么了,傅总管天管地的,还管我开什么车?”

  傅时舟听着这火药味,想她还真是记仇,懒得理她,转头上车开了出去。

  看傅时舟走了,乔南璇才气得一脚踹在车身上,恼火地让助理过来接她。等人期间,她就坐在车前盖上,皱着眉看被戳漏气的车胎。她最近也没惹上什么人,这么给她个警告,一看就是罗致的作风。

  罗家因为出了几个败家亲戚,内部乱成一团,罗致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找乔南璇谈合作,是她平时表现得不够凶显得很好利用吗?

  她不怕罗致正面出招,就烦他小人行为,背地里使阴招。今天戳轮胎,明天他是不是该去她家泼油漆了?乔南璇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四

  这几天连下了几场秋雨,气温不打招呼地降低,乔南璇爱漂亮,穿得凉爽又到处跑,毫无意外得了感冒,上午打针下午昏睡,折腾了好几天。

  因为这天晚上还有场宴会,乔南璇想着早点儿去打针,还能来得及睡个午觉。就诊处人多,她看了眼自己的号,还要等很久,决定先去买杯热饮。

  但没想到小超市也排着长队,乔南璇拿了杯热可可低头挤在队伍里,突然脑门就被弹了一下。

  “怎么走哪里都能遇上?”乔南璇抬头看见傅时舟,忍不住第一句就开怼。

  傅时舟身旁还站着一个女的,他先侧头跟她说了什么,等人走开后上下瞧了瞧乔南璇,说:“你怎么了?”

  乔南璇不理他,视线追着刚才那人,反问:“那是谁呀?”

  “逢场作戏而已。”傅时舟随口答道。

  乔南璇收回目光,突然露出一抹笑,凑近低声道:“那你怎么从来不找我逢场作戏?”

  傅时舟低了头,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许久后他道:“在B市谁不知道你乔南璇就跟我不对付,我跟你,有人信吗?”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未发一言,却在心中暗道:怎么没有人,我就很相信啊。

  队伍还有很长,乔南璇估摸着那边的号快叫到自己了,干脆把已经半凉的热可可塞到傅时舟手里,说道:“这杯我请你喝,待会儿你自己去付钱,我先走了,晚上见。”她穿过人群挤出去,平时散下来的卷发今天扎了个马尾,发尾在秋风中一晃一晃的,像只蝴蝶,扑棱着翅膀,也不知道飞到了哪个人心间。

  晚上宴会来的都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乔南璇稍稍来迟,一进门就被围堵在桌边,手中的酒杯满上了就没再空过。

  宴至尾声,乔南璇悄然退出,往顶层的一间休息室走,还没敲门就被人拉了进去。

  “罗少是不是太心急了点儿?”乔南璇挣脱自己的手,没好气地揉着手腕说。

  罗致当然急,刚才席间他给乔南璇发信息,没想到能得到回应,此时他焦急道:“你答应和我合作,扳倒傅时舟?”

  乔南璇暗笑他到底哪儿来的自信,面上却不露,点点头,笑道:“希望罗少能记得,傅氏倒台,好处我们一分为二。”

  休息室的门因为粗心并没有掩上,漏了些许光亮和话语出来,傅时舟站在门口听他们讨伐自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乔南璇也存了份这样的心思,是他错看了。

  乔南璇并不想与罗致多纠缠,随意应付了几句就出来了,下一个转角便碰上了靠在墙上吸烟的傅时舟。今天宴会上,她都还没来得及和傅时舟说几句话,心里想着要不要当个“叛徒”,现在就把罗致卖了,但走近了,又被他的模样吸引得失了魂。

  她起初最喜欢的就是傅时舟的那双眼睛,眼型细长,眼尾微微上挑,书上说这是眼波含情。此时他微眯着眼,烟雾萦绕,朦朦胧胧的,乔南璇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再往深处看,她就能窥见他的脆弱。

  傅时舟看着她傻愣愣地站着也不说话,摁灭烟头,另一只手忍不住按上她的头顶使劲揉了揉,带了点儿狠意说:“乔南璇,有时候我觉得你更适合做商人,六亲不认,够绝情。”

  五

  今年秋天特别短,转眼就入了冬。初冬时候,乔南璇和傅时舟抢一批原材料,最后被傅时舟高价拿了。本来也没什么,乔南璇还在背地里嘲笑傅时舟不知道怎么就傻了,用两倍的价格拿货,只是为了享受战胜她的喜悦吗?

  但一个月后,乔南璇就发现了傻的是她。

  那批原材料在B市紧缺,今年的供应量现在基本掌握在了傅时舟手里。本来还想着从其他地方调货,但成本就又高了,后期价格上,傅时舟便能把她压得死死的。因为这件事儿,她气得智齿都开始发炎,结果去牙科一看,那家医院的器械供应竟然还是傅氏的。

  更过分的是,她后来听到傅时舟竟然还帮着城南何家拉资源。何家算什么东西,自己都还没站稳,就敢去抱大腿了。

  傅时舟开完视频会议,就看见乔南璇又不打招呼地“入侵”了他家,他习以为常,还十分客气给她泡了一杯茶。

  “新来的大红袍,尝尝。”

  乔南璇牙还疼着,捂着腮帮子控诉:“你也太欺负人了,知道那批材料会断货为什么不跟我说?”

  傅时舟吹开茶叶慢悠悠地道:“你看我这面相像个好人吗?”

  “傅时舟!”乔南璇拍着茶几瞪他,“你不是好人你幫何家干什么,是她何娉婷长得比我漂亮吗?”

  傅时舟没有反驳,甚至连眼皮都没抬起来一下。乔南璇不死心地走到他身旁,尝试着扯了扯他的袖子,说:“你真看上何娉婷了?”

  “她温柔聪慧,单纯善良,多的是看上她的人。”傅时舟拿手指顶着她的脑门儿把她推远了,说,“离我远点儿,烦人。”

  乔南璇挣脱又黏上来,死皮赖脸地列举自己的优点:“可她没我会赚钱,我还比她高了三厘米,瘦了两斤。”

  傅时舟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跑偏了,他把乔南璇拎起来放在沙发上坐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意味不明道:“罗家也快没钱了,你靠近罗致是捞不到好处的。”

  乔南璇一听,以为是前几天她和罗致吃饭被他看见了,解释道:“我吊着他呢,这人阴招太多,烦人。”

  傅时舟和她对视着,想着她真能演,商界要是有奥斯卡,他绝对给乔南璇投一票。他转身往楼上走,没让管家把她扔出去,却也不再理她。

  乔南璇一口气喝完了她的那一杯大红袍,又把那一罐剩余的茶叶直接顺走,然后干脆地甩门出去,路过花园时突然转了脚步。

  傅时舟这个铜臭商人偏要学人家的情调,搞了个温室,大冬天还能看见玫瑰。乔南璇看着满目娇艳,泄愤似的拿起旁边的剪子。

  “成天就知道跟我谈钱,谈钱!”她边剪边嘟囔,“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过分!”

  乔南璇捧了满怀的玫瑰,本来想全扔在地上糟蹋了,但又不太舍得。

  管家在修剪草坪,看见她偷花就跟没看见似的,只听到乔南璇路过时喃喃自语道:“谁先主动谁是小狗,我是不会跟你说的。”

  她小心地抱着花,像是在抱着她未曾言明的爱情。

  六、

  乔南璇最近跟傅时舟作对的新招数就是有意无意地打压何家,几次酒会上遇见何娉婷还故意凑上前去。不是所有的富家小姐都跟乔南璇一样从小就被迫浸在商海里,更多的是像何娉婷这样只负责花枝招展就好,有没有脑子不重要。

  因此她好几次被乔南璇三两句话气到仪态尽失,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上了乔家这个不好惹的主儿。何娉婷有意无意地在傅时舟面前提过几次,偏偏每次傅时舟都跟听力倒退一样,不接她的话。

  “何小姐。”在何娉婷又一次在他面前哭诉乔南璇的过分行径时,傅时舟开口打断了她,“你父亲同意将北边的生意转一部分到我手上,我才帮衬着你们何家,这并不表示我要为你收拾这些不起眼的烂摊子。”

  何娉婷被他生冷的语气吓得眼泪都快出来,哆哆嗦嗦地问:“你、你和乔南璇不是一直不对付吗?”

  傅时舟被这句话弄得莫名不舒服,他和乔南璇不对付又怎样?他才不会像那个人一样暗戳戳地和别人联合起来。

  乔南璇正在从外地赶回来的高速上,突然就打了个喷嚏,她疑惑地让司机把开得并不大的窗户关上,想着自己的体质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她看着上面的名字,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接起来时却又瞬间换了语调:“罗少这是查岗呢?一天一个电话。”

  罗致压着怒气,沉声问道:“乔南璇,你是不是在耍我?”

  “什么意思呀?我听不明白。”她装傻道。

  “傅时舟最近和东兴医疗的项目你为什么不动手?这么久了你都没给他使一个绊子,你不是和他也谈了合作,两头捞好处吧?”

  乔南璇无声地翻个白眼,说:“罗少,傅时舟和东兴合作多少年了,我能插得进手吗?他的手段你我都清楚,慢慢来,少安毋躁。”

  罗致怎么可能不心急,他要是再慢慢来,罗家目前的资金漏洞只会越来越大。他转了话题开口问乔南璇借钱。

  车已经开进B市的地界,乔南璇懒得再与他废话,答应把钱给他就挂了电话,然后示意司机去傅时舟那儿。

  可傅时舟去了个酒会,她等到近两点还没有等到人。傅时舟房产众多,管家说他估计住在附近的公寓,今晚不回来了。

  “那你告诉他一声,回来了就来找我,不然他会后悔的。”她这次外出,意外知道了个秘密,路上还美滋滋地想着,要借这个让傅时舟欠她个人情。可她在家等了几天也没等到傅时舟,反倒等来了罗致。

  也怪乔南璇轻看了罗致的小人作风,她慢悠悠地去赴约后,才知道那是一场“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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