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文学是当代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诞生了如陈忠实、路遥、贾平凹等优秀作家,极大地丰富了当代文坛。西部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之一,拥有深厚的地域文化以及民间传统,将这些内容通过文学作品的形式呈现出来,不仅可以传播西部文化精神内涵,而且有助于扩大西部文化的影响力。现阶段,我国文学发展面临着精神内涵缺乏、选材单一、深刻性不足等问题,西部文学也不例外,因此强化对西部文学的研究,解决西部文学的一些问题,其实就是对中国文学发展做一些事情。
一、西部乡土小说的怀旧情怀
乡土小说是我国文坛的重要文学类型,以淳朴的文字向我们介绍了乡村生活,解读乡村风土人情,是农业社会生活的写照。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城市生活压力的增大以及各种『非主流』思潮的影响,更多作家将创作目标转向远离城市喧嚣的乡村地区,这就促进了乡土文学的重新崛起。在工业化时代,城市的快速崛起在一定程度上挤压了乡村空间,城乡之间的冲突更加明显。西部作家在创作过程中聚焦于乡村的衰落,以期引起更多读者的注意,进而为促进乡村地区发展、维护乡村生存空间做出贡献。(一)对『村庄』消逝的感怀
『村庄』是展现农村政治、经济、文化、生活的舞台,是广大农民的『大本营』,是我国革命的发源地,它承载了无数人的童年,是很多人记忆深处的『世外桃源』。在漫长的农业社会时期,人们都需要依靠种庄稼维持生存,这就使得乡村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但是随着我国经济的转型发展,越来越多的青年群体选择进城务工,农村地位每况愈下,甚至有很多村庄面临『消失』。在这种背景下,西部作家在创作乡土文学作品时倾向于揭示乡村的发展趋势以及对『村庄』消失的感怀,如高建群《大平原》中的『高家庄』等。(二)对民俗文化的追忆
『民俗』是指由民间创作出来,并在民间广泛流传的内容,民俗活动存在于社会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例如,贴对联是我国的民俗活动之一,每年春节,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口贴上大红春联,寓意来年红红火火。对联并不是随便完成的,它要求创作者具有较深厚的文化功底,在创作过程中要讲究很多。作家在创作乡土文学的过程中会强化对民俗文化的追忆。例如,萧红创作的《呼兰河传》是对童年生活的回忆,其中包括了故乡或淳朴或野蛮的习俗,这些内容构成了作品主体。(三)对『最后一个』的坚守
『最后一个』是一种独特的创作手法,其通过述说辉煌过往的『最后一个』暗示时代的变化,在现阶段的西部乡土小说创作中体现出对『最后一个』的坚守。例如,在路遥的绝笔之作《平凡的世界》中创作了孙少安这个大队种植的『最后一个』。孙少安是大队中的骨干成员,拥有极强的体力以及抗打击能力,也是种庄稼的好把式。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传统的大队种植方式转变为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在这一历史背景下,孙少安必须重新谋求生计,成为了大队种植的『最后一个』。二、西部农耕民俗的文学书写
西部地区是我国农耕文明的发源地之一,人们为了生存不断与恶劣环境进行斗争,经过漫长的发展,形成了一套独具特色的种植方式,并极大地丰富了农耕文明的内涵。近些年来,随着各种新兴种植技术的出现,其农耕文明发生了较大变化。文学源于生活,是对生活场景的形象再现,因此,农耕文明就成为了西部文学作品中的重要内容。(一)西部农耕民俗的文学图景
农耕是西部人民的生活剪影,在经济欠发达地区,依然有很多人依靠种地维持着基本生存。西部作家在文学创作时注重体现农耕民俗,特别是陕西作家尤其注重表达对土地的深厚情感。例如,路遥的《人生》《平凡的世界》中都用大量笔墨描述了土地对于人的重要作用。在《平凡的世界》中,孙少平、孙少安两兄弟在拥有土地和失去土地后人生轨迹的变化体现出土地对乡村人民的重要性。(二)西部农耕民俗的土地情感
土地情节是我国现当代文学创作的一个基本母题,大量存在于西部农耕民俗文学中。陈忠实在《白鹿原》中塑造了一位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农民,他对土地具有特殊的情感,不愿意用土地换取任何产品以改善现阶段自己的生活,同时他依然坚持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传统农耕文化,认为耕种是改变人生发展轨迹的重要基础,是帮助人们拥有较高精神素养的前提。除此之外,贾平凹在《秦腔》中也塑造了一个典型的农民形象,在这些作品中体现出了西部农耕民俗的土地情感。(三)西部农耕民俗的精神镜像
西部农耕民俗的精神镜像为儒家教义中的传统农耕文明,正是在这种精神力量的支撑下农耕民俗在新时代得到了传承与发展。西部作家将这种精神镜像引入到文学作品中,丰富了西部新闻学的内容。例如,陈忠实在《白鹿原》中,通过对『白嘉轩』和『朱先生』身上具有的传统儒家特征的描写,折射出了『白鹿村』全体村民对传统儒家农耕文明的遵循,而『白鹿村』则折射出了整个西部人的农耕民俗精神镜像。三、西部汉族民间信仰的文学表达
(一)西部汉族民间对土地的崇拜
对土地的崇拜是一代人的典型特征,其不以民族差距而有所不同,在当代西部文学创作中,作者也注重体现西部汉族民间对土地的崇拜。例如,李学辉的《末代紧皮手》是写土地崇拜作品中的典型代表,该作品以农民『余土地』的一生为主线为我们讲述了农民对于土地的需求,以及土地对于农民的重要作用。之所以称某个群体为『农民』就是因为他们拥有土地,如果失去土地,农民便不再是农民。(二)西部汉族民间对灵魂的追寻
西部汉族民间对灵魂的追寻更多体现为他们对自然规律的追寻。自然规律更多体现为对农业节气的遵守以及对天气变化征兆的探寻。农业节气变化是我国古人智慧的结晶,天气变化征兆也是前人总结自然规律发现的。郭文斌的长篇小说《农历》是典型的民间文化书写,体现了人们在农耕过程中对二十四节气以及天气变化规律的应用。(三)西部汉族对传统民间信仰的还原
西部汉族对传统民间信仰的还原主要体现为对传统习俗的传承与创新。例如,古人借助『对联』等红色物品驱逐凶兽『年』,以此保障自己的庄稼不会被『年』偷食。今天,人们依旧会在春节期间张贴『春联』等物品,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当代西部作家在创作过程中也注重凸显西部汉族对传统民间信仰的还原,如郭文斌的作品《吉祥如意》《大年》等都体现出了西部汉族人民对于我国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结语
随着互联网以及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西部文化的很多内容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变化使得西部文化以一种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这可能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我国文学的发展,所以在新时代强化对西部文学的研究具有深刻的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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