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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并非为我开拓,让绛红色的泥土延伸

时间:2010/8/6 作者: 冬一 热度: 326935
  题记:
  
  “玛亚,你听见了寂静了吗?你听见孤寂安静却怦怦有力的心房的撞击声了吗?”
  
  “不因幸运而固步自封,不因厄运而一蹶不振。真正的强者,善于从顺境中找到阴影,从逆境中找到光亮,时时校准自己前进的目标。”
  
  ——亨利克•易卜生
  
  ……
  
  我对你说:天玄阴阳里,言语如此苍白,只是说着说着就都哭了。
  
  你对我说:离开了,这些遗憾,或梦或无间,原来都不曾流失在时光里。
  
  这一次,无数人在说:雪下的紧。
  
  黑夜无一丝怜恤的将灰土弥盖,你不以为,这是一把你不应挣脱的枷锁么。你觉察到了么,哦,风偎在干净的尘埃里吧。
  
  狂风,它来了,狂奔的太速,碎了一地的玻璃。太零乱了,无从拼凑,我敏感多疑的靠在一旁的门框上。
  
  看哪,是甜滑的雪朵儿在跳舞,曼妙忧伤的飞,飞啊。
  
  那一次,我依稀记得,那只放飞的风筝没再落下,我看见它消失了。
  
  是的,在浩渺里一点点的走远,你不明白。我就是那样的以为,因他翅膀上的锋芒诱惑着我。
  
  然而,无数人都是如是语重心长的善良。
  
  事实上,那一囤灰土上,本就任何色彩都无几剩了,灰白的,记不住了的。
  
  你能够把手蜷缩在我的手心里,你要知道,或许,就如纷落在耳际的花香。它能够与风缠绵,亦能够安静的睡足在春的泥土里。
  
  满目迷离啊,或许,我们能够无可置疑。下个花季,那样纯净的色彩会成长在温室的柔软里。我亲吻你的嘴唇,我说,很柔软的风和泪滴,我跟你走。
  
  我们都这样倔强的沉默着罢。
  
  客厅里冷嗖嗖的,雪白的墙角里,淡青色的影子没被拉长,一切不曾归于止境。撕扯断裂的响声不绝于耳,哗哗,然后不得不转身。
  
  风拖着不久前还死裹住晾晒线的塑膜纸旋转,不停的翘首,它吞吐着一瞬间的事。
  
  飞跑了,飞跑了。
  
  面北而立。因这样北至而下的风,我确信,我合着眼睛。我不爱那寒冷的风呢,而我拥抱我痴迷的流着泪。
  
  你留下那柄红色的刀了么,它原来是夺命的呢。
  
  或许,它变幻了不再钝化的姿容。我们太爱它了,你随着风的崩溃退不回碎念的承诺了么。
  
  不要害怕,我很久不再问了。
  
  只是你攥住它飞的太远了,你太贪玩了对么。
  
  我悲泣那对被你撞破羽翼的白鸽啊,亲爱的啊,这一刻,白皑皑的雪幕多么迷人啊。
  
  “儿啊,儿啊…”
  
  论文答辩出色。中专毕业了。他思念母亲。
  
  风张大了嘴巴,紧追了几步至院落的空地上。他的脚步与头发乱了,他的嘴角又再抽搐着,喃喃地发出声音。原来都死去了,平静的。
  
  扑面而来的暖流喧嚣着,一抹深蓝刺激了他的神经。阳光下,他想到梦呓般若的倾诉。
  
  无法弥封,无力前往。
  
  “儿啊,我想晒一会太阳。”
  
  他小心翼翼地背着母亲,在院落外紧挨围墙的小路上缓缓踱步。很轻,仿佛一只手就能将母亲托起,母亲不再终日呻吟,病痛的折磨快要抛掉了,他想。
  
  他试图感应母亲的灵魂,他哼着儿时常听见母亲唱起的歌,母亲笑了,喉咙里“吧嗒吧嗒”的发出音节。
  
  他是要被温暖的呵护的吧,他想,他是那张白森森的长出獠牙的脸吧。柔软的声音冲洗着刚劲的鼓乐。
  
  忧伤的手指不贯离开棕色的衣角,你的眼神依然如十年前一样倔强,他俯身对干净的石板路如是说。
  
  他不曾抬头,他掠过密如蛛网的电流音了,一群无名的雀儿涌向了另一头。
  
  “儿啊,帮我挠挠这儿”。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凄苦的双眼,右手顺着母亲的左手滑过去,那是母亲已然枯寂的地方。他轻轻的用力。那一刻,母亲的脸是安详的,满是褶皱的眼睛再没有睁开。
  
  窗外的梧桐叶落了一地,深埋在风里,很安详。
  
  高矮的静谧的屋顶都披了幻梦,是了,你回来了,缈远的呼哨声,一望无垠的沙漠。白色的。
  
  你孑立着与我一样的姿态和梦,面北而立,记住了的,结束了不久的冻结。仰望与渴望,哦,思念真的跨跃了时空,剪断了乳色的冰棱。
  
  终于,他换肩背起来时的行囊,匆匆的行走,有一群孩子呼啸而过。突然的想起,从何时开始,成熟的青胡茬替代了顽劣的童年,他骄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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