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海红树林
一道绿色的墙,延伸在大地的边界,唤回我视线的飞翔
从海而来的风发出梦的呼喊
一只来自远方的羊,在红树林的长廊找寻深谷高山里的气味
我怀念苍穹的净云,当红树林泛起绿色的松涛
白鹭站上枝头,泥滩荡漾起鱼的活力
红树根独特的繁殖方式
是大地之边艰辛生存饱含酸性的幸福
这是生活的滋味,斗笠饮吸的黎明迎着潮汐出行
浸润的空气变成盐质的味道,流窜在海天之间
远方而来的羊啊,纯净的天幕在闪烁
隐约的高原铺满牧草,大地莹莹的无比欢悦
正迎着阳光显露在长日之中
被海浪包围的火山口
熔岩已经凝固,激情之后的歌谣
守着辽阔中的辽阔
蔚蓝深藏在大海之中
沸腾之中的千古沉静
隐藏着多少苍茫的往事
炼狱的热土之上,植物仍在疯长
绿藤系着曾经的纠缠,爱在睡梦中飞翔
情歌与裙裾的摇曳
如桃红次第盛开
岁月抹不去矢志不移的忠贞
多少年,碉楼上的那一抺惊红
仍慰藉着梦中的家园
剖开胸膛,静观苍海
蓬勃的葳蕤,满怀祈祷
血液深处的歌声也是无法洞悉的秘密
此时,我把午后的火山口捧成了一朵盛开的玫瑰
我知道,再守候千年
也要等你生命灼热的绽放。
友谊爬上城头
一座城门,穿过历史的厚度
雍鸡关、鸡陵关、镇夷关、睦南关
念着他们,就像呼喊着一个个人的名字
轻轻地呼喊着你们的名字
应声从城楼炮火连天的岁月中走来
从城墙的弹孔中走来
多少年青的生命
用鲜血诠释坚忍和担当
用生命守护理想和信念
一张张笑脸,映在亲人的泪水中
种下木棉的思念,种下松柏的长青
城墙上垒就的块块石头,
有如无数母亲布满皱纹的额头
父亲长满裂茧的手掌
相伴着这些木棉和松柏
参天的木棉和松柏
长过河流长过边界
多少年之后
阳光下的安详漫向四方
友谊爬上城头
阳光下的安详随风铺展
南彊的诗行
七十年代的手动警报器,现已很少见到了
当年发出的警笛声如天空的白云,被风吹远了
如今警报器如同长眠于城墙旁的战士
呆在了陈列馆里
再次转动起来,那鼓鼓的身肚吟咏着
南彊的诗行
风带来各样的滋味,集聚在城头
在友谊关的陈列室里,硝烟的味道永散不尽
那祈祷平和与安详的警笛
更需要传向山山水水
让关内关外都是明亮温暖的照耀
午后的田园
在田园,竹排把阳光从水中驮来
山歌在风中婀娜
就把所有的妩媚,蔓向云彩空旷的天际中
把情意隐藏在绿水青山中,衣襟随风舞蹈
河水绕着青山,石头们在水中绽放
把田园的景色绘在一粒种籽上
万物含苞,歌声如同无法剪辑的倒影
映在春江绿水之中
在河流的中央寻到袅袅上升的炊烟
把一捧流水洒向对岸
田园中就长满了鱼和水稻
太阳出来了
我们的爱情就风一样生长。
在银滩的晨光里
那天靠近你,以敬仰的膜拜触摸到你透明的体温
在永不可及的心怀上阳光瀑布般暖暖流淌
双手合什于胸前,一片澄澈绕山岚
亮晶晶的身心,渗透过时间的尘土
蔓向遥远的辽阔。
那天,我洗浴在你的胸怀
时间之外的晶莹和蔚蓝让我触手可及
吸纳着阳光的海风
那静静的呼吸,泛起我山谷间的层层旖旎
穿过时间与尘土,澎湃注满心房
一浪挨着一浪,饱和的丰盈让人心碎。
头脑。眼光。在这高高的天际间
还隔着那薄薄的尘世啊
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隔着层层波浪,一点点的微笑向我淌来
轮回在一片雪白的步履中
回荡在跌落之上的德天
无处不在的水,回荡在跌落之上
激情无处可走,话语在水面上舞蹈。
你是阿哥,我在你通灵的名字中泪流
飞奔的袍,在前世,用雪花雕刻一首歌谣
在小箐的怀中用温暖安抚肌肤
岁月无边,你已细到了极致
吉祥无处不在。游人在祥语中按经文的方向生长
黄花梨、紫檀、沉香木,长在路边
笼罩着整个吉祥的松林
光滑的珠子把神灵指给树,祈福漫天生长
高原的苍鹰在天空中飞翔
从灵魂的庄园掠过,我行走在雪花的怀中
流水布满整个山谷
平静、安详的声音在繁衍
我无法想象一条河流的两岸曾经的过往
水中鱼儿总要穿行在自由之中
神灵无处不在。光头的佛把阳光挂在高处
你在给自己祈祷吗
阳光下,流水正在轮回
我在水中抚摸的德天,伏在暗处
你把歌声埋藏在水里面了
水做的箭向我射来
河风带着谁的体温
润着那么多渐渐长大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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