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去看菜花
你看,春天都要谢了
不知它美给了谁看
那为爱搭起的梯子
蜜蜂在采蜜
想菜花在销魂里,死去不活来
是风声种下了错误的种子么
猫已停止了在夜里疯狂的奔啼
将我引进孤绝之地
我只是看看窗外
站在二十年前的窗前,什么也没想我只是看看窗外,那些房屋
与房屋之间葬着的坟墓
多起来的土堆
那些蚊子,咬我皮肉的姿势
没有革新。鸣叫豌豆包谷的鸟
还是二十年前的那只?音律和节奏
一点没变。屋旁的篱笆
几只乳鸭在里面比赛嗓子
父亲落后于牛的脚步的呼喝声
呆涩而衰弱
落在桐麻园的身上,不见二十年前的我
一半着急,一半无可奈何
在一轮秋风散尽之后
再往前走一步,秋就更深了更深的时光,是想将粗糙的生活
过得细致一点,是要能恰到好处地
捋顺每一个斑点升起来的地方
能恰到好处地说出斑点里藏有的爱意
窘困你好,潦倒你好
就可以完成一次预见性的相思
在一轮秋风散尽之后
看落叶打着响指,唱着曲
家是一次深爱后的远行
有大地的辽阔,有泥土的钝意
是一个痒痒疼疼的小称心
这一地扬尘
慵懒,在一成不变的环境里习惯看日子的指针顺着我
坐在原地,偶尔松散地造梦
在些许事情变成事件之前
囤积的话,一说出,我就开始坐立不安
一定有一个人带着事件在远离
应藏了一世的秋风,有一世的情缘打结
没有随着远离而离去
随我一成不变,时而用疼痛做药引
渡我。看这一地扬尘
我不动,这多像飞升之地
我该让日子的指针顺从我到什么时候才能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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