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丽:我多的是!
本人,帽要戴大号,饭要吃大碗,东西一买就买大堆。摆地摊?我的各种闲置物,就足以撑起一个摊位了!
说起来,都怪我定力太差,每次需要个啥,点开淘宝东看看细看看,看着看着就陷入了快乐的眩晕状态:
哇,这个真好看!先加购物车。
啊,那个也好漂亮!加购物车!
天啦,这也太美了吧!这难道不值得加购物车?!
逐渐地,购物车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等把半个店都塞进去了去下单后,眩晕感没了,冷静了。
望着 “合计”后边那个夸张的数字,我长吐一口气,试图给自己讲道理:你哪里来的钱?这个月的花呗还完了?去看看你的信用卡账单,你配要这么多吗?
我一边讲一边删东西,删得眼泪汪汪的。
半小时后再看,我崩溃了:啊啊啊!怎么删掉那么多了,还有这么多!我真的删不动了!放过我!
人一崩溃,就会开始从大胆到放纵,进而胡来:怎么了,我哪里不配了?!我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多买点怎么啦!我还不能对自己好点了?!
然后我眼一闭,牙一咬,按下结算立马付款。感谢手机的面容ID支付,省去了我在支付前的又一轮纠结。
最后,我为了搭一条衬衫裙子,买了三顶帽子、五条腰带、六条领带……却再也没有穿过那条裙子。呵。
叉叉:我要卖图!
我想了很久,在公司要摆什么摊才可以傲视群雄(小明:没有人在比赛),最后发现,我确实有迫切需要摆摊叫卖的商品……
是这样,最近又到了做图书封面的季节(作者:?),办公室里弥漫着哀戚的空气。
朵爷(无力地翻找着×网站上的图片):“唉。”
我(费劲地给八个画手发去消息):“唉。”
朵爷(趴在桌子上呈放弃状态):“唉!”
我(瘫在椅子上决定自生自灭):“唉!”
……
叹气声此起彼伏,愣是找不到合适的画手约图,脆弱的我几近哽咽:“怎么回事,大家为什么都不画画了,我的职业生涯是不是就要到此结束了。”
朵爷也开始胡言乱语:“叉妹,再这样下去,就只能我来画你的封面了,这样吧,我给你报个价……”
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朵爷确实已经多次表达过自己可以承接画稿与封面设计(大家一般假装听不见),眼看朵爷已经拿出计算器,我慌忙点开尘封的电脑文件夹:“等等!我,我好像有图!”
奇怪!如此缺图的我,居然拥有着许多当初约来的、画手精心绘制却还没能用上的图!仔细回忆起来……
当年的我——
我(豪气):“哇,这张图不错啊,我要,我买!”(朵爷:你哪有这个类型的书!)
我(深陷消费主义):“隔壁编辑的××说她有一张很不错的图在售,我看了一下,我们也许用得上!”(朵爷:这一看就是隔壁组的陷阱!)
如今,岁月流逝,一张图都没用上的我……准备申请摆摊资格。
夏沅:为什么不能摆摊卖人(?)
自从换了工位,我离大家真的越来越远了……虽然苦恼不能时时刻刻跟大家聊天谈心,但王小明的互动,我却能一拖再拖!(王小明:?)
某天早晨,我穿过大半个公司去接水,刚走到王小明面前,就被她一把抓住:“皇后!你的小美好!”
“知道了!”我一边心虚地回应她,一边躲避着她凶狠的目光。
然而,我的眼神刚瞥向一旁,就跟坐在王小明对面的早早隔空相撞……
早早(委婉却语气坚定):“专栏、瞬间永恒、一期一会、主题策划……你一个都没交!”
“够了,俩催债的!”我一把抄起水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呵,摆摊卖什么?
我能把这种催命一样的编辑卖了不?买一送一都不赔本!
(众人:冷静一点,卖人犯法!)
哦,好的。
冷静下来的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摆摊卖什么呢?
卖小吃吧,长胖的风险真的太大了。
卖衣服吧,我怕大家觊觎我的美色。(开始胡说八道)
要不……卖杂志?(老板:我看你最近想辞职的心已经溢出屏幕了)
啊呀,我开玩笑呢!
这么看来,我可能只能卖耳环了……
作为一个耳环小达人,我的耳环不仅款式多……还很容易买多!王小明就亲眼见到过我从快递盒里拆出两副一模一样的耳环……
如果把这些多买的耳环拿去摆摊,好像也不错?
所以如果哪天大家发现皇后开始卖耳环了,请大家多多来捧场哦!
(张美丽:我怎么觉得这期只有你一个人在认真摆摊……)
小锅:我要拯救“花花书”市场!
小时候跟着大人去赶集,总会看见一些奇怪的攤位。摊主只在地上铺了块塑料布,上面随意地堆着好多书,摞成一座小山。
每次我想走过去看看,都被家长死死拉住,他们脸上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严肃地跟我讲,那些书不是小孩子能看的。
我嘴上哦哦哦地答应了,眼睛却忍不住老往那边瞟,隐隐约约只看见一些花花绿绿的人物封面图,下一秒就被家长提着领子快速走过。
久而久之,那些小书摊变成了我最向往的地方之一。
后来有一次我去小舅舅家玩,在他家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在马桶水箱上看见一本花花绿绿的书。
我愣了一秒——
啊!这不是!这不就是……那种小孩不能看的书吗!(小明:说得神神秘秘的,不就是《故事会》吗!)
我高兴得在马桶上一撅三尺高(并没有),兴奋(?)中又带着一丝害怕,小心翼翼地翻开了书。
这是一本故事合集,每个故事都取了一个看似惊悚的标题,其实都是虚张声势,内容套路都差不多。书的纸张和印刷都很粗糙,但是不妨碍我看得如痴如醉,津津有味,翩翩起舞(……),直到我妈在厕所外面疯狂地敲门,我才慌慌张张地放下书。
从此我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瞒着家人我偷偷买了好多这种花花书,全部藏在老家的床底下。
现在好像也没人再摆地摊卖这种花花书了,市场的这个空缺就等着我来弥补了(……),我决定了,明天就坐高铁回老家去搬书。(大BOSS:不上班了?)
出摊吧,小锅!
朵爷:人红是非多!
因为经常被组员压迫,贵为编辑元老的我,却经常要给大家想书名,一次性还得想五个,一个现用,一个存到下次用,剩下的当库存……日子久了,才华根本藏不住(王小明:嗯?)……声名在外,总是被人盯上……
起先只是自己人对我威逼利诱(对不起,好像没有“利诱”过)——
在偶尔透露了“在洗澡时最有灵感”这样的私生活内容后,有些人(夏沅)变得有些离谱,一旦有新项目了,就会连续几周都在我身边重复发问:“朵爷,你今晚会洗澡吗?”
到了晚上,她还要再问一次:“朵爷,你洗澡了吗?”
第二天:“朵爷,你昨晚洗澡了吗……啊,那你今晚还洗吗?”
……次数多了,公司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朵爷的个人卫生居然还要组员督促”……而我再怎么解释也显得苍白无力:“我可是洗澡标兵!”
后来外面的人也对我(的书名)觊觎起来,隔壁组的小锅隔三岔五就来找我,“姐妹,把你的庫存拿出来给我看看呗”!在遭到我直接拒绝后,她甚至会使用一些非法手段:“我可以用一个组员和你换一个书名!”
她刚说完,她的某个组员就悄悄地给我发来私信:“朵爷,我愿意净身出组地过来!只要你以后给我想书名!”
唉,真是人红是非多!我看我以后不能这么无私奉献了,需要采取有偿预约机制!
啊,试想一下,这样井然有序的画面——
某作家跟责编取得联系:我需要朵爷给我起一个书名!
责编(客气):对不起,朵爷的书名是需要预约的,您可以先领号,到号了我们会叫您哦。
(王小明:醒醒吧你,先把上次欠我的五个交了!)
看着大家为了写互动绞尽脑汁的样子,某个中午,我去楼下提来六罐冰可乐分给了各位为了“小美好”,每个月努力耕耘(?)的编辑!由于说不出“大家写互动辛苦了,来、来、来,喝可乐”这种比较场面的话,我将可乐往她们面前一放,便满足地高冷转身。没想到,从此编辑部就开始流传着“小明要辞职了”“小明好小气,辞职只请大家喝可乐”这些谣言!呵,这个不懂心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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