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荣光·莫默篇》正在制作中,敬请期待。
看到《花火》编辑的头像再度跳动,我不点开对话框也知道,她肯定是来催《十年荣光·莫默篇》的小专栏了。彩色的头像就像是一个人正在跳绳一样干劲十足的地上下跳动,我就像一个埋伏的狙击手一样非常有耐心的地盯着她的头像,直到彩色的头像变成了黑白。当然这样的逃避是没有意义的,就好像天亮了逃避起床,天黑了逃避睡觉一般毫无意义。
我最终还是点开了对话框,她的留言是这样的:刚才有个作者说自己被抽了三管血,抽的得眼冒金星、元气大伤所以需要拖稿三天,还有个作者说因为夏栀谈恋爱了,忙着一起吃饭、唱歌庆祝所以需要拖稿三天,。总之,你如果要拖稿,需要想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家拖稿的理由简直就和人生一样丰富多彩。
我出生在滩头古镇祝家庄,那个总是有着各种荒诞离奇传说的地方,每座山、每条河甚至每一棵树都有一个令人回味无穷的小故事,我笔下的祝家庄系列不过是其中的九牛一毛而已。中秋假期自然要回老家与爸妈团聚,站在屋顶望去,青山连绵不尽断,竹林摇曳生姿,田野稻浪起伏,阡陌交叉纵横,依然是熟悉的风景;风中吹来农家菜肴特有的清香,也依然是熟悉的味道。
唯一改变的是门前的那条马路,十年前是一条砂石路,如今已是一条宽阔的水泥路,据说这里面还有一个有趣的小故事。
十年前的腊月,寒风冷冽,连续多日的雨加夹雪使得路面泥泞不堪,有一处陡峭之地发生了垮塌,路面被山石和黄土覆盖,交通中断。
有一个多年未归乡的游子被堵在塌方之处,山石滚落下来差点砸坏了他的车子,幸好最终只是虚惊一场,为了早点回家他决定下车去找附近的村民借点工具以便能将山石挪开。
一位眉发皆白的老人接待了他,听游子说明来意之后,他说:“锄头借一次,一百元。”
游子大怒:“你这老人好不讲道理,怎么可以坐地起价,敲诈我的钱财,我要是去集市上买一把锄头也不过三四十元而已。”游子在外打拼多年,如今衣锦还乡,却碰到这种心塞之事,就连思乡之情都淡了几分,又怎能不怒。
老人不紧不慢的地说道:“你问我借锄头时说话带着我们滩头口音,所以你肯定是在外打拼之人;你穿着华贵,开着车子,还有众多司机、随从,所以你不是大富就是大贵;你思乡情切,路遇塌方却不辞劳苦愿意借工具开路,所以你心地善良定是宅心仁厚之人。你如今衣锦还乡,可家乡的人却每天奔走在这样一条泥泞不堪的道路上,你若真是有心之人,又岂能坐视不管?我今年已经八十九了,黄土早已堆上了我的脖子,钱对我来说又有多大的作用?我若是将锄头免费借给你,你通过之后与家人团聚了,或许就忘了家乡的这条路——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助家乡人一臂之力而已。”
游子大惊,想不到偏僻村野竟有如此高人,拜服不已。
游子与家人团聚之后,决定出资数千万修建一条宽阔的水泥马路,他感慨道:“多谢那位老人指点迷津。”家人听后都笑而不语。
游子过完春节就动身返城,途经那日塌方之处,他提着礼物去拜访老人,却始终找不到老人的房子,自然也找不到那位老人了,只有荒草在他的脚下匍匐。
游子暗暗觉得奇怪,怅然之时,突然看到一座不起眼的小坟,墓碑上书:义士之墓。游子这时想起自己在提及老人时家人的表现,顿时恍然大悟。游子将礼物放在坟前,跪拜之后方才离开。
祝家庄就是如此,总是流传着一些这样的小故事,至于真假虚实,我们又何必太在意,你说是吗?好比一对恋人正在幸福的共进晚餐,你却走过去对他们说,这家店用的是地沟油。虽是好意,却是多么的大煞风景。
《十年荣光·莫默篇》会有一定比例的关于滩头古镇和祝家庄的小故事,看似平平常常却又有点出人意料。不过这本书更多的还是青春题材的小说,但不会有撕心裂肺的蛋疼,也不会有梨花带雨的催泪,更不会有把逼装到口袋里去生怕被人偷走了一般的高冷,;只会有仿佛发生在你和我身上的那个关于青春的故事,有点羞涩又有点期待的小幻想,还有点逗逼,时间就仿佛还在昨天。
夏栀谈恋爱了,女朋友竟然是《花火》的花魁眸眸,郎才女貌外加郎貌女才,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论写作速度和质量我均完全处于下风,人气和名气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的新作《与星同眠》即将出版,信心满满,可谓是万众期待。但有一件事我还是可以胜过他,就是酒量,不过,这能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我想了一下,似乎不能算,但聊胜于无吧。为什么要这么黑自己?因为我觉得自黑的人比自恋的人要可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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