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与冥想
我与时间对白炊烟是花样的盛开
我想冥想未来
杨柳已迷失了风霭
就像雏菊的奄奄气息
长眠于暮色下的青苔
好似长歌喧嚣
凄厉披着长长的阴霾
这是我对过去的见证
流沙失语般灌进我的心怀
九江初见褪色的天澜
便以千万口支流喷洒进院外的泥潭
我想我对未来抱有憧憬
痴心的魍魉散布风霜
可天籁下的女郎不语花香
我在冥想中度过良宵
又于对白中领悟茫然
旭
远方的唇印被镜框圈起
余晖与旭日是你
与气泡浮现出的彩虹相依
你就在那一圈光斑里
浅笑的迷人
嘟嘴的淘气
都会是四季的浮雕
永存于不止冰山的河心
以美艳支撑晴天与阴雨
你或许疑惑它的出生与名誉
至少在我心里
它胜过日美
胜过这世间一切言语
如若你拘泥于年龄
一棵枣树蓬勃了毕生的招摇然后它说:“忘情的厮守将发生在青春身后!”
即便是侵蚀芳容的蛔虫
在吮吸时间的尾翼时
也会因年龄惨遭轨迹的歧视吧
我不是枣树
无法浅谈哲理
挟着那风干的核
一次一次被忘却
被砸到孩童的世界里
闭锁于牛犊的怀里
我承认风有脾气
你们是如同烈焰灼日的嘶吼
在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黑暗与恐惧凝聚
荒原寂寂,牲畜失语
可我是年轮下的暖风
跟着时间游走
是静谧,是恬静,是奇迹
因为四季拥抱我
给我容身的羽衣
万物盼着我
因为这超乎年龄的睿智与清醒
又一枝花
残存半片花语的梅兰花在一幕青烟中挣扎
欢愉过后的煽情
无休止的阅览你心底的慰藉
它飘着,飘过长满失望的篱墙
在饱含颓废的青苔上乘凉
与松枝对白,谈论繁衍与枯荣
这世界本就如此
因为来过和淡去
走过石缝间沙粒的国度
便在此驻足,扎根,兴衰
因为生硬与干涸不是毁灭
毁灭是失了涵养的沼泽
吞噬了花的语言
诋毁土层的容颜
久叹交加着舒缓
这枝花算是走到了尽头
没有血与泪的挥洒
没有虚假与嘲讽
仅是半片粉嫩的瓣花
在霉臭的土里发芽
诗与自我
朦胧及难懂是致命的弱点这是时代赋予诗的条款
朦胧诗因此不予置评于世
我理解这样的称谓与潮流
我熟悉所谓的卖弄与做作
但我不敢苟同
何谓诗体与诗意?
我们写诗真的是为了服众?
或者说我们在为别人倾尽脑力
像鼠洞的蚯蚓与笼中真龙
因为这所谓虚无的规则
憋住万世豪情,吐出几句革命真理
我便不是我,你却乐此不疲
我们写诗,我们创作
不为时代更不为你
我们为的是自我,是情是意
在这三言两语都会被囚禁的沼泽中
我想看到光与影
我想明白我内心的呼喊不止回音
你可以说朦胧及为难懂
但我就是我,就如我的语言如此这般
为何你所谓的便是诗是歌谣
我所写便是弱点是地狱?
每个旅人内心都有一座净土
你的或许通俗浅显
但我的不必解释太多
你不懂我
这便是我写诗的意义
寒秋
在黄渍斑斑间闲游无论是亲历或是想象
紧锁的眉头不会放下
黄叶是未寒的尸体
铺陈出的江山在风里
喘息出一个寒秋
踩过噪音相伴的时节
并不是丰收带来的赠予
一个人饱食不了欢笑
麦黄是暮色间的颜料
我是秋霜的猎物
帮它们厚实疆土
帮寒秋传扬涩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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