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新涛从小记忆,父亲爱喝酒爱吃肉。妈不让我喝,那是有记忆但不知穿没有穿衣服的车龄。爸让我喝,我就喝,喝酒下肉。于是我也养成了习惯,爱喝酒吃肉。因为爸爸说,酒肉不分家,光喝酒不吃肉不会长寿,光吃肉不喝…
我为自己写篇日志之前写过930条说说,为自己说的不多,大多为走在路上的朋友的快乐或者悲伤,或者顿悟,或者对人生百态的感慨。在青春的路上,我无法说明人生,因为我不懂人生,我只是对自己走过路,述说自己对选…
其实,在这里,人们最常谈到的是三月桃花、五月李;尖山水库、野生鱼;农家庭院、烧烤鸡。很少有人能够谈起她--茶花树,无论茶余或是饭后。可以看得出,在这里,人们并不欣赏她的美,压根儿就没往眼里去。亦或是时…
又到了游泳季节。脱衣,下水,将身一跃碧波之中,乐不可言,特别是在这号称“火炉”之地。到了极热的时候,白天晚上温度一样高,电扇吹的是热风,人不停地出汗,摸着什么都是热烘烘的。唯一的避难所就是这水中。家里…
有一个问题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许久,那就是爱情令人疯狂的程度。爱情是疯狂的(这只是我个人当下对爱情的理解),那么它到底是何等的疯狂?有传言说,有一个高官,他的老婆犯了罪进了监狱,终生监禁,而他则故意挪用…
迷茫的生活人生没有花常开,有甜有苦有无奈;人生路不好走,该低头时要低头,该让步时要让步。只有受得住委屈,才能成的了大器;只有经受住了考验,才赢得得了尊严。繁华三千,看淡即是云烟;烦恼无数,想开才是晴天…
茶余饭后,老大时常给杰姿卓态的自家花园修修枝、施施肥、浇浇水、挪挪窝。一人干不了,便会一通电话约上我。去了,便明显感觉体力不支。他并不只是简简单单从此地挪往彼处;地图上至多八个方向,他那里可能远远不止…
这张肖像照是1972年拍的。那时我仍在农村插队当农民,而多数知青都已招工。因为父亲有“严重历史问题”,任何工厂都不敢要我,甚至连一个煤矿来招工也不收,而我父亲在矿区干技术工作干了一辈子。我对招工已经不…
偶尔翻翻,翻到一张老照片,四十多年前的,我和三个高中同学的合影。忽然忆起,其中两个同学曾陪我上北京为我父亲告状。父亲被单位的“革命组织”打成资产阶级反动技术权威和特务分子。说他是特务,理由是:他挨批斗…
“文革”中老师们大出其丑,学生揭发老师的“罪行”形形色色,无奇不有。记得有一张大字报是揭发一位老师夏天在宿舍里光着屁股,指斥他是流氓。我不知道这个学生是否真的看见了。现在假定是看见了,也就是说,这位老…
我打麻将的时间很早,在1970年——那时还敢打麻将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就象现在不打麻将的人一样。这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那一年父亲作为“反动技术权威”、“特务分子”被押在矿井下推矿车,每月发生活费10元;…
花椒树花椒树在我们那多的很,门口坐落着几棵,房后边绕着小路一圈,山上的田地里紧靠着苜蓿地的土墙整齐的一列列,之间的距离很是匀称,满上遍野也都是,不管大的还是小的,往常小的更多,挤在一起,呈一堆一堆的分…
(这是写于二十多年前的一篇旧文,如果不重看,有些经历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然而看过之后又发现,有些事情恐怕现在仍然在发生,所以它的发表似乎也没有过时。——2019-4-28记)好几年没出门,泡在家里爬格子…
曾去泰国旅游,参观驯象表演。表演在一个体育场进行,观众轮流进场,须排队。我去排队时,前面一个小孩,大约六七岁。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后面。刚开始我没注意他俩,后来发现,这男子经常跟那小男孩…
那片蓝天下,两只羊爷爷从街上的牲畜市场买回来两只羊,我小时侯被带着去过,几个人扎堆在一起,有意思的是,他们谈价钱的时候,把彼此的手交缠在一起掩在衣襟下或者袖筒里边。牲畜交易市场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大坑,坑…
愿我们都能活出心中,最淳朴的美,最厚重的情怀。一切的经历都是值得,值得记下来时不时怀念。或许我们会有风起云涌后的无奈,不知归途时的迷失,但请相信一切都很值得。我们无法左右要遇见谁,又或者要拒绝哪个人的…
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我希望她能原谅我。——欣冉一次,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外婆为什么每次盛饭的时候,都要先把饭锅里的饭盛好给自己吃,然后才给我盛饭。我一直想不明白,不应该是先给我盛饭吗?我明明最小,凭什么…
2019。2.21晚上八九点钟,我正在回往西安的高速客车上。突然尿急,不安中望着车窗外周边斑斑点点的灯火,我发誓,此刻我特别想念那片伴我长大的黄土地,心里也特别想像小时候那般舒畅地在那片土地上撒尿。从…
我记得很多过往的事情,对很多事念念不忘,又对这些事情留有遗憾。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是恋旧的人,背地里却偷偷的想东想西,当不了盖世英雄,也做不成放过自己的烂人。我知道,生活是不完美的,就像人生的“生”不能…
段家村坐落于永新龙源口镇,距永新县城17公里。村东依山而傍、村南有良田、村西有池塘依水而居、村北有古柏常荫,村中轴线位置有甘泉古井。村落虽不大,先人对村廓的建设颇为讲究,我虽研究了一番,但没有文字考证…